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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婦與總裁二婚三五事》第八百零六章  死皮賴臉

  沒有等到回答,傅淵微微晃了晃懷中的人兒,依舊輕聲細語的問:“小味,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聽到了。
”既然避無可避,蘇五味隻能如實回答,隻是避重就輕的有點明顯。

  傅淵果然不滿足於這個回答,他額頭抵著蘇五味,與她眼睛對著眼睛的說:“你就沒什麽話想對我說的嗎?

  “沒有。
”這兩個字就像是一把雙面刃,刺中傅淵的同時也割傷了蘇五味。

  她看著自己鮮血淋漓的心臟,面上卻對著傅淵泛起了美麗的笑容:“或者,你覺得我應該怎麽說呢?

  傅淵低著頭驚訝的看著蘇五味,他的手松了松,可也隻是松開了一秒鍾而已,下一秒他已經更加用力的箍住了蘇五味。

  “小味,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
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是我對不起你,我們一路走到現在,你的付出和犧牲比我大的多,我就像是一隻鴕鳥躲在你的身後,但是你放心,以後我不會這樣了。

  蘇五味知道傅淵說的名不副實,其實她反而覺得傅淵在這段感情裡的付出比自己多,她也覺得傅淵面對愛情的時候比自己勇敢。

  但最終,她還是保持沉默,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不知道說什麽,這一躺M國之旅她是為了傅淵去的,可回來後她卻覺得自己和傅淵之間有著千年萬年的距離。

  所幸這一次傅淵並沒有等著蘇五味回答,他拉著蘇五味在沙發上坐下,幫她把腳上的運動鞋換成更加舒適的拖鞋,然後把她送到了她自己的衛生間。

  M國之旅蘇五味並沒有虧待自己,甚至吃住一直都是盡可能找的好的酒店,可是再好的酒店也沒她的家舒適。

  飛機落地後如果不是時間緊迫,她一定會先回來洗漱乾淨在去找傅淵。

  當溫熱的水順著噴頭落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她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的浪費,充血的雙眼,明顯的眼袋,有些乾裂的最初,黑了一個度的皮膚,以及因為長期在室外呆著而明顯變紅的臉頰。

  她覺得自己這副形象真的很像進城來趕集的鄉下人,雖然渾身上下透著健康的氣息,可就是給人一種揮之不去的土氣。

  今天的傅淵穿著高級西裝,頭髮精心打理了,就連那張完美無缺的臉也修飾過了,他分明就是從動漫裡走出來的王子。

  溫熱的水讓她從身體到內心全部都放松了,她的心情也一點點的回暖了,甚至忍不住在心裡想,如果傅淵是漫畫裡的王子,那自己是不是就是漫畫裡的灰姑娘呢?

  原本蘇五味洗了澡後習慣穿浴袍,可是想到傅淵還在這裡,她怕被人誤會自己勾引傅淵,是以她還是換了一套乾淨的出門穿的衣服。

  隻是她的那頭齊腰長發濕漉漉的還在滴水,她的吹風機不在自己的房間裡,她隻能硬著頭皮出來找。

  傅淵原本正在客廳拖地,見她出來了,他二話不說衝到她的房間找了條乾淨的毛巾出來了。

  “坐下!
”傅淵指著單人沙發,語氣是發號施令專用語氣。

  蘇五味的心又暖了幾分,她乖乖坐定任由傅淵給自己擦頭髮,吹頭髮。

  他的手指修長,指甲修剪的很乾淨,當吹風機溫熱的風吹在她的頭頂上的時候,他的手指在她的頭髮上穿梭,她感覺就像是一把牛角梳在梳理自己的頭髮一樣,非常舒服。

  她不自覺的靠在傅淵的懷中,當她的肩膀抵在他的胸口上的時候,她終於找到了那種丟失了幾天的歸屬感。

  是的,就是歸屬感!

  在她從舒城的國際機場出來的時候,她沒有找到這種歸屬感;在她被傅淵從婚禮酒店帶走的時候,她沒有找到這種歸屬感。

  她愜意的靠在傅淵的懷中,如同一隻等到主人撫摸的貓咪一樣,她任由傅淵給自己吹頭髮,也任由自己的困意來襲。

  當傅淵終於將蘇五味的頭髮吹乾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蘇五味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已經睡著了。

  她原本是坐在單人沙發上的,而傅淵坐在沙發的副手上。

  現在她的頭枕著傅淵的雙腿,一頭長發如同瀑布一樣鋪張開來,烏黑的發更是襯托的她的一張臉瑩白如玉。

  其實傅淵在婚禮上看到蘇五味的第一眼他便發現她曬黑了一點,傅淵心疼她的同時卻覺得她的氣色仿佛變得比之前好一些。

  當然,他沒有忽視蘇五味臉上的疲憊,這也是他為什麽會借口留下來的原因。

  蘇五味有嚴重的潔癖,如果傅淵不來幫她收拾東西,她一定不會這麽早就睡著了,隻怕她會跪在地上將地闆的每個角落擦乾淨才算完。

  傅淵抱起蘇五味的時候他的心又跟著揪了起來,他的身體猶自還記得蘇五味的體重,可是他真的將蘇五味抱起來的時候卻覺得她變輕了好多,就像是一隻貓咪一樣。

  ……

  充斥著消毒術的醫院味道並不好聞,可是即便如此這裡依舊每天都是人山人海。

  急救室外面是見證人性最多的一個地方,此時走廊兩邊的急救室都亮著燈,顯示著這裡面正在進行兩場及急救。

  而在急救室外面的走廊上,所有的椅子都已經坐滿了人,這裡大部分的人都是在等著左邊那個急救室裡的老人出來。

  聽老人的孫子說,他巴不得老人這次搶救不回來,這樣以後大家再也不用因為誰照顧癱瘓的病人而發愁。

  距離右邊急救室大門最近的椅子上坐著一位盛裝的中年婦女,她正是施心淩的母親,而搶救室裡生死未蔔的則是施心淩的父親。

  搶救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這期間急救室裡有醫生護士出來過幾次,可每次不等施母開口對方便匆匆離開了。
是以施母現在完全不知道施父的情況,她心裡急的如同一團亂麻。

  突然走廊的盡頭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施母沒有擡頭也懶得擡頭,她心裡估摸著這應該又是左邊那間急救室裡的老人的“孝順”子女,唯恐自己來慢了會影響財產分配。

  她這麽想著,突然那高跟鞋在她的前面停住了,看著眼前那雙有些熟悉的高跟鞋,她冷冷的說:“你還來做什麽?
看我的笑話嗎?

  “你怎麽這麽說?
我們這麽多年的交情,我是這樣的人嗎?
”耿彩兒的聲音傳了過來,焦急之色盡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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