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國外的妓院!
今夜,注定不太平。
南初心裡有太多的疑惑,所以克制着想跑的沖動。
她對上他幽深的黑眸朝他走去,在他面前一米的地方停下。
“太子爺這麼晚過來,是找我有事?”
祁禦擡手吸了口煙,星火在南初面前晃了眼。
他吸得很狠,很用力。
像是吸進身體裡的不是煙,而是她。
南初心裡有些怵,感覺今晚他不會放過她。
但是,就剛剛那樣的情況,她似乎沒有更好的法子。
祁禦背着路燈,表情很顔色,眼底的情緒不是很真切。
隻見他沉沉吐出口煙霧,煙霧缭繞着他英俊的臉,撩撥着南初的心。
她偶然記起一句話:情緒也是有顔色的。
她想,祁禦此刻的情緒應該是紅色。
如他指尖的煙火,灼熱,燃燒着他心底的怒氣,也燃燒着南初想要撲上去的想法。
一院子的安靜。
祁禦不說話,南初就這麼站着。
一直到祁禦一整根煙抽完。
南初刑獄般的煎熬也結束了。
他拉開後車門,看向南初。
“進去!”
南初不自覺想起那一夜。
那夜的雨,那夜的欲,那樣濃烈的愛,還有癡纏。
“我不要!”
祁禦眼底一狠,一個大步跨到她面前。
“南初,說句實在話,我忍你很久了!”
南初不會傻到,他會揍他。
他隻會是忍不住想要她!
南初忽然垂眸一笑,再擡頭,眼裡是火熱的星光。
祁禦絲毫不隐藏眼底的欲念。
又深又重。
南初看了眼,心驚之餘,有點怕。
不過,她不解釋清楚,她不會下賤到讓他享齊人之福。
“祁禦,不解釋清楚,再難忍,也要忍着!”
祁禦揉了揉脖子,放松了下肩膀,“解釋什麼?”
“我不是三分鐘?”
說着,他長胳膊一伸,将人扣進懷裡,“還是,我沒有暴虐傾向?”
南初緊緊盯着他的臉,深深望進他深邃的眸心。
祁禦受不住她的眼神,一個打橫将人抱進車裡。
他想念她的滋味想得厲害,恨不能一口吃了她。
這麼想,他也這麼做了。
南初感覺到祁禦吻在她脖子上的唇,感受到他克制不住的火熱,心裡很崩潰。
她閉着眼睛,想躲開他的吻。
可沒等她開口,祁禦便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她想問他和霍黎的事。
想問他和霍黎有沒有這樣過?
“等一下,你和......”
“沒有!”
“你們唔......”
她沒問出口的話,再次被祁禦堵住。
“沒有!”
“我沒碰她。”
“滿心滿腦子都是你。”
他親下來的每一下都很重,重到被他親過的地方又疼又麻。
她摸索着擋他的唇,擋他直奔目的地的手。
祁禦拽過她的手臂,吻落在她的手腕上,親在她脈搏跳動的地方,用她手腕内側摸索着他的臉。
“想不想我?”
“嗯?”
南初難耐地搖頭,說不出一句話。
“乖乖......”
“這大半年,閉上眼睛是你,睜開眼睛是你,滿腦子都是你,想你想得都快瘋了。”
他一字一吻,每一下都吻在南初的心尖尖上。
讓她的理智跟她的人一樣,飄忽着,理智一點點渙散。
他撫着她的眼睛,細數她的每一根睫毛,看着她眼裡的他。
“想我了是不是?”
南初無聲點頭。
祁禦死死将人抱進懷裡,“多少次,我都想不顧一切拖着你進酒店,又怕吓着你。”
南初心裡酸得厲害,也心疼得厲害。
如祁禦這般高高在上的太子爺,也有無奈和被逼迫的時候。
跟她一樣,她也被逼着和靳安辰訂婚。
他被逼着跟霍黎訂了婚。
莫名地同病相憐。
南初忽然釋懷了,主動攬抱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
這一夜,沒有雨。
隻有漫天繁星。
還有癡纏,沉淪,和情不自禁......
淩亂得可怕!
南初本來有滿腦子的問題想問他,可是,在他的唇下,在他的手下,她寸寸失控,忘記自己。
後來,很久很久之後,南初感覺自己被抱進了房間,被溫柔地洗了澡洗了頭發,被穿好了衣服。
她還嘟囔着都要睡覺了,為什麼還要穿衣服?
她迷迷糊糊地打瞌睡,看着他翻箱倒櫃地找東西。
後來,她睡着了,又被祁禦抱出了門,又在一陣颠簸颠得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轟鳴聲很大,耳鳴很嚴重。
南初難耐地捂住耳朵想醒過來,又因為太累做起了夢。
夢見她小時候經曆過的一次做飛機的恐怖經曆。
那一次,飛機颠簸得很厲害,她一手死死抓住扶手,一手緊緊抱着媽媽說害怕。
她在飛機失重往下掉落時,恐懼地睜開眼睛。
不是她的卧室,沒有上一次那麼颠簸。
她還被一雙有力的胳膊緊緊摟在懷裡。
“乖,不怕。”
祁禦一下一下撫摸她的後腦勺,将她抱得更緊。
“不怕,不怕,我陪着你。”
南初感受到祁禦呼吸在她耳邊的氣息,感受到纏在她腰上的力道。
他們竟然在私人直升機上。
恐懼沒多少,但是憋着一肚子氣。
“這是去哪?”
祁禦,“M國,治病。”
南初氣笑了,“你不聲不響帶我去M國,經過我同意了嗎?”
祁禦,“你說我三分鐘,還說我有暴虐傾向的時候,經過我同意了嗎?”
南初一時語塞,加上耳鳴頭疼,她難受得不想說話。
祁禦給她帶上耳機,調好音樂,一直抱着她。
到了地方,祁禦先把南初安置在酒店,他接了電話急急忙忙要出門。
南初叫他,“還真去醫院?”
祁禦笑了,“我爺爺可不好糊弄。”
“醫院的治療方案是什麼?”
“想知道?”
南初點頭。
祁禦薄唇一勾,壞笑起來,“那跟我一起去?”
南初心想,反正她待在酒店沒事幹,就當去玩玩好了。
進醫院前,祁禦給南初戴了副黑框眼鏡,又把她散下來的頭發紮了起來,最後又遞給她一個公文包。
南初扶了扶眼鏡,又看了看自己的打扮。
“我現在是你的助理?”
祁禦糾正,“私人秘書。”
随後,他們來到了一家叫做AK的醫院。
進了VIP室,南初看到他們對祁禦的治療方案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呵呵!
果然是國外的風,格外豪放,還帶顔色。
各種顔色。
南初覺得這裡不應該叫醫院,而是叫“妓院”。
如果,被這麼色誘,還不起反應,那說明男人真的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