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自己人都見不到自家老祖,張冬一個外人卻能見到,他們不嫉妒才怪。
畢竟現在的張冬還沒跟白玫瑰結婚,并不算是白家的姑爺。
「我們的确受到了老祖的教誨!
不過我隻是在老祖閉關之地外面聆聽,但冬子卻進了老祖的閉關之所!
得到了老祖的親自接見!
」白玫瑰笑吟吟的說道。
這話一出,在場的長老們頓時炸鍋了。
「沒想到未來姑爺竟然見到老祖了!
」
「是啊!
連家主都沒見到,姑爺卻見到了!
難道老祖很重視姑爺?
」
「你這不開玩笑麼?
老祖能不重視姑爺嗎?
姑爺可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半步大宗師!
」
「……」
白家長老們議論紛紛。
而張冬聽到有人說自己是史上最年輕的半步大宗師,不由得老臉一紅。
在見到那神秘的天府使者之前,他還有臉這麼自我吹噓一波,因為張冬有信心比其他人更早突破半步大宗師,到時他這個史上最年輕的半步大宗師可就成了貨真價實的了。
可是當他見過對方後,就再也不好意思以最年輕半步大宗師自居了。
畢竟那位天府使者突破半步大宗師的年紀肯定比他小!
雖然白家老祖說,天府的培養方式榨幹了那人的潛力。
但依舊改變不她是史上最年輕的半步大宗師的事實。
張冬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說道:
「各位長老,有什麼事要不明天再說吧?
現在天色已晚,我和玫瑰也該回去休息了!
」
長老們哪裡會同意,還想再追問他見到白家老祖都說了什麼話,這時斬空太上長老卻走過來呵斥了他們。
「夠了!
你們在這兒羅裡吧嗦什麼呢?
」
「玫瑰和冬子才剛見過老祖,肯定消耗了不少心神。
」
「你們不讓他們回去休息,難道是想讓玫瑰明天無精打采的招待那些來賓嗎?
」
斬空太上長老一出馬,剛才還叽叽歪歪的長老們頓時閉上了嘴巴,紛紛四散離開。
身為白家的太上長老,斬空太上長老在白家還是很有威嚴的。
「謝謝斬空太上長老,我和玫瑰終于可以回去休息了!
」張冬笑着說。
不料斬空太上長老卻捋着胡子說道:「在你們回去之前,得先跟老夫說說,你跟老祖究竟聊了些什麼。
」
張冬頓時無語,合着斬空太上長老是想獨享情報啊!
他撇了撇嘴:「其實也沒聊啥!
前輩就是想說讓我入贅你們白家,但是被我婉拒了。
」
得知張冬居然拒絕了白家老祖,斬空太上長老頓時瞪圓了眼睛,急忙問他。
「你說什麼?
你居然拒絕了老祖?
老祖沒生氣吧?
」
張冬笑道:「前輩可是高人,自然有高人的氣度。
像前輩這樣氣度非凡的人,怎麼會因為這種事而生氣呢?
」
斬空太上長老驚愕的看着張冬,直到過了幾秒鐘,才忍不住低聲吐槽起來。
「誰說老祖他氣度非凡的?
老祖可是悟道大宗師裡面出了名的小心眼!
」
斬空太上長老的話音剛落,一道微不可查的聲音在斬空太上長老耳畔響起。
「混蛋!
居然敢在背後腹诽老祖!
」
在外人聽來,這聲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要不是張冬和白玫瑰聽力好,甚至幾乎聽不清這聲音在說些什麼。
可是在斬空太上長老聽來,這聲音卻如同炸雷一般,炸得他耳膜嗡嗡的。
斬空太上長老急忙轉身朝向白家老祖閉關之所鞠了一躬:「老祖莫怪,我剛才說錯話了!
」
「哼!
」
伴随着白家老祖的冷哼聲,他的聲音才消失不見,斬空太上長老的耳朵也終于清靜了。
斬空太上長老頓時松了口氣,一臉的心有餘悸。
張冬和白玫瑰則是面面相觑,看來斬空太上長老剛才的吐槽是真的啊!
白家老祖這心胸的确不怎麼寬廣!
張冬摸了摸鼻子,心說以後可不能得罪白家老祖,否則還不得被他穿小鞋啊!
白玫瑰震驚過後,卻是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家老祖那麼大年紀了居然還是個老頑童。
「咳咳,剛才發生的事千萬不準說出去!
不然老夫可要你們兩人好看!
」斬空太上長老瞪着眼睛警告兩人。
但他的警告明顯沒有多大的威懾力,張冬和白玫瑰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忍不住笑了。
「放心吧,斬空太上長老!
我們會為你保守秘密的!
」張冬笑眯眯的說道。
白玫瑰也難掩笑意:「是呀,斬空太上長老,我們不會亂說的!
」
得到兩人的保證,斬空太上長老這才放心了,轉身背着手悠然離去。
但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背在身後的雙手還在微微顫抖。
顯然,剛才白家老祖的「突然襲擊」,着實把斬空太上長老吓得不輕。
斬空太上長老走後,張冬和白玫瑰也回了給張冬安排的小院。
才剛進屋,白玫瑰還沒來得及關門呢,就被張冬從後面一把抱住。
白玫瑰身體不由得一顫,她有段時間沒跟張冬在一塊了。
這樣被張冬抱着,身體很容易産生了反應。
「冬子,别這麼着急,等我關上門。
」白玫瑰顫聲道。
張冬嘴上答應的好好地,但手上卻一點也不老實。
等白玫瑰關好房門,已經被張冬挑/逗的嬌/喘連連了。
「壞人!
那麼久沒見,一見面就欺負人家!
」白玫瑰主動靠在了張冬懷裡。
張冬壞笑道:「欺負你是好事啊!
要是我不欺負你,你還不得擔心我是不是不愛你了?
」
白玫瑰嬌嗔:「好啦!
人家說不過你!
你說得都對,這總行了吧?
」
「嘿嘿,既然我說的都對,待會咱們要不要嘗試上次我說的那個?
」張冬湊到白玫瑰耳畔說道。
他噴出的熱氣吹得白玫瑰耳朵癢癢的。
白玫瑰俏臉上更是飄飛起了兩朵紅暈。
「壞人!
都依你……」白玫瑰羞澀的聲音越來越小。
見她答應,張冬哈哈一笑,抱着白玫瑰直接上了床。
當晚,兩人折騰了大半夜,直到接近天明才沉沉睡去。
等到了第二天上午,兩人起床的時候都快九點了。
白玫瑰穿好衣服來到外面,院門外已經有長老們在等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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