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死後,偏執小叔殺瘋了!

第180章 别拒絕我

  他的吻很急切,就像是暴風雨突然席卷而來。

  蔣祎洲捧着她的臉蛋将她拉近,他身上的那股火蔓延到她身上,似要把她徹底融了。

  陳妙太熟悉那種感覺了。

  但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他從來沒這麼着急過。

  那種着急,就好似恨不得沒有前戲,沒有準備,隻想馬上占有。

  她被他親得都有點喘不上氣。

  男人一把将她拉起來,讓她坐在他腿上,他的手就急切地扯她衣服。

  甚至一口就含住她耳垂。

  陳妙有點不适,躲閃地偏了下頭,想喘口氣。

  可她的這點小舉動,對蔣祎洲而言,就像是拒絕。

  他把頭埋在她頸間,用力抱着她,“别拒絕我。”

  男人的聲音裡有些挫敗,氣息炙熱的落在她肩頭。

  陳妙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

  她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他心裡前所未有的恐懼。

  就算是以前他緊張她,擔心她,卻也沒像今晚這般失控過。

  陳妙心下一軟,手指穿過他發絲間,輕撫了下他的頭,想安撫他。

  他擡起臉來,彼此對視着。

  或許是從她眼中看見了接納和心疼,這一次他沒有再那麼急切,而是嘗試的一點點靠近,近到呼吸可聞,見她沒有退縮,才重新吻上她。

  兩人就像幹柴烈火,一觸即燃。

  即便是剛才有些許的溫柔,可那一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彼此。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陳妙被壓在沙發上,男人的手輕車熟路解了所有妨礙物,可就在此時,他手機響了。

  手機掉在地上,屏幕朝上。

  陳妙一側首就看見江韻兩個字。

  來電顯示不停地閃,鈴聲也像催命符一樣在耳邊徘徊。

  那微弱的光,就像是一下把陳妙從意亂情迷裡給拽回了現實。

  雖然蔣祎洲把通話挂斷,甚至把手機屏幕翻轉過去,可陳妙的熱情已經被燒滅了。

  她甚至有一種,在偷的感覺!

  就好似她勾搭了蔣祎洲,正在做着對不起江韻的事。

  那種感覺特别不好。

  陳妙的心裡像被車碾了一樣。

  因此,在他還要繼續時,她則是偏過臉去,叫了聲小叔。

  往往每次這種時候,叫小叔是最掃興的。

  也是她明顯抗拒的意思。

  蔣祎洲想要當作沒聽見,吻剛落在她脖子上,陳妙就用手推他,“你答應過我,不會再勉強我。”

  她冷着聲,心裡特别亂。

  蔣祎洲也是一怔,“你不願意?”

  “對,不願意。”她說着,已經開始拉衣服,想要遮住自己。

  甚至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撐着沙發,往後一縮,坐了起來,慌張地想要離開。

  蔣祎洲急忙抓住她的手腕!

  “你别碰我!”

  她反應激烈,當下就想掙紮。

  男人坐了起來,仍是拉着她不肯松手,直到見她滿臉拒絕,他才心煩氣悶道,“我不碰你,坐着陪我會。”

  他說着,也松了手,下一秒則是找出香煙,點燃便深吸了一口。

  昏黃光線裡,煙霧缭繞的。

  他深吸着,濃煙解不開眉間煩悶,甚至還被嗆了一下,咳了好幾聲。

  陳妙見他被嗆着,心裡也很亂。

  而此時,他手機又響了。

  蔣祎洲拿起手機,看也不看,便将手機給砸了。

  啪的一聲,鈴聲再也不響,陳妙也被吓了一跳。

  兩個人的心情都很複雜。

  陳妙想說,就算是手機砸了,江韻也一樣存在于他們之間,而且,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啊。

  是他選擇了江韻。

  既然選擇了,為什麼還要和她不清不楚?

  這些話堵在她的心裡,想說,但又覺得說了也沒用。

  他心裡未嘗不清楚呢?可他還是要那麼做。

  兩人都沉默的坐着。

  直到,他突然問,“阮小萌說你不見了,你去哪了?”

  “我從地下室逃出去的。”陳妙壓下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把整件事都說清楚,蔣祎洲卻蹙眉,“司冶?”

  他的眉頭緊鎖,“你就沒想過,他為什麼出現得那麼及時?”

  陳妙點頭,“我知道,這段時間司家一直派人跟着我,我剛開始也以為,是司家的人要對我下手,司冶估計也是知道我有危險,所以……”

  她被盯上的時候,沒看清對方,不知是龍哥,還以為是司家的人要下狠手了。

  “司家為什麼總盯着你,那天,老太太真的給了你什麼東西?”他問着。

  起初他是不想談論有關于司家的事。

  可後來覺得越發不對勁。

  司伯禮明顯是盯上陳妙了。

  不僅派人跟着她去了教堂,還跟到了海城!

  什麼東西對司家這麼重要?

  蔣祎洲看着她,陳妙卻不知道該不該說了。

  她原本是想告訴他的。

  可經過這些事,讓她覺得,奶奶交給她的東西真的很危險。

  蔣祎洲知道了,就得跟她一起去承擔這風險。

  而且,奶奶也說過,除了她的外孫,任何人都不能告訴。

  這個任何人,甚至包括了老太太最喜歡的孫子司冶。

  這是她對奶奶的承諾。

  陳妙沉默了須臾,“沒什麼,可能司伯禮以為,奶奶真給了我什麼吧,畢竟我是奶奶臨死前見的最後一個人。”

  她說着,撇開視線,有些心虛。

  蔣祎洲蹙眉,也不再追問,而是叮囑,“司家很複雜,上次在京城你也看見了,司伯禮能成為京城第二大豪門,絕非善類,這也是我之前,告訴你,離他們遠點的原因。”

  那樣的家庭,卻莫名其妙的對陳妙很熱情,甚至完全接納。

  這本就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

  倒不是說陳妙不值得。

  而是蔣祎洲太了解這些商人的本性。

  “我現在還是這句話,離他們遠點,不要摻和司家的事,哪怕是司冶,他雖然看上去跟司家其他人不一樣,但本質上,他們才是一家人,懂嗎?”

  如果真的牽扯到利益,有多少人性,經得起考驗?

  他怕她被賣了,還要幫人數錢。

  而且,将來他一定會跟司家成為死對頭。

  蔣祎洲還是希望,陳妙能及早地跟他們劃清界限。

  陳妙點頭,也問出心中疑惑,“那你呢?你不是有事,怎麼會突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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