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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廢太子關押宗人府

農門俏媳不好惹 蘇秦墨 5609 2025-02-21 10:06

  大臣驚訝,驚訝的不止這份禮物送的及時,更驚訝這裡面怎麼還有張洞之!

  他不是迫于無奈才收了賄賂,不是無辜的嗎?

  怎麼他們聽永安王的意思是張洞之也不無辜?

  秦帝打開本子,便見本上寫得密密麻麻一片,而秦淵第第一筆收的賄賂,還是從一年多起的。

  秦帝往下翻,越翻臉越黑。

  秦淵看着那本子,雖不知道上面記着他多少事,但從秦帝的臉色上看,裡面記錄的東西對他來說非常不利。

  “一年半前的五月初,太子收底下買賣官職的賄賂共六十萬兩…“

  秦帝怒目秦淵,張嘴,一字一字将本上記錄的念出來。

  那些不知情況的大臣們唏噓,就是讓他們當官當到老,他們連六十萬兩的一半都攢不到,太子一收便是六十萬兩。

  不過,買賣官職…

  前陣子鬧得沸沸揚揚地,他們也聽得一二。

  他們沒想到,私底下買賣官職的幕後黑手竟是太子殿下。

  “今年二月份,太子花五萬兩雇刺客,埋伏在永安王回京路上,行刺永安王。

  “二月中旬,太子自薦監督長燈宮修建,戶部侍郎應撥款二十萬兩,實際撥款為四十萬兩,太子克扣三十五萬兩,其餘五萬用作修建長燈宮費用。

  “三月初,太子送巡撫王崇一對和田玉,送侍郎張洞之玉珠核桃一對,送禮部劉大人美人兩位,送…“

  秦帝一字一字念着,秦淵臉色慘白,似沒想到這小小的本子上竟連這也記的一清二楚。

  這些都是秦旬查出來的?

  不,不應該才對。

  一年多前秦旬還在戰場上,怎可能會知道得那麼詳細。

  二月份時秦旬流落在外,他身邊的暗衛們肯定也去尋他,朝上那些站秦旬那邊的黨羽也都低調不少,而他當時行事也小心翼翼地,不可能會被發現。

  若真被秦旬身邊的黨羽發現,他們絕對會在發現那一刻直接上報秦帝,參他一本。

  這樣看來,這個知道他所作所為的人就好像長期在他身邊般。

  長期在他身邊,亦知道這些事…

  秦淵腦海裡反複搜索着,最後恍然大悟。

  張均元!

  他做這些事裡,少不了張均元從中周旋,暗中幫忙!

  是,是了,隻有張均元才能知道這麼詳細!

  不僅是他收了多少賄,貪了多少,送了多少禮,除了他之外,就隻有張均元知道!

  為什麼,為什麼張均元要背叛他!
為什麼張均元從一開始就将他做的事記錄在本子上。

  這就好像,從一開始接近他的目的根本不是為了步步高升,也不是為了權利地位,而是沖着他來的般!

  秦淵想不明白,張均元為何這麼對自己,他雖将張均元當成自己身邊的一條狗,但他對張均元也比對其他人要好上個幾倍,也不曾虧待過他半分。

  他以為張均元跟秦帝提出要娶鳳月,隻是不想牽扯上謀害張洞之一事,更不想被推出去當替罪羊。

  現在看來,他錯了,大錯特錯!

  秦帝越念,額頭上的青筋就越發突兀,手一擡,将本子丢到秦淵身上,好似在發洩般。

  這些事,光是拿一件出來就夠他死好幾次了!

  他沒想到,朝廷上最大的蛀蟲不是那些大臣們,而是自己的兒子。

  “來人,将太子押進宗人府,聽候發落!

  “錯了,是前太子!

  秦帝說完,糾正道。

  一聽前太子,那些先前站太子身邊的大臣就知道,秦淵完蛋了。

  秦帝這話的意思明顯,是要廢太子。

  而本子上記的這些,光是一條買賣官職的罪,他便翻不了身了。

  先前桃花鎮的曾蔡買賣官職還鬧出不少人命,曾蔡敢那麼嚣張,恐怕背地裡就是搭上了太子這一條線。

  不然他一個小小的官哪有那麼大的權利。

  哪怕不是直接搭上太子這條線,那也是有中間人在牽橋搭線,總之跟太子脫不開幹系。

  “父皇,您不能這麼對兒臣!

  秦淵睜大雙眼,廢了他?

  那還不如直接賜死他!

  他不是前太子,他是太子!

  現在是太子,以後也是太子!

  秦淵話落,兩護衛擒住他雙臂,直接将他拉了下去。

  “父皇,求您給兒臣一個機會,兒臣再也不敢了。

  秦淵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他不顧自己的身份,低聲下氣求饒。

  奈何,直到秦淵的聲音消失在衆人耳中後,秦帝都不曾心軟過半分。

  張洞之雙腿發軟,秦淵被廢,關入宗人府對他來說是件好事,但他也沒忘記剛剛秦旬說,除了秦淵之外,還有他。

  若那本子上記錄他的事跟記錄秦淵做過的事一樣詳細,那他豈不是也…

  “張侍郎,朕對你也很失望啊。

  秦帝翻開第二本,掃了眼上面記錄的事。

  張洞之說他自己是被逼無奈的,但這本子上卻記錄着他從兩年前多前他貪污的事。

  不管是撥款赈災還是修河堤防洪水,他都能想辦法從裡面吃些回扣。

  “河堤、赈災、糧草軍饷…這幾樣你真是全沾盡了啊。

  秦帝眼神凜冽地看着張洞之。

  張洞之臉色難看,不似剛剛在朝堂上那樣意氣風發:“皇上,這本子上說的,肯定…肯定都是誣陷,臣怎可能會做這種事!

  “臣一心為秦國着想啊。

  張洞之砰地聲,跪在地上,寒顫道。

  “是不是真的,一查便知。

  秦旬開口補充。

  一瞬,張洞之便明白,秦旬根本不是來幫他的!

  “糧草軍饷也貪?
難怪先前長青那小子說糧草根本不夠。

  燕鴻一聽,粗眉緊皺。

  貪什麼他都能容忍,唯獨貪糧草軍饷這事他忍不了。

  不為别的,将士們上陣殺敵為的是秦國,拿軍饷是理所應當。

  而糧草不到位,便有可能影響勝敗!

  一旦打了敗仗,秦國虧損可不止一點銀兩那麼簡單!

  張洞之若真軍糧糧草都要暗中克扣,那他真是罪該萬死!

  “老七,此事便交給你查!
一定要給朕查個水落石出!

  秦帝聽得秦旬發話,氣的發顫開口道。

  秦旬拱手:“兒臣定不會讓父皇失望。

  “父皇,既此事交給兒臣查,那張侍郎…”

  秦旬低頭,看着跪在地上的張洞之。

  “由你看守處置。

  秦帝冷瞥張洞之一眼,開口。

  “至于那些太子同黨,趙大人,由你去查。

  秦帝繼續道。

  這本子上不止提到張洞之,還有好幾個大臣,那些人是不是幹淨的,一查便知。

  “是。

  刑部侍郎拱手,應道。

  要說查,那肯定是從本子上提及最多的王崇身上查起。

  剛剛聽着秦帝念,王崇這名字就出現了好幾次,可見他跟太子的關系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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