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晚和張冬的瘋狂,白玫瑰不由得俏臉微紅,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不多時,她的俏臉上更是多了幾分威嚴。
她本就是大家閨秀,再加上這段時間的學習,現在已經成為一名合格的家主了。
面對威嚴的白玫瑰,在場衆人誰也沒提起她為什麼起晚了的這件事。
「家主,今天各大宗門和世家的代表應該差不多都到齊了。
等依次見過他們後,明天就可以正式舉辦接任大典。
」白正良輕咳一聲說道。
白玫瑰點了點頭:「好!
替我安排一下行程!
今天到來的客人會更多,到時你們各位長老也要辛苦了。
」
衆人忙說不辛苦。
這時張冬打着哈欠從院子裡走了出來,看到他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在場衆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看來張冬和白玫瑰昨晚折騰得挺厲害啊,難怪起得這麼晚。
長老們的表情讓白玫瑰的俏臉上不自覺的飄飛起了兩朵紅霞,但她依舊保持着鎮定。
「正良長老,你帶其他長老先去前院吧!
我跟冬子交代幾句話就去找你們!
」白玫瑰正色道。
白正良點了點頭,帶着其他長老們離開。
等他們都走了,白玫瑰這才嬌嗔一聲。
「冬子,你真是太壞了!
明知道這些長老都在這兒等我,你怎麼還跑出來了呀!
」
張冬嘿嘿笑道:「就算我不出來,他們也能猜到咱們兩人昨晚幹了什麼事!
玫瑰,今天你打算怎麼安排我?
」
白玫瑰美眸橫了他一眼:「還能怎麼安排你?
白家最隐秘的地方你都去過了,後院你随便去哪都行!
但記住了,别去女眷的别院。
我可是有不少旁系的堂姐堂妹都在那兒住的!
」
張冬摸了摸鼻子:「我可是堂堂正人君子,怎麼會跑到女人堆裡去住?
」
其實白玫瑰原本也是住在女眷别院的,按理說張冬來到她家,應該去她那兒住。
但考慮到那裡全都是女眷,白玫瑰覺得不好意思,這才單獨給張冬安排了個别院。
「行啦!
總之你自己看着辦就行!
找子敬當向導,或者去斬空太上長老那兒跟他閑聊都可以!
」白玫瑰笑着說道。
張冬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玫瑰,你去忙吧!
」
「嗯!
」應了一聲,白玫瑰正要離開,卻被張冬攔住了。
張冬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
白玫瑰俏臉頓時紅了,環視四周見周圍沒人,這才紅着臉湊上前親了他一下。
張冬這才滿意的放白玫瑰離開。
白玫瑰走後,張冬伸了個懶腰,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沒吃早飯。
他拍了拍腦門:「吃飯這種事當然得找未來小舅子了!
有他在,還能餓着我這個姐夫?
」
片刻後,張冬溜達着來到白子敬的小院。
院門是開着的,張冬徑直走了進去。
但院子裡卻沒人。
張冬朝屋裡喊了兩嗓子:「子敬!
子敬!
」
裡面卻無人回應。
正當張冬以為屋裡沒人,準備離開的時候。
突然,屋裡卻傳來有東西摔落在地的聲音!
張冬眉毛一挑,有問題!
他身形一閃沖進屋子,才剛進門就遭到了襲擊。
不過襲擊者顯然錯估了張冬的實力,三兩下就被張冬輕松拿下。
制住對方後,張冬這才驚訝的發現,對方竟然是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
雖然年紀不大,但她發育的卻是相當不錯。
明明是一張精緻可愛的娃娃臉,但身段卻
絲毫不亞于那些成熟的女人。
小丫頭惡狠狠的瞪着張冬:「快松開我!
」
張冬悠然道:「松開你?
你剛才可是要襲擊我的,我憑什麼松開你?
」
這小丫頭年紀雖然小,但實力卻是非常不錯,竟然已經突破到宗師境了!
她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張冬見過的最年輕的宗師境古武者!
「憑什麼?
就憑我是白家的人,而你是外來闖入者!
我身為白家人,當然要把你抓住!
」小丫頭奶兇奶兇的。
聞言,張冬不由得樂了,他居然成了闖入者!
要是讓白玫瑰知道了,不知她心裡會怎麼想。
這時裡屋傳來白子敬嗚嗚的聲音,張冬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來找白子敬的,當即押着小丫頭進了裡屋。
裡屋的白子敬被五花大綁的邦在床上,嘴裡還塞了條毛巾。
幸好是毛巾不是臭襪子,不然估計白子敬得惡心的三天吃不下飯。
床邊地上有個水杯,想來剛才正是白子敬打翻了水杯,水杯落地的聲音才引起了張冬的主意。
看到張冬,白子敬仿佛見了救星似的,急忙朝他拼命使眼色。
張冬也沒耽擱,随手一指點向白子敬。
雖然是淩空一指,但令人驚奇的是,白子敬身上的牛筋繩竟然轉瞬間寸寸斷裂!
這一幕不止震驚了白子敬,就連被張冬押着的小丫頭也是瞪大了眼睛,小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白子敬終于掙脫了束縛,趕忙坐了起來,把嘴裡的毛巾扯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姐夫!
你來的可真及時!
要不是你來了,今天我還不知道要被這小魔女折磨到什麼時候呢!
」
「小魔女?
」張冬好奇的問他:「你是說這小丫頭嗎?
她到底是什麼人?
」
「我不叫小丫頭!
我叫白馨兒!
」小丫頭兇巴巴的嚷嚷道。
張冬很驚訝,沒想到對方還真是白家的人!
既然白馨兒不是外來的女幹細,張冬也就随手将她松開了。
「既然是你們白家的人,為什麼她要把你綁起來?
」張冬一臉納悶的看向白子敬。
提起這事,白子敬老臉一紅,連連擺手道:
「姐夫,具體原因你就不要問了!
這件事涉及到我們白家的内部隐秘!
」
不料小丫頭白馨兒卻冷笑起來:「白子敬,你是沒臉說吧?
你對我悅然表姐始亂終棄,我替她教訓你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
聞言,張冬面露驚愕之色。
沒想到白子敬居然對女人始亂終棄,而且對方還是白家的親戚。
提起自己的糗事,白子敬的老臉挂不住了,急忙辯解起來。
「我和林悅然隻約會了幾次,我們甚至都沒發生過什麼!
怎麼能說我對她始亂終棄呢?
」
白馨兒冷哼着反駁:「哼,可悅然表姐說,你的手可是很不規矩呀!
還把她的初吻給奪去了!
你還敢抵賴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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