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念念,别說!
”
“就停在這裡,哪怕你後面還有很多想說的,也都停在這裡,别說了好嗎?
”
“至少這一刻,讓我幻想一下,滿足一下。
”
他的聲音,柔得像個夢一樣。
林念初就那樣愣住了,好像連她自己都不願意打擾。
兩人就那樣靜靜的看着彼此,一瞬間,好像整個天地都停止了。
天橋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他們眼裡卻隻有彼此。
直到耳邊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都滾開滾開,站在路中間幹什麼,擋老子的道!
”
一個肥胖的男人說話的同時把林念初往旁邊用力的一推。
林念初猝不及防,纖細的身子立馬狠狠的往前一歪,下面都是台階,她吓了一跳,連心髒都快停止了。
然而,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傳來。
一個旋轉,她被溫熱的懷抱緊緊攬進懷裡,熟悉的味道闖進鼻尖,一如既往的好聞。
霍司宴關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沒事了,别擔心!
”
林念初這才睜開眼。
低頭往下一看,霍司宴的一隻腳正抵在台階的邊緣,也就是說,如果剛剛真的很驚險,差一點他們兩個人一起摔下去了。
“笨蛋!
”林念初忍不住說。
她萬一摔倒就算了。
何必讓他也跟着一起摔倒?
“不試試怎麼知道結果?
”霍司宴卻直視着她的眼睛,目光熱烈,毫不避讓:“而且,就算我們一起,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摔下去。
”
“至少有我給你當肉墊,你可以不那麼疼。
”
他的話,細膩而溫柔。
安卓、IOS版本請訪問官網下載最新版本。
如浏覽器禁止訪問,請換其他浏覽器試試;如有異常請郵件反饋。
和以前,完全是不一樣風格。
可想到這種轉變,林念初心裡又突然澀澀的。
他的這種轉變是不是都是因為梅嘉琪?
他們已經結婚一個月了,同房了嗎?
肯定有吧,畢竟梅嘉琪已經連寶寶都有了。
那麼他又向她說過多少情話,會像當初寵溺她的時候一樣寵愛梅嘉琪嗎!
林念初知道,霍司宴真想寵一個人的時候,是可以把人寵上天的。
隻要一想到這裡,她的心就像被什麼抓住了一樣,密密麻麻的,喘不過氣。
伸手,她輕輕推開他:“霍司宴,你……你先放開我。
”
“不放。
”霍司宴很堅持。
這麼久沒見她,好不容易能抱着她一會兒,他哪裡會輕易的放開?
“你不能這樣,你知道的,我現在是少卿的妻子。
”
“我知道,所以不用你提醒。
”
“那你放開我!
”
“不放!
”
他依然固執,林念初急的伸手去推他,用拳頭去打他,可不管怎樣,全都無濟于事。
兩人僵持着,或許是鬧的動靜有些大,天橋上來來往往的人都看向他們。
甚至有些人好像已經認出了她,好奇的喊道:“哎,你看那個人,像不像林念初?
”
“是很像。
”女孩身邊的朋友說。
聽到這裡,她整顆心都懸到了心口。
她現在的身份是少卿的妻子,萬一和霍司宴現在拉扯的畫面被人拍到了,然後被有心之人利用了,肯定會對少卿造成傷害。
“霍司宴,你真的要放開我,别人都認出我了。
”林念初急的眼圈都紅了,淚水也随着流了出來。
一見她哭,霍司宴引以為傲的所有都轟然崩塌,再也無法堅持下去。
林念初掙脫着身子:“要是被人認出來就糟糕了,這會影響到少卿的。
”
隻這一句話,霍司宴的手頹然的就松開了。
原來,她這麼害怕被認出,不是因為其他,而是為了維護溫少卿,怕牽連溫少卿。
他的念念,現在已經滿心滿眼都是另一個人了嗎?
“對不起!
”他答,眼角眉梢全都是悲傷的落寞之情。
剛剛的兩個女孩還在讨論:“我覺得,應該就是長的像而已,林念初現在可是豪門太太,怎麼會出現在天橋上?
”
“現在很多人都喜歡畫仿妝,依我看,就是喜歡她所以故意模仿了她的樣子而已。
”
另一個女孩也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她确實不太可能出現在這裡。
”
聽到這裡,林念初終于松了一口氣。
“謝謝你剛剛扶住我,我要走了!
”林念初說。
然後,當邁開腳步的時候,她才感覺腳底驟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腳踝處更是火辣辣的難受。
見她皺着眉,霍司宴很快就發現了。
“怎麼了?
”
“腳好像崴了,你能扶我一下嗎?
”
這天橋後面還有很多樓梯要下,她還穿着高跟鞋,若是沒有人扶真的會很困難。
然而,霍司宴二話不說,直接就将她抱了起來。
林念初吓了一大跳,急忙地喊:“霍司宴,你快放開我,我自己走,不要你抱。
”
“别動,你如果不想所有人都關注到我們,認出你,再影響溫少卿的話。
”
安卓、IOS版本請訪問官網下載最新版本。
如浏覽器禁止訪問,請換其他浏覽器試試;如有異常請郵件反饋。
果然,霍司宴說完這句話後,林念初老實了很多。
“那下了天橋你立馬把我放下來。
”
剛下了天橋,旁邊已經停着一輛車了。
霍司宴抱着她就坐了進去:“霍司宴,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你放開我。
”
“醫院。
”
他的話,簡單直接。
“不用,你放我下來,我回家抹點藥就行了。
”
“念念!
”霍司宴看向她:“我若是不知道就算了,既然讓我看見了,我就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
十分鐘後,車就停在了醫院門口。
進去時,霍司宴開口:“這是霍家旗下的高端私人醫院,你不用擔心消息洩露,也不用擔心溫少卿會知道你和我在一起。
”
“你放心,等你腳看好了,确認沒有大礙,我會讓你離開的。
”
“嗯。
”
醫生給林念初看腳時,霍司宴就一直在旁邊坐着。
“怎麼樣?
嚴重嗎?
”他問。
“有點嚴重,這些天最好不要用腳,多休息,先把這個藥抹一下,我再開一些其它的藥。
”
霍司宴開口:“給我!
”
醫生适宜的離開了。
瞬間,病房裡隻剩下霍司宴和林念初。
把藥擠在手心後,他搓熱了給她輕輕按摩着。
不得不說,他的手法很舒服,藥剛抹上去的一刻,火辣辣的疼,但是很快就冰冰涼涼的,舒服極了。
林念初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有句話驟然就冒出來了。
“她受傷了,你也這樣給她抹的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