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不罰白蓮花,可她得幹點事,不然這口氣順不下去了。
南晚煙在想事情,江如月看着南晚煙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有些猜不透她要做什麼。
雲雨柔和南晚煙最不對付,可現在南晚煙卻要為雲雨柔解悶,關系如此好了嗎?
正想着,江如月就看見雲雨柔來了,神色有些蒼白,而且就站在院外,甚至有打道回府的意思,她忙道:“雲側妃終于來了,怎麼站在院外不進來?
”
雲雨柔還在思考南晚煙今日舉動,覺得事情一定有詐,果不其然,剛到湘林院就看見了好多長舌婦一般的官家小姐。
她立即想走,卻被江如月叫住,一時間,衆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也包括南晚煙的視線,她幽幽的朝雲雨柔看去,“側妃,怎麼不進來?
”
雲雨柔的腳步瞬間頓住了,眸底有一閃而過的冷色。
該死的南晚煙,她到底想做什麼?
!
她皺眉忍下,轉身和藏花一起走進院子,嬌美而有些蒼白的臉上帶着笑意。
“回王妃,妾身方才看到院子裡這麼多人,還以為是走錯了。
”
江如月有些疑惑地開口,“怎麼你不知道嗎?
今日王妃可是專門為了你,請了我們來給你解悶呢!
”
雲雨柔在江如月的身邊坐下,保持微笑。
“我知道,隻是沒想到,大家都來了。
”
說着,她蓦然看見南晚煙的脖子上,有個分外顯眼的咬痕,如此顯目清晰,可見顧墨寒昨晚有多用力……
她的瞳孔蓦然一縮,突然笑不出來了,嫉妒憤怒而痛心地咬着下唇,緊緊絞着衣袖。
她一番苦功為别人做了嫁衣,平日裡連跟吻都得不到,可南晚煙卻總是那麼有機會和顧墨寒親密。
真是該死!
南晚煙沒出聲,有這群人在,她隻需要磕着瓜子看戲就行。
果真,江如月瞥着雲雨柔臉色不好,立馬找到了話題,故意跟身邊人道,“我看雲側妃的臉色不太好,莫不是昨日翼王生辰,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
這話,一字不落地撞進本就難受傷心的雲雨柔耳朵裡。
她當即像是被人千刀萬剮般,嘴唇發白,勉強地笑了笑。
“江姑娘說的是什麼話,王爺的生辰怎麼會有不好的事。
”
“我隻是這幾日沒有休息好,身子抱恙罷了。
”
南晚煙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
她不緊不慢地開口,“側妃身子還抱恙?
可本王妃明明記得,昨日在王爺面前,你說你的身子已經養好了,還能和王爺圓――”
“王妃還是多喝點茶吧,昨日是妾身自以為身子好了,但其實并沒好。
”眼看着南晚煙就要把昨天的事情抖出來,雲雨柔連忙将話頭壓了下去。
江如月看這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明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瞬間被勾起了好奇心。
她舔舔唇,一臉興奮地模樣,“還有這樣的事情?
那可真是王府裡的府醫醫術不濟,這怎麼能行,雲側妃這身子要是養不好,又如何能跟王爺要上子嗣呢?
”
江如月這人,真是槍槍精準命中雲雨柔要害。
雲雨柔端着茶杯,茶杯差點沒有滑出去,心如刀絞又郁結難平。
這條蠢狗,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