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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撕爛你的嘴

農門俏媳不好惹 蘇秦墨 6540 2025-02-21 10:06

  李叔的出現令周圍人震驚,想上去勸阻,但這是人家家事,他們哪個上去。

  何況若是他們,見了自家媳婦與别人行苟且之事的話,他們也無法冷靜,說不定還會做出比李叔還極端的事。

  隻見李叔怒氣上頭,拽着李嬸子的頭發,李嬸子哎喲叫喚着,扯着嘶啞的嗓子喊道:“哎喲疼疼疼,李生财,你放開老娘!

  李嬸子原本被這事兒吓得夠嗆,如今還挨了李叔一巴掌,反将她打回了神。

  “枉我平日裡對你這麼好,你竟然你竟然…什麼狗屁地來偷字據,什麼狗屁的買牛耕地、搬去溪東村,都是幌子,李香蓮,你可真對得起我啊你!

  李叔臉色陰沉難看,手顫抖指着李嬸子,不知是因在席子上喝了酒還是因撞見了這種事,李叔的膽子确實比平日裡大了幾分。

  若是平時,哪裡敢直呼李嬸子大名,哪裡敢對她指手畫腳。

  “你說你都老黃花了還做這種事,真當自己是個十五歲小姑娘呢,你對得起我,對得起咱兩兒嗎?

  “對了,說不定,說不定…“

  李叔話說到一半,不敢再說下去,雙目看着在後頭的兩個兒子,突然想到什麼般驚恐。

  李叔仔仔細細,裡裡外外研究着自己兩個兒子,恨不得要将他們看穿。

  越看,自己這兩個辛苦養大成人的兒子一點也不像自己。

  他是單眼皮,兩個兒子都是雙眼皮,越看,反覺得更像牛有才!

  李叔一句話,讓那些看着的人也齊刷刷看着李大牛。

  “别說,還真有點像。

  牛甘遠不怕死地補了一句,牛有才吓得冷汗冒起哆嗦不已。

  他這表哥是嫌棄他還沒走進絕路所以特意幫他一把嗎!

  “不像不像,一點都不像,我這…我這真跟李嬸子沒關系,你們要相信我們。

  “我可以對天發誓,若我說謊,五雷轟頂!

  牛有才蒼白無力解釋道,但他的解釋很牽強加上他們都看到兩人衣衫不整,若真沒關系,兩人脫衣服不是做那種事難道還能是在聊天嗎?

  牛嫂子一把推了下自己那沒腦子的相公,這火都燒到自己家門口了,這傻子竟還添了一把火,他是巴不得這火燒旺嗎?

  牛甘遠捂着嘴巴,往後退一步,不敢繼續說下去。

  牛嫂子心裡着急,自己弄了這麼個烏龍,她兒子日後去京城的事恐怕要打水漂了!

  林箐箐與衆人一樣,站在一旁看戲。

  此刻少了盤瓜子,不然她肯定看的樂呵。

  “李生财你說什麼呢你,什麼叫你對我好,什麼叫我老黃花了?
我與牛有才就是清白的!
你這沒良心的,我對你一心一意,你竟是這般想我,還覺得我給你戴了帽子,你這土窩囊,打别人不會,就會打自己媳婦。

  李嬸子虎得很,一把将李叔推開,手指着李叔數落着。

  一邊道一邊哭,哭得眼眶發紅又傷心欲絕。

  平日裡對自己任勞任怨,打罵都不還手不還嘴的窩囊廢如今動手打自己,李嬸子一想到這,整個人氣的不行,何況她與牛有才清白的很,哪裡能白白挨這打!

  李大牛等人也是懵逼的,原是想跟着來看熱鬧,誰知看到的是自己娘跟别的男人一起。

  這會兒連他們心裡都有些動搖,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爹跟他娘的兒子。

  所以見兩人鬧着,他們也不敢上去阻止,畢竟他們也想知道真相。

  “你這土窩囊,我十月懷胎生的可都是你的孩子!
你竟還懷疑我!

  “當初你不行,是誰費盡心機替你求了偏方,替你着急還擔憂你老李家要絕後的?
我為你李家生了兩兒子,如今換來的卻是你的薄情話,你這沒良心的,沒良心的。

  李嬸子擡起手,朝李叔怒打去,嘴裡振振有詞,念叨着以前的事。

  李叔被這麼一打加上李嬸子說的那些話,酒醒了幾分,連忙伸手捂住李嬸子的嘴,想叫她别說了,這種醜事哪裡能在外頭說。

  這關乎男人臉面的事可丢不得!

  然,李嬸子卻一點都不買賬,在李叔靠近時又将人推開,這一推,倒是因自己力氣小而将自己推開了幾步,喘着大氣,雖狼狽,但氣勢比方才強了幾分。

  “你這窩囊廢,你不讓老娘說,老娘偏要說!
你就是不行,若沒我給你弄的那些偏方,你哪可能有兩兒子!
你說你對我好,你好哪呢?
沒半點擔當,李生财,我告訴你,你就是沒有的廢物!

