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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告狀

農門俏媳不好惹 蘇秦墨 7154 2025-02-21 10:06

  “林姑娘,你真的知如何做蠶絲布?

  顧博不敢相信地又問一次,甚至伸手掐着自己手臂,他現在隻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般,而且這夢不真實。

  張武也一樣,不敢相信。

  他心裡對蠶絲布有一定的期望,所以才會在包德遊說讓他買時,将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

  林箐箐看着激動的兩人,認真點頭,回答他們。

  這種技術對他們來說可能比登天還難,但對她來說,挺容易的。

  “林姑娘,不知這制蠶絲布的配方…”

  顧博心裡蠢蠢欲動,不禁開口。

  這配方不管是落到誰手上,都能讓對方大賺一筆。

  現在林箐箐是沒銀子,所以她就是掌握了如何制蠶絲布,她也染不了。

  但若哪天林箐箐有了銀子能自己開個染坊,那又不一樣了。

  所以,他要趁着這機會,将這配方拿下。

  不管是花高價又或是付出其他代價,隻要在他能承受的範圍内,他一定要的到手!

  “顧老闆方才都那麼大方了,我又哪能小氣,這配方我可以給顧老闆,但…”

  林箐箐莞爾,顧博的反應似在她預料之中一般。

  顧博眼中泛起一抹激動,雙目緊盯林箐箐,正等在她往下說。

  “但若蠶絲布染出來後,顧老闆想向外供應,那我要分五成。

  林箐箐繼續道,然她說完後,便見顧博激動地拍了下大腿,毫不猶豫應下。

  “好!
莫說五成,就是林姑娘要六成、七成,顧某都願意。

  顧博激動道。

  在林箐箐說能染之前,他是想都沒想過。

  林箐箐願拿出配方,還願給他五成,他簡直賺爆了。

  若是他顧家能掌握這一門配方,白家哪裡是他對手,就算是白家酒莊現在賺了不少,但若蠶絲布真的出世,幾個白家酒莊都比不上他一個染坊。

  酒這東西不是必需品,但布卻是,不管是穿衣還是刺繡,新被、新床單、手帕等,全都需用布。

  “顧老闆與顧少爺可真像,連性子都一樣豪爽。

  林箐箐看着顧博高興的模樣,隻覺得與顧朝很像,都是個很好說話之人。

  “哈哈哈兒子自然是像老子的。

  顧博哈哈大笑,一笑,臉上的皺褶堆疊而起,而從他的語氣上便能聽出他對顧朝嘴上雖然隻有謾罵,但心裡卻對顧朝卻極為關注與看重。

  若不然,也不會在說這話時滿臉嘚瑟。

  “林姑娘,今日有時間,要不與顧某一同去染坊看看?

  顧博看着林箐箐道,邀請着。

  既要合作,那便得讓林箐箐徹底相信他家染坊不比白家的差。

  而日後林箐箐肯定要與他顧家打交道,染坊的人,她也該認識認識。

  林箐箐淺笑,她先前一直想到底是什麼樣的父母能教出像顧朝這般的少爺,雖是頑固任性,但這心底不壞,若是道理說得通能夠讓顧朝信服,顧朝也是會聽的。

  如今一看,倒像是顧博教出來的。

  “日後要與顧家染坊合作,現在去看看也好。

  林箐箐還未開口,張武倒先迫不及待開了口。

  他現在很不得能快些開張,恨不得能親眼看到蠶絲布在他面前誕生,恨不得用蠶絲布裁制衣裳。

  他現如今自信滿滿,一定能做出一番成績,這家鋪子也不會像在他手上那般,黯然失色,被人遺忘。

  “也好。

  林箐箐看向張武,見得張武信心滿滿的模樣,放下了心。

  看來,張武挺看好她的。

  “請。

  顧博立馬起身,比了個請的手勢。

  林箐箐與張武二人跟在顧博身後,顧博開門,笑得是合不攏嘴,嘴裡連連道者請,對着林箐箐與張武宛若對着貴人一般客氣,莫說是對面門的包德,就是顧家的家丁看着這一幕都覺詫異。

  他家老爺就是對着白家當家的,那也沒像現在這般态度這麼好。

  如今對着個小裁縫與個小姑娘,竟這般客氣。

  這兩人看來不一般啊!

