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目前已然成為全場焦點。
此話一出,全場之人皆是看向肉歐陽蓉兒。
原本他們可都是相信歐陽蓉兒所言,認為秦川剽竊逍遙子五首詩。
可如今呢?
随便一出口便是百首,每首水平皆可流傳千古,即便是逍遙子本人駕到,他也沒有這實力。
是真,是假。
在場之人都已明了!
見歐陽蓉兒不說話,秦川并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而是笑眯眯地說:“不承認也罷,隻是你可别忘了你我之間的約定,今夜你若是輸給我,便賣身為奴成為本公子的丫鬟!
本公子已經吟過詩,接下來該你上場了!
”
歐陽蓉兒心底猛然一沉。
縱然她對于自身才學自信,可若是與秦川方才所吟之詩相比,無異于螢蟲與日月争輝。
怎能勝得了秦川?
她甚至都沒有勇氣在秦川展現大才之後,将她的詩當衆宣讀出來。
若是不說的話,她豈不是等于認輸?
将來要賣身為奴,成為秦川的丫鬟?
要知道賣身為奴的丫鬟,不僅僅要伺候秦川,還要陪床的...她的清白之身,怕是要被秦川糟蹋!
作為北淮歐陽氏,又是乾國三大才女之人的她,無法接受這一切。
可現實卻是她必須接受這一切。
一想到日後成為秦川的丫鬟,身家性命都屬于他。
歐陽蓉兒急火攻心,當場暈死了過去。
即便如此,秦川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他将字據拿了出來,展示一番道。
“此乃本公子與她約定的字據,她已暈倒便意味着今夜她輸了,那麼她從即刻開始便是我秦川的奴隸,從此之後她的身家性命皆是屬于我秦川!
諸位沒意見吧?
””
在場之人,一個個面面相觑心中後怕,幸虧他們沒有與秦川比試,否則他們與歐陽蓉兒下場一般。
哪有人敢說有意見?
甚至有些喜歡拍馬屁的還一臉正義道:“既是白紙黑字立下字據,歐陽蓉兒便應當履行。
”
“既如此,本公子便将她收下。
”秦川微微一笑,給牛大力使了個眼色,牛大力便将歐陽蓉兒扛在肩上。
收拾完歐陽蓉兒,那麼他便要收拾江軒晨那狗東西了!
歐陽蓉兒跑來找他的麻煩他也算能理解,畢竟她對于師尊逍遙子極為信任,想為師尊師弟讨回公道。
那江軒晨算個鳥毛啊,竟還主動來找他的麻煩!
今夜必須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秦川環顧四周,卻發現江軒晨竟然不見了蹤影。
我擦,他跑了?
“哼,往哪裡跑!
”
就在此時,一道爆喝聲吸引了衆人。
扭頭看去,隻瞧着清月在門前攔住江軒晨。
衆人瞬間意會。
江軒晨自知不敵,想要跑路。
清月方才見識到秦川文采,不僅被狠狠打臉,更知她确實錯怪秦川心中升起愧疚之意。
秦川接下來要大展神威,她自然要助力一把!
“别擋路,否則殺無赦!
”江軒晨大吼道。
清月怎會怕他?
一拳擊中江軒晨的小腹,他便喪失了跑路能力,被清月像是拖拽死狗一般拖到鬥詩台。
“江公子,貴為乾國第一才子卻要逃約,真是給我乾國抹黑,是我乾國之恥!
”秦川居高臨下盯着江軒晨學着之前江軒晨的語氣道。
“我,我沒逃約。
”江軒晨忍着小腹劇痛否認道。
“既然沒有,那還不快點吟詩與秦公子分個高下?
若是不願你便需要履行約定,任由秦公子處置!
”清月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