  “你說我給你戴帽子,好啊,我今兒個就承認了,我就是給你戴帽子了,如何?
有本事你就休了我!

  李嬸子滿臉猙獰道,當着衆人的面半點面子也不給李叔。

  聽得李嬸子這話,牛有才雙腿發軟。

  這話一出,不就是挫實他們兩的事是真的?

  這會他是真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牛有才如今想給自己來兩巴掌,後悔不已

  “你這瘋婆子,我不行我哪個不行了!
我就知道你與别人有染,好啊,你可算承認了!

  李叔也被激怒,正當他想沖上去打李嬸子時,被他人攔住。

  李嬸子轉頭,拿起放在床上的枕頭往地上一丢,又看向林箐箐,似豁出去了般,李嬸子朝林箐箐撲去。

  “都是你,都是你這賤蹄子故意陷害我,分明是你自己與牛有才有染反陷害嫁禍于我!

  “我今日就要撕爛你這賤蹄子的嘴臉,我要掏了你的心出來瞧瞧,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李嬸子撲上去,一見林箐箐那是跟見到仇人一樣。

  林箐箐看着撲上來的李嬸子,江溪擋在林箐箐面前,擔心道:“娘子。

  然發了瘋的李嬸子力氣比平時大了幾分,拽着江溪的衣領,伸手想抓住在江溪身後的林箐箐。

  李叔也氣不過,直接沖過這些人的阻攔,伸手拽着李嬸的頭發要讓她說清楚。

  衆人見狀才知這事兒鬧大了,并且一鍋亂,連忙上前阻止。

  要是小打小鬧還好,若真在出什麼事,誰也擔當不起,他們就是再想看戲也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頓時,狹小的屋子裡亂成一團,你拉我我扯你,場面熱鬧如鎮子上的街道般。

  哪怕是躲在江溪背後的林箐箐都因這些人擠來擠去而往後推幾步。

  林箐箐眉頭緊蹙,快要被擠成肉餅。

  “你給我讓開!

  李嬸伸手一拽,直将江溪推倒在一旁。

  李叔一把拽着李嬸的手腕,然身後,哐當的聲音響起,清脆響亮。

  衆人停止動作,回頭一看,隻見江溪撞在床上一角,額頭流血。

  林箐箐家中的床與他們的床不同,底下是冰冷的水泥,上頭鋪着一層草席再鋪着一層被子,四角尖銳,而江溪撞上的便是這尖銳處,那地方還印着鮮紅的血。

  江溪坐在地上,閉目。

  “相公!

  林箐箐撥開人群一看,見自己相公躺在地上時,吓得臉色煞白,連忙撲到江溪身邊,擡起顫抖的手指輕探着江溪的鼻息,神色一冷。

  衆人屏息凝神,不敢開口。

  李嬸子心裡一驚,哪顧得上與李叔打架。

  方才可是她推的江溪,若江溪死了,那她不是…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會坐牢,李嬸子哪能不慌,她可聽說鎮子衙門裡頭那牢子裡關的都是些窮兇極惡的大惡人,若她進去那不是…

  “可,可不是我的錯,是,是他自己擋在你面前的,我可沒想找他麻煩。

  李嬸子慌張解釋,沒了方才的氣勢。

  人都怕死,何況是她。

  林箐箐放下手,轉頭,眼如冰窖般冷得令人寒顫,原本後背還流汗的牛有才頓時覺屋裡頭冷得不像話。

  那雙漆黑而犀利的眸緊盯着李嬸子。

  “你們的事,與我何關?
你出現在我家是為了偷先前你我立下的字據順帶再與他人偷個情,我這個無辜受害者反成了罪人?
這天底下哪有這麼荒唐的事?

  “今日你們在我這鬧,念在街坊份上,我是可以原諒你,但…若我相公今日出什麼事,哪怕我死,都不會放過你。

  一字一字,铿锵有力。

  說得連李嬸子都有些害怕。

  這般冰冷的眼神,她還真是第一次瞧見。

  “快,甘遠,快去叫陳大夫過來。

  村長聽得這話,抖了抖身連忙喊道,牛甘遠不敢怠慢,立即去席子上将陳大夫找來。

  至于這些人,哪裡還敢逗留在林箐箐家中,村長一句話,那些人架着李嬸子跟李叔出去,牛有才也跟着一同出去。

  李嬸子進林箐箐家中偷竊的事林箐箐不計較,但李嬸子偷人一事總要弄清楚。

  現在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總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這些人一走,屋子裡冷清不少。

  牛甘遠匆匆請來陳大夫,陳大夫替江溪擦拭掉額頭上的血後便給他開了些止疼的藥,又叮囑這幾日傷口不能碰水後便離開。

  林箐箐送走陳大夫,去廚房燒了熱水給江溪擦了臉與手,聞着江溪身上一股酒味,林箐箐從衣櫃中翻出一套幹淨的衣服。

  就在手觸碰到腰帶時,床上的人兒猛地伸手,抓住林箐箐細小如枯枝的手。

  這雙手不管何時握着,他都覺得細小無力,一折便會斷般。

  但這雙手卻溫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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