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死後,偏執小叔殺瘋了!

第207章 有個孩子

  “你說什麼?”蔣祎洲蹙眉,“忘了?”

  “對,當時她受了很嚴重的傷,不僅是身體上,心理也有很大的問題,對過去發生的一切都忘了,醫生說這是選擇性失憶,那些對她來說很痛苦的過去,她不想再記起來。”

  葉淮安冷着臉,沒了之前的客氣,“蔣總,不管你和陳妙之前有什麼,現在她是我的女朋友,麻煩你對她尊重點,也離她遠點!”

  葉淮安說着,推開了他,上車離開。

  蔣祎洲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車走遠,直至出了車庫,他才回過神來。

  忘了?

  她把他也忘了?

  蔣祎洲蹙眉,當即讓于助理去查關于Hyacinth的所有事。

  之前他不知道,這位TY創始人,就是陳妙。

  所以他絲毫沒有陳妙的任何消息。

  于助理動作很快。

  一小時後,在蔣祎洲的住處。

  蔣祎洲坐在單人沙發上,長腿交疊,聽着于助理的彙報。

  原來,這位Hyacinth是跟着顧野一起去的新西蘭。

  後又改去紐約,在紐約定居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陳妙是被顧野救了。

  當時他也沒心思再放在顧野那邊,更管不了葉菀菀到底什麼身份。

  他滿世界的找她,幾乎要把海城翻個底朝天。

  可他偏偏就忽略了顧野。

  弄到一張假的身份證和護照,這對顧野來說,輕而易舉。

  于助理:“TY就是陳小姐創建的,葉淮安是合夥人,這個品牌在國外一直做的很好,國外的市場也基本都打通了,但在國内,就是個不知名的小品牌。”

  “還有……”于助理欲言又止,怕說了,蔣總受不了。

  “什麼?”

  “就是,陳小姐她……她……”

  “有話就說!”

  “她有一個孩子。”

  蔣祎洲怔住,驚了,“孩子?”

  他心弦一緊,“孩子幾歲?”

  “女孩,四歲,是陳小姐離開後,次年2月份生的。”

  這也就是說,這個孩子有可能不是蔣總的。

  畢竟,2月距離陳妙離開,有11個月了。

  這早産兒聽過,晚産兒,應該不可能。

  于助理看向蔣祎洲此時的表情。

  從震驚到錯愕,再到難以置信的複雜感。

  這個孩子的存在,不就是說明了一件事?

  陳小姐在離開後,就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有了孩子。

  蔣祎洲蹙着眉,心裡有種拉扯感。

  也像是被人悶悶地打了幾拳一樣。

  他良久才回過神來,“還有其他的嗎?”

  “這是陳小姐的病例,她的确是患有輕度的精神障礙,不能受刺激,這估計也是她忘記過去的原因之一吧。”

  于助理把病曆放在蔣祎洲手邊的茶幾上。

  蔣祎洲拿起病曆,看着她就診的次數,竟高達數十次。

  這也就說,她一年起碼要去看兩次精神科和心理科。

  蔣祎洲的心被攥緊。

  于助理見他情緒低落,也不敢再說什麼。

  他悄悄離開,而蔣祎洲坐在客廳良久,心裡就像是被千絲萬縷的線捆着,越捆越緊,緊得讓人喘不上氣。

  翌日。

  陳妙帶晗晗去報武術班。

  剛下樓,還沒出樓道,就看見蔣祎洲在外面等着。

  她吓得立即把晗晗拉着倒退幾步,躲在牆後。

  沒想到他動作這麼快,已經查到這了。

  陳妙不想讓他見到晗晗。

  雖然當初她就留了心眼,故意把晗晗的出生年月填晚了一個月,已經能打消晗晗是他女兒的嫌疑。

  但畢竟是父女兩。

  她怕,他們若是見了面,這個秘密就藏不住了。

  “媽媽,你這是幹什麼?”晗晗奇怪的看她,還想探出腦袋去看外面。

  陳妙急忙拉住她,“晗晗,走,我們先回去。”

  “啊?為什麼?”

  “媽媽忘了拿東西了。”她随便扯了個謊,趕緊拉着她進電梯,回了住處。

  葉菀菀見她們又回來了,疑惑問,“咦,怎麼又回來了。”

  陳妙有點緊張,“今天先不去了。”

  晗晗不解,“為什麼?”

  陳妙答不上來。

  尤其是看着孩子黑白分明的眼睛,她更回答不了。

  還是葉菀菀看出了端倪,趕緊上前說,“因為,一會小姑帶你去遊樂場,咱們改天再去報名,好不好?”

  “遊樂場?真的嗎?”

  “真的呀,你不是想看海豚表演?走,今天就去。”

  一聽見要去玩,晗晗就高興多了,纏着葉菀菀問,什麼時候出門。

  葉菀菀就是個大忽悠,打開電腦,說,“等你小姑我,把今天的字寫完,就陪你去,放心,很快的!”

  于是,晗晗就乖乖坐在一邊等,還催促陳妙趕緊去上班。

  陳妙再次離開時,已經是半小時後了

  但她沒想到,他還在樓下。

  看着他的背影,見他在跟人打電話,陳妙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快步離開。

  然而,她一出門,他就注意到她了。

  蔣祎洲趕緊挂了電話,快步走來,“陳妙。”

  他伸手想要抓她手臂,可她卻反應很大,退開一大步,就像是深怕他會碰着她半分。

  尤其是她眼中的戒備和恐懼,讓他心頭一震。

  她怕他嗎?

  見她這麼大的反應,他心裡澀澀的,“不好意思。”

  陳妙穩住情緒,用疏離陌生的眼神看他,“蔣先生,你有事嗎?”

  她的語氣,疏離極了。

  他聽過她生氣時喊他蔣祎洲,喊他小叔,甚至是蔣總,卻從未聽見她這般毫無情緒的喊一聲,蔣先生。

  就好似他們真的,從來不認識。

  甚至是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蔣祎洲受不了這樣的陌生感,他眼眶微紅,“妙妙,你是在裝作不認識,是不是?”

  “蔣先生,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陳妙冷着臉,“你要是沒事,我走了。”

  她說着就要走,蔣祎洲又幾步上前,走到她前面,擋住去路。

  “我們談談?”

  “我不覺得,我跟你有什麼可談的。”

  “陳妙,你真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嗯。”

  “那我呢?”

  “不記得。”

  “那你也不記得,你是我妻子?”他皺眉,一臉認真,目光緊緊盯着她的反應。

  陳妙還真是愣了一下的。

  她是沒想到,他怎麼說得出這種話?

  還是,故意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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