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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最兇的語氣說最慫的話

財閥大佬的閃婚嬌寵 九州 2612 2024-09-14 15:36

  傅擎深臉色陰沉。

  整個人坐在那裡,像是坐在幽暗深淵中的大魔王,散發着絲絲戾氣。

  “你穿成這樣去哪裡了?
”傅擎深語氣幽冷的問。

  溫軟語走的太急,洗過澡睡衣都沒來得及換,隻披了一件外套就出門了。

  溫軟語随口道:“去見了一個朋友。

  溫軟語為人真誠,不願意說謊,可此時她不想跟傅擎深說自己家教那邊的事情。

  她怕如果出現什麼意外,傅擎深又會像對待吳大叔吳嬸一樣,做出不該做的事。

  聽到溫軟語的回答,傅擎深身上的戾氣好像瞬間更重了幾分。

  溫軟語穿成這個樣子去了哪裡?

  又見了誰?

  洗澡之後隻穿着睡衣,這該是最親近的人才能看到的樣子。

  傅擎深以前不介意,以前對他來說溫軟語隻需要存在就好。

  可現在,一想到溫軟語着睡衣去見其他人,她内心就控制不住的暴躁。

  他從長椅上站起來,帶着一身的威壓,一步一步的走向溫軟語。

  随着傅擎深的走近,溫軟語退後了兩步。

  傅擎深眸色更深。

  不願意靠近他嗎?

  還是心虛?

  他陰沉的上前,控制不住心中的兇戾,抓住了溫軟語的手腕,“你去見了什麼朋友?
男的女的?

  傅擎深完全沒有意識到,此時的他,就像一個吃醋的男人。

  溫軟語皺眉:“你捏痛我了。

  傅擎深身體的反應比他的思緒更快,下意識的松開了手。

  曾經他在憤怒的時候,把人掐到窒息都不會松手,别說隻是捏疼了手腕兒。

  溫軟語活動了一下手腕,語氣冷淡的道:“你不認識的朋友。

  “溫軟語,我們是夫妻,你晚上出去見别人,這麼晚才回來,不該跟我解釋一下嗎?

  “你晚上去見唐婉柔,你徹夜未歸,我也不曾要你解釋。

  溫軟語對傅擎深,從來都是妥協的,寬容的。

  何曾這樣強硬過。

  傅擎深看出溫軟語的的态度,微微的眯着眼,整個人散發着一種危險的氣息。

  她知道傅擎深生氣了,暴怒的傅擎深很可怕,就像那天對待傅駿一樣。

  即使這樣,溫軟語還是不想說。

  萬一哪天傅擎深又誤會什麼,派人去找邬雲的麻煩,邬雲那孩子身體不好,性格又敏感,到時候真的會出事的。

  溫軟語和傅擎深對視,靈動的眸子冷靜而堅決。

  傅擎深再次朝溫軟語伸手。

  溫軟語右手,微微握成拳頭。

  傅擎深又要對她動手嗎?

  他要是敢動手,她是會還手的!

  她因為傅擎深容忍得夠多了,她也是有脾氣的人。

  下一刻,溫軟語被眼前的男人用力的擁入懷中。

  她撞入他的胸膛,傅擎深的氣息籠罩着她。

  溫軟語都不明所以。

  傅擎深這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溫軟語聽到傅擎深成熟冷冽的聲音道:“溫軟語,我明天會去給賣魚的夫妻道歉。

  溫軟語微微睜大眼睛。

  傅擎深繼續道:“那件事情是我做得不對,今後我不會再做這種事,下一次就算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我也會先告訴你。

  傅擎深本就聰明,就算是個直男,他也很快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溫軟語對他的态度改變,是知道他砸了魚攤之後開始的。

  他自己是覺得沒什麼。

  可溫軟語那麼在意,他也可以做出一些妥協。

  溫軟語聽着傅擎深的話,小手緊緊的揪住了傅擎深的衣服。

  她心中繃着的那根弦,像是終于放松了。

  原來她想得到的結果是傅擎深的态度,是傅擎深意識到他這麼做不對。

  她不再繃着身子,輕輕的埋在傅擎深胸口,小聲道:“家教的那個孩子出了點事,我過去看了看。

  溫軟語本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傅擎深既然願意去道歉,她也不會揪着不放。

  聽到是去見家教的孩子,傅擎深眼中的嗜血的兇戾漸漸平複:“嗯,下次早點回來,這麼晚了在外面不安全,走,我看看你左手的傷有沒有碰到,今天還是要換藥的。

  溫軟語點頭,這次不反抗了。

  像隻小兔子一樣,乖乖跟在傅擎深身後。

  兩人上樓後,角落裡王三瞪大眼睛。

  今天發生了不少事,傅少一直在院子裡不睡覺。

  傅少不睡,大哥也不讓他睡,讓他盯着點,怕出什麼事。

  他就一直在角落裡一邊打瞌睡,一邊盯着大少。

  然後看到了軟語小姐回來。

  一下子瞌睡都清醒了。

  乖乖,他看到了什麼!

  他看到了自家傅少竟然認錯了!

  用最兇戾的語氣,說着最慫的話!

  兄弟們都說,傅少和夫人,就像大灰狼和小兔子。

  可什麼小兔子,能讓大灰狼低頭認錯啊!

  王三都快懷疑人生了。

  此刻他越發的堅定,以後要聽話,聽軟語小姐……不,聽少夫人的話!

  溫軟語并不知道傅擎深的反應,吓壞了憨厚的保镖。

  兩人上樓。

  傅擎深給溫軟語換藥。

  解開溫軟語掌心的紗布,溫軟語的掌心,有一道十來厘米的傷口,縫了九針。

  是找了最好的醫生,傷口縫合得也不難看。

  可傅擎深每一次看到,都會覺得像是被人捏住心髒一樣鈍痛。

  傅擎深帶着幾分壓抑的道:“現在看着吓人,過兩天就可以拆線了,就看不出太明顯的傷痕了。

  溫軟語無所謂的道:“就算有傷痕也沒什麼,傷在手上,又不是臉上。

  溫軟語從小獨自生活,經常都受傷,她是真的不覺得有什麼。

  傅擎深的情緒太沉重,她覺得沒有必要。

  傅擎深看着溫軟語的掌心,突然道:“也是,這傷痕應該留着,以後我每一次看到,都會記得你為我做過的事。

  傅擎深的語氣太偏執,溫軟語聽着莫名打了個寒顫。

  溫軟語想說點什麼,但對上傅擎深的目光,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溫軟語對傅擎深是喜歡,是那種女孩子青春懵懂的時候,喜歡那個長得好看對她又好的男人。

  而傅擎深對溫軟語的感情,不來則已,一來便洶湧猛烈。

  仿佛願傾盡所有,奉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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