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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 710 故地邂逅(2)

早安,總統大人!
南音音 4323 2025-03-08 14:56

  剛剛才從地上伏起身,就聽到一陣車的轟鳴聲響起,直往她在的園區而來。

  她一驚,幾乎是下意識回過頭去。

  這個園區,是夜枭花重金買下來的,獨屬于當年的那25個兄弟。
現在,有車過來,自然是來祭拜他們的。

  白粟葉本能的以為是其中一人的家屬她無顔面對他們任何一位家屬,所以,下意識的側身,避到一座墓碑後。

  可是,當小心翼翼的探出頭來,往外看時,整個人都驚得震在當場。

  來的人,不是任何一人的家屬

  竟然是

  夜枭。

  前後,一共來了8輛車。

  每輛車上,都走下來四個高大的穿着黑色正裝的男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夜枭,虞安和李時在他一步之後的左右邊走着。
其他人,都跟在他們身後,一個個神色皆是冷肅凜然。

  她怎麼也沒想到會這樣巧,今天她過來,竟然剛好趕上了他們一年一次祭拜的日子。

  白粟葉靠在墓碑上,連呼吸都屏住了。
她不想讓夜枭發現自己在這兒,她此時此刻的出現,不管是對夜枭,還是對他身後所有兄弟的第二次傷害。
在他們看來,她今日的舉動必然就是貓哭耗子。

  夜枭走上來,遠遠的就見到了那些白色的小雛菊。
一向謹慎又敏感的他,眉心皺起,環顧一圈四周。

  虞安道:“剛剛有人來過”

  李時撿起面前一束小雛菊,查看一番,“應該是才來沒多久,花還是新鮮的。

  “誰會在每座墓碑前放一束小雛菊”虞安沉吟一瞬,沒想明白。

  “也許是誰的家屬今天來過了吧。
”李時将花又虔誠的放回原處。

  夜枭的視線,落在那些小雛菊上,始終沒有出聲。
目光,卻是不動聲色的又環顧了一圈整座墓地。
他知道,有那麼一個人,很喜歡白色的小雛菊。
隻是,有可能是她嗎

  這裡是t國的猶城,不是s國。

  數十人,浩浩蕩蕩的來,在鞠躬祭拜獻了花之後,又浩浩蕩蕩的離開。
白粟葉遠遠的聽着那些車的聲響漸漸消失,才長松口氣。
背脊,貼着高高的墓碑站着,仰頭看着漸漸落下山的太陽,隻覺得滿心都是荒涼。

  什麼都沒吃,回了酒店。
洗了個澡,穿着浴袍,将安眠藥從行李箱裡取出來。

  外面,已是華燈初上。
她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出神的看着窗外。

  這間總統套房,其實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是巧合吧以前她和夜枭每一次都是住這間房。
這裡是最适合看海上每周會燃放一次的煙花,隻要夜枭在猶城,每周都會帶她來這裡。

  隻是

  恐怕,以後再住這間房間的,就是他和納蘭了

  想到這個,心,隐隐作痛。
她用力抿了一口酒,燒灼的酒精卻暖不了她的心

  就在此刻,門鈴聲乍然響起。

  她隻以為是來給自己送晚餐的白狼。
沒有多想,放下酒杯,裹了裹身上的睡袍,光着腳,踩着地毯,打開門。

  門外的人,讓她腦海裡頓時一片空白。

  手,僵在門把手上,遲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不是白狼

  竟然是,夜枭。

  他怎麼會在這兒

  “不打算請我進去”率先開口的,是他。
比起她内心的百轉千回,他面上卻始終平淡無波,像是她出現在這兒,他一點都不驚訝。

  也是那張請柬,能送到她手上,他必然就猜到也許她是會來的。

  收斂心神,她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微微側身,沖他莞爾一笑,“請進。

  夜枭毫不客氣的邁開大步進去。

  他徑自走到窗口邊,雙手兜在口袋裡,目光沉沉的看着窗外,隻留給她一個僵冷的背影。

  白粟葉怔忡的看着那道清峻的背影。
窗外迷離的燈光和房間裡的燈光交彙在一起,在他周身鍍上了一層朦胧的光暈。
他整個人看起來,竟有幾分孤冷。

  馬上要訂婚的人,又怎麼會孤冷呢

  白粟葉覺得自己一定是看錯了。

  夜枭卻突然道:“不介意我抽支煙吧”

  “不介意。
你抽吧。
”本想說,他的身體最好不要抽煙,可是,話出口,就變了。

  夜枭點了支煙,放在唇邊,抽得很兇。
他的視線落在海上,白粟葉有那麼一瞬,會覺得他是不是也還記得他們倆曾經在這裡看過的海上煙花,度過的一夜又一夜

  白粟葉倒了杯酒,和他并肩在窗邊站着。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今天,去墓地的是你”沒回,反問。
問句,卻也是肯定句。

  “”白粟葉沒有出聲。
夜枭是個很聰明的人,很多事,都瞞不過他。
他轉過臉來,目光沉沉的落向她。
白粟葉也下意識的側過身。

  兩個人,視線就這麼對上。

  那一瞬,她心髒緊縮、泛酸。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不見,竟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半個世紀那樣久遠

  隻見夜枭将煙頭緩緩熄滅,而後,低緩的開口:“以後不要再出現在那。

  “”她沉默一瞬,點了點頭,“不會了。

  他目光很深,沉沉的盯着她。
可是,下一瞬,突然擡起手來,手指落在她額頭上。
他的指尖,明明涼得像是沒有溫度。
可是,碰觸到她皮膚的那一刹那,卻像是熱流激蕩而過。

  白粟葉呼吸一緊,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變得紊亂。
她把他的手腕輕輕扣住,呼吸淩亂的看着他。

  夜枭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些過。
但是,沒有收回手,反而手腕稍稍一轉,就掙開了她。
長指挑開她額前的碎發,一眼,便看到她額頭上還沒有處理的傷口。

  “怎麼回事”他問。

  簡單的四個字,就像柳枝,一下子就将她本就不平靜的心湖攪得更亂了。

  她将酒杯握緊了些,“走路,不小心,磕到了。

  夜枭雙目像是能洞察一切,哼笑一聲,把手換下,“25條命,不過也就是換你一個響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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