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笑了笑,並沒有回答陳老師的問話。
不可否認,她來這裡就是為了找一個最合適的地方,把師傅的東西傳承下去。
但是,她過來的時間還是太短,對這裡了解的也不夠深刻,是否要把東西留在學院裡,林蝶衣還沒有做最後的決定。
林蝶衣雖然沒有接話,但是,也沒有否認陳老師的說法,其實,這樣,陳老師已經很開心。
畢竟,林蝶衣手裡的東西和其他人的不同,她手裡的東西那是自己的本事,和以往那些留下傳承的同學不同。
那些人留下的都是自己不用的,或者是煙消雲散後留下的遺物,說實話,陳老師這麼說話都覺著自己的臉有些燒得慌,但是,他又真的眼饞林蝶衣手裡的東西。
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整個學院,林蝶衣會的本事哪怕不都拿出來,隻拿出一部分或者指點指點其他的同學也是好的。
「等到依依有空的時候,陳老師幫著安排幾堂公開課吧。」
對於林蝶衣的想法非常清楚的楚君殊幫著林蝶衣說道。
要想留下傳承,要得不過是人,為了更好的了解這裡的學生,為了更好的了解整個學院的風氣風貌,和同學們走到一起才能更好的了解。
上公開課是最快的方法。
同時如果這些學生不能讓林蝶衣滿意,林蝶衣還能臨時改課,這對於知識淵博的林蝶衣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林蝶衣有些滿意的看了楚君殊一眼,楚君殊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聽說林蝶衣要給同學們上公開課,陳老師有些激動,一激動便開始清理現場。
這一下,陳老師非常的有力度,直接把校規搬出來,有擔心的便直接離開,像王家三少那樣的,雖然不怕什麼校規,但是,王家三少看了兩眼林蝶衣的不知道炸了多少次的煉丹爐,也直接轉身離開。
緊接著,一個兩個的也跟著離開。
林蝶衣挑了挑眉,所以,這些人是怕了她的炸爐,還是想著可以上課?
不是,真的想纏著她的?
「怎麼沒有人了,還有些失望啊?」
屋子裡隻剩下楚君殊和林蝶衣兩個,楚君殊笑看著林蝶衣問道。
「你可拉倒吧,我失望什麼,這下全都跑了,可算清凈了,走吧,這次,我們好好弄著,看看這是什麼意思,怎麼就總是炸爐呢?」
「你不是故意的啊?」
林蝶衣挑了挑眉,笑道:「你說呢。」
是與不是都不要緊,反正現在是沒有人打擾了。
就這樣,接下來的日子比較平靜,林蝶衣陪著楚君殊煉器,楚君殊陪著林蝶衣煉丹。
楚君殊煉器的時候還熱鬧一些,林蝶衣煉丹卻安靜許多,因為陳老師把人看的死死的,不讓任何人去打擾林蝶衣。
這樣,林蝶衣和楚君殊兩個終於得以平靜,能夠安安心心的看書,學習。
楚君殊的煉器術進步的很快,在煉器的過程中也交到了幾個好朋友,和幾個喜歡煉器的老師相處的也不錯。
學院裡有傳言說林蝶衣太獨,和大方的楚君殊不太相配。
這些話楚君殊聽說過,不過,卻沒有告訴林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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