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餘薇回答,文思雅笑着說:“來參加的都是我跟文洲共同的好朋友,你應該沒有那個膽子來吧?
”
餘薇看着她這副表情,冷聲道:“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應該沒有膽子見人。
”
文思雅咬咬牙,面上雲淡風輕,“我跟文洲的感情,你永遠都不會明白,他知道我做了這些事,也隻是讓我出國散心,很快他還會接我回來。
”
餘薇捏緊手心,隻是出國散心?
文思雅繼續道:“我在他心裡永遠都是第一位,今晚的聚會,也是他親自組織,在這些朋友心裡,我跟他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去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
“你要不要臉的?
”
韓春燕一把将餘薇拽到身後,沒好氣地看着文思雅,“你放心,今晚薇薇一定會跟文洲一起準時到達,好好地送送你!
”
文思雅笑了笑,“好啊,我等着。
”
文思雅說完,跟着王舒曼一起離開。
兩人走到大廳門口,王舒曼壓低了聲音,“餘薇跟餘夫人确實長得一點兒都不像!
難道她們......”
文思雅向四周看了看,“媽,這件事你給我爛在肚子裡,誰都不能提!
”
大廳裡。
“走之前還不忘膈應人!
”韓春燕收回鄙夷的視線,“你現在就給文洲打電話,晚上跟他一起過去,讓他那群狐朋狗友好好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宴太太!
”
餘薇并不想去。
韓春燕恨鐵不成鋼地看着她,“文洲能為了你把她送出國,那說明你在他心裡比文思雅重要!
你怕什麼,她左右不過是個秋後的螞蚱還能怎麼蹦跶?
”
他哪裡是為了她才送文思雅出國?
餘薇懶得跟韓春燕解釋,上了車。
回到别墅,餘薇有種終于又活過來的感覺,在醫院這幾天說是保胎,更像煎熬,她睡不慣醫院的床,幾乎都沒睡過整宿覺。
餘薇先洗掉一身消毒藥水味,這才撲到床上。
結果躺到熟悉的床上,卻沒了困意,她想到了那個消失三天的男人。
雖然早就習慣了他的忽冷忽熱,但是好像愈發的難以忍受。
姚琳的電話打進來,阻止了她的胡思亂想。
“薇薇,我幫你查過了,那個肇事司機在沈氏集團工作。
”姚琳猶豫道,“會不會是個巧合?
”
這确實是沈美玲的行事作風。
沈美玲顯然也沒打算隐瞞,這是給她的警告。
他知道嗎?
如果他知道,是不是又覺得是她咎由自取?
這幾天的避而不見,就是他的态度?
餘薇将後院的花草澆了澆,又整理了一些資料,忙完已經是傍晚,宴文洲并未回别墅。
韓春燕的電話打了過來,态度堅定,一定要讓她跟宴文洲去參加今晚的聚會。
餘薇應着,并不打算過去。
“你要是不去,我替你去!
”韓春燕對文思雅是恨得牙癢癢。
“别!
”餘薇頭疼,“我去還不成嗎?
”
韓春燕心口的氣這才順了些,“薇薇,這是揚眉吐氣的好機會。
之前她仗着宴文洲維護她是怎麼作的?
現在宴文洲站在你這邊,你給我把之前受得委屈全都好好讨回來!
”
宴文洲可從來沒站在她這裡。
餘薇吃了晚餐,化了精緻的妝容,選了白色的襯衫裙,又穿了件粉色的呢料大衣,這才出了門。
宴老夫人已經為她安排了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