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葛天宥的神來一筆,把有些囂張的的接待老師和學長們也都弄懵了。
老師不敢再說趕人的話,湯琪也不敢再說什麼大話。
在這些人裡,也許隻有湯琪還有些頭腦清楚。
可是,就是因為頭腦清楚才更加有些後悔自己吹的有些過了。
湯琪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小小的報名接待處碰到持有黑金令牌的人。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黑金令牌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她的父親,舅舅,姑姑都曾經嚴肅的警告過她,一定不可以招惹持有黑金令牌的人。
當說這句話的時候父親,舅舅和姑姑異常嚴肅,那個時候湯琪就知道持有黑金令牌的人不能得罪,這樣的人也是她得罪不起的人物。
因為葛天宥堅決要見系領導,湯琪也不敢再說什麼,隻能吩咐同學去找領導,同時也暗暗的吩咐那位同學去給她父親透句話。
湯琪的小動作,林蝶衣等人不是沒有看到,隻不過他們並不介意。
「美妞丫頭,等領導來了,有什麼話你儘管說。」
林蝶衣撇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隻是轉頭看向孫新宇。
「三表哥,這小子整事兒,一半會兒的你也報不上名了。」
「沒事兒,讓他鬧吧,反正,沒找到你的名字,我也沒有心情幹別的。」
「那行,那你先把東西放在這裡,去找一下何老吧。」
「對,去找何老。」
孫新宇一拍大腿說道,「我怎麼把他給忘了呢。」
孫新宇風風火火的走了。
湯琪有些警惕的看向林蝶衣,林蝶衣毫不在意的和她對視。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發虛,湯琪率先移開目光。
楚君殊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把椅子,讓林蝶衣坐下。
葛天宥看著這樣的楚君殊不由得一愣,看看自己坐了半天的椅子,突然感覺有些坐不住。
心虛的撇了林蝶衣一眼,默默地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很快,湯琪派出去的同學帶著兩位老師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兒,發生了什麼事?」
其中一位中年男人一走過來便問道,一邊問還一邊打量著林蝶衣等人。
林蝶衣低著頭玩著手指,楚君殊面無表情,一個眼神都欠奉。
而葛天宥呢,則把玩著黑金令牌一句話也沒有說。
湯琪看著這樣的一行人也非常無奈,隻能硬著頭皮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不偏不倚的說了一遍。
湯琪這麼說話不是她有多公正,而是因為她不得不實事求是的說話,要不然,她相信持有黑金令牌的人都不會輕易的繞過她。
中年男人聽了湯琪的話臉色有些難看,看著湯琪的眼神有些怒其不爭。
不過,在這樣的場合併沒有多說什麼。
中年男老師轉頭看向葛天宥,看著葛天宥沒有一點兒上前說話的打算,無奈的走上前。
「這位小先生,請問您貴姓?」
「錄取通知書上寫著呢,沒看到?」
「哦。」
那人朝著桌子上的錄取通知書看了一眼,然後畢恭畢敬的說道:「原來是小葛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