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軒晨狠狠咽了咽口水。
此時的他腸子都快悔青了。
他主動找秦川麻煩,隻是他想泡歐陽蓉兒,故意給她出頭想要博取好感。
誰成想,秦川竟然有如此驚世大才。
他即便是所謂的第一才子,他也不可能是秦川的對手!
至于他與秦川的約定,他怎麼可能去履行?
他忍着小腹傳來的劇痛道:“胡說什麼?
本公子何時與秦川有過承諾?
有字據嗎?
”
“堂堂乾國第一才子江軒晨竟然當衆耍賴?
!
”清月臉色一怒:“你這廢物才是乾國之恥!
”
“沒有字據那便是沒有物證,空口無憑而已!
”江軒晨此次鐵了心要耍賴:“還有你這女人,竟然打本公子,本公子定然要讓你吃官司!
”
“吃官司?
你這奸詐之徒,我殺了你又如何!
”清月拔出來了佩劍,架在江軒晨的脖頸之上。
一股強烈的殺氣沖擊而來,吓得江軒晨大驚失色,他意識到清月絕不簡單。
他立刻搬出自己的身份來:“我可是南嶺江氏之人,你若殺我定然遭受江家追殺!
”
“小小江家在我面前,算得了什麼?
”清月不屑道:“你若是不願遵守承諾,便讓你血濺當場!
”
秦川看得出來江軒晨這貨是不願意履行承諾,清月也隻是吓唬對方,若是真動了手,恐怕事情會鬧大。
既如此他完全可以像是對盧雲琛那般,找個機會把江軒晨給殺了!
反正他隻要用槍去殺人,别人都會認為是大宗師的強者,根本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
倒不如假裝大度博一個好名聲,先讓他一馬,等日後找到機會再把他給弄死!
一念至此,秦川便上前大度道:“呵呵,既然他不承認也罷,我秦川乃是大度之人,他若是不願意,便放任他離去吧!
”
“川哥,你就這麼放了他?
你難道忘了他方才對你多麼嚣張嗎?
”清月不理解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讓他離去吧!
”秦川滿不在乎道。
清月隻覺得秦川怎麼一會兒聰慧無比,怎麼一會腦子給有漿糊似的?
放走江軒晨還怎麼讓他付出代價?
正欲反駁時,清月忽然想到之前她也認為秦川沒有文采,對詩詞大會不重視。
可事實呢?
卻與她想的相反。
難道這一次秦川還有其他的目的不成?
若是她反駁,恐怕會影響秦川的計劃。
清月不敢再有反駁的想法,而是收起她的佩劍道:“廢物,還不謝過秦公子的大度!
”
江軒晨這貨極為嘴硬:“我又沒有和他有任何約定,謝什麼謝!
”
話罷,他便連滾帶爬地跑入人群之中。
來到門前時,他更是叫嚣道:“秦川,此次算你運氣好,待到本公子修整好狀态,定然要讓你明白,誰才是乾國第一才子!
還有那女子,敢對本公子動手,我們南嶺江氏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
話罷,他便跑出天鶴樓。
在場之人瞧着江軒晨的舉動,雖然鄙夷萬分,但卻沒幾個人敢出聲議論,畢竟他們南嶺江氏也是七大世家大族之一,誰敢輕易招惹?
此時,地字一号内的南宮婉歎息一聲:“乾國第一才子卻是如此人品,此人絕不可錄用!
”
天字一号内的純元太後卻來了興趣;“苦海,詩詞大會結束之後,你與那江軒晨會上一會,告訴他哀家準備重用他。
”
苦海手中的佛珠停止了轉動:“太後,如此卑鄙小人,還要錄用?
”
“江軒晨雖然卑鄙了一些,但他越是卑鄙,越是可以不擇手段幫助哀家對付皇帝的人!
”純元太後回道。
“哈哈,說的也是!
”苦海大笑一聲:“等詩詞大會結束後,貧僧便去會上一會。
”
“那秦川文采一出,其餘人等不敢再上,恐怕會影響我們的計劃,你現在通知王天鶴,讓他認定今夜奪魁之人便是秦川,鼓勵他人争奪第二!
”純元太後吩咐道。
“喏!
”
随着苦海前去辦此事,王天鶴很快便當衆宣布秦川,今夜奪魁,随後便是一番鼓勵衆人,即便奪取第二名,那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