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說自己怕人,惹得王家三少等人撇嘴。
王家三少有些不滿的看著林蝶衣,「何家小九,你不用這麼小氣吧,我們就是看看,看看又偷不來師,最多也就是能有點兒啟發而已。
這對於你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說了你還不信。」
林蝶衣無奈的說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要說林蝶衣是不是故意的?
還真的不是。
林蝶衣這幾天一直在看藏書閣中的丹書,陳老師對林蝶衣的期望值很大,所以,他也給林蝶衣找了很多和煉丹有關的書籍看。
林蝶衣這幾天一直在嘗試煉丹的新方法,不知道是不是路子不對,反正,這幾天她設想過的方法都試過了,都沒有什麼作用,而且似乎還挺糟糕,就像剛剛,她設想過的方法沒有一個是對的,炸爐在不斷的發生。
「小九,你這個說的是不是有點兒假?
我們雖然沒有看過你煉製丹藥,但是,你售賣的丹藥我們都看過,那樣的丹藥出自你的手,你的水平可不像剛剛那樣。」
「我的水平的確不是這樣的,可是,這事兒就是發生了,我也沒有辦法啊。
你有法子?
那你給我說說。」
林蝶衣十分光棍的說道。
「我要是會還來看你幹什麼?」
王家三少冷著臉說道。
林蝶衣挑了挑眉,不耐煩啊,不耐煩那就走唄,誰又沒求著你在這裡觀摩。
「三少,不想在這裡,那就走吧,我們可沒求著你在這裡看。」
楚君殊冷著臉說道。
「我們又沒看你,你說什麼說?」
「我憑什麼不能說……」「好了,好了,別吵。」
不知道什麼時候陳老師來了煉丹房。
「不是,我說你們,咱們學院裡剛出的新規定,你們就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要我說,你們誰也不要留在這裡,留在這裡隻會打擾到林蝶衣煉製丹藥。」
「她這是煉丹嗎?
她這是炸爐。」
「你管人家幹什麼?
你不想看可以走,人家又沒求著你來看。
要我說,你們誰也不應該留在這裡,一是學院有規定,再一個,你們的確影響到林蝶衣同學了。」
「老師,我們過來可是經過林蝶衣同意的。」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沒有把你們都揪去律法堂去。
但是,林蝶衣同學在嘗試新的煉丹方法,你們在這裡的確在影響人。」
「她在研究新的方法啊?」
「是。」
陳老師說道,「在沒有成功以前,誰也不允許打擾到她,等林蝶衣同學成功了,自然會留給學院一份。」
陳老師說著,轉頭去看林蝶衣,「林蝶衣同學,是這樣的吧?」
林蝶衣看了陳老師一眼,她知道這是陳老師,或者說這是我學院在試探她,問她是否願意給學院留下一步丹書。
林蝶衣知道這是兩大學院的傳統,學院的學生如果有了新的東西,或者有了什麼奇遇,得了比較好的工力法都要留下一份學院共用。
這樣的規定有好處也有壞處,但是不得不承認兩大學院能發展到如今的地步和這個規定是離不開的。
當然,這樣的規定也不是強制的,一切隨緣,一切全憑自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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