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本想讓葛天宥和孫新宇先報到,然後她再去解決她自己的事情。
可是,葛天宥不按常理出牌,愣是又把負責接待的老師氣著了。
林蝶衣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行啊,想作,那就作吧。
反正,這些人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你們簡直是豈有此理,毫無素質可言,來,來幾個同學把他們轟出去!」
「把我們轟出去?」
葛天宥坐直身子,「你不是要找校領導嗎?」
「我覺著完全沒有那個必要,像你們這樣的人,我就能做主把你們轟出去。」
「你還真沒有那個權利!」
葛天宥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位老師,冷著臉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巴掌大的黑色的鑲著金邊的古樸的令牌拍在桌子上。
「把你們的領導給我叫來!」
「嗤!
拿個破牌子裝什麼牛逼!
趕緊的把他給我趕走。」
那位老師的話音剛落,便有幾位同學要上前。
這時,反而是湯琪攔住了他們。
湯琪攔住想要上前的同學後轉身看著葛天宥幾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呦呵,這裡還真有一個識貨的啊。」
葛天宥說道。
林蝶衣笑了笑,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湯琪不由得同情她一秒。
葛天宥出生古武世家葛家。
葛家以葯傳家。
葯和醫又離不開。
換句話說,京都大學的醫學系的很多教授都和古武世家中的何家,古家,葛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林蝶衣雖然不知道葛天宥拿出來的令牌有什麼用,但是,林蝶衣知道這個東西絕對不簡單。
一山更比一山高,湯琪在他們面前裝逼裝過了頭,這會兒已經有些忐忑不安。
「抱歉,不知道你是哪一家的後人?」
湯琪看著葛天宥問道。
「找你們校領導來,你沒有資格和我說話。」
「你說誰沒有資格跟你說話?
你竟然敢這麼和琪姐說話,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你給我閉嘴!」
湯琪這會兒的臉色更白,「對不起,他們不懂事兒,還需要鍛煉,你別太在意。」
「我不在意狗放屁,但是,我在意有人要趕我出校門。」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怎麼會趕您出校門呢。
小唐,快點兒給這位小哥辦理入學手續。」
「哦,哦,好。」
唐學禮有些發矇,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琪姐如此恭敬的對待一個人。
這些人是什麼人,唐學禮不知道,隻知道是他惹不起的人。
於是,唐學禮迅速的坐到桌子旁想要為葛天宥辦理入學手續。
不想剛剛拿起筆卻被葛天宥一巴掌按住登記的頁面。
「湯琪同學說話的確管用,可是,我朋友卻被你們無緣無故劃掉名字,我們想知道原因。」
「葛天宥同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呵,湯琪同學,我不是你,我可做不到不顧朋友隻顧自己。
我勸你們還是儘快找領導吧,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湯琪看向那位老師,那位老師十分無奈的走上前一步,「我會向領導反應這裡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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