  “你們都先回去。

  顧博看着身後那些家丁,這般圍着他們,顯得他們像是要出來讨債的。

  顧博大手一揮,那些家丁互相看了眼後,齊齊往顧家方向去。

  顧博領着林箐箐與張武往染坊那邊去。

  在鋪子門口目送着三人離開的包德嘴裡念叨着:“這張武可真是走了狗屎運,這都有人出手相助。

  “可憐我的鋪子啊。

  包德心疼道,若不是林箐箐冒出來,那鋪子現如今早是他的了。

  不過…

  “哼,我看你們能開得了多久!

  包德冷哼一聲,先前是他的鋪子裝修,才讓張武占了便宜,那些顧客都往他那跑。

  現如今他重新開張,原先跑去張武那邊的顧客也被他拉回來了些,這時間一久,張武那鋪子一定會跟之前那樣,半點生意都沒。

  “不管是換了誰當老闆,也鬥不過我。

  包德輕蔑道。

  他近來進了一批好布料,等那些布料一到,那些被張武搶去的客人,一定都會回來!

  學堂内,當江溪到時,隻聽得楊玉|房中傳來叽叽喳喳的聲音,推門一看,隻見幾個熟悉的面孔圍在楊玉周圍。

  聽得身後傳來的開門聲,那些原本叽叽喳喳的人止了嘴,轉頭看着江溪。

  見得江溪來,那幾位老師臉色一沉,對江溪似頗有不滿。

  “這裡今日怎這麼熱鬧?
幾位老師都集在這,是在讨論什麼?

  “不如,也讓我聽聽如何?

  江溪鳳眸輕眯,嘴角勾勒起一笑,從容道。

  那些老師聽到江溪說話,臉如墨般黑。

  他們今日為何會聚集在這?
還不是因為江溪?

  罪魁禍首就是他,還好意思問在說什麼?

  “我們為何會在這,你不是比誰都清楚?

  一人甩袖,滿臉寫着不滿二字,對江溪的怨氣也頗為深。

  江溪聽得這話,挑眉,雙目落在說話之人身上:“孔老師不說,我又哪知呢?

  “孔老師,你也别與他兜關子了,楊校長,我們便實說了吧,這學堂内有他這等人在,學生們定是成不了才!

  一人指着江溪,氣的連胡子都發顫,怒斥着。

  江溪聽得控訴,那張俊俏的臉布滿無辜:“安老師,學生們可都是秦國将來的頂梁柱,若是連你這當老師的對學生們都不抱希望,學生們又如何成才?

  江溪一句話,差點将那些老師們氣的吐血。

  他們何時不對自己學生抱有希望,他們就是抱有希望,所以今日才會出現在這!
才會幾位老師一起聯名彈劾江溪,控訴江溪的罪行!

  “你!
你颠倒黑白!
我們教學生論語,你卻道論語無用,帶着學生們在上課時去蹴鞠,我們教要想做事先做人,你卻與他們道,随心便好。

  “楊校長,你來說說,照他這般教,那些學生們能學到什麼?
将來能有什麼作為。

  “若他繼續在這,隻怕…隻怕這些學生們的前程要斷送在他手上啊!

  江溪所教的,與他們所教的,背道而馳,與之相反。

  江溪日日晚到早退,日日在楊玉這下棋,不務正業,隻隔三差五上幾堂課,他們也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給江溪發月錢的不是他們,是楊玉,楊玉都沒說什麼,他們又能說得了什麼。

  但現在不同,那些學生原本聽話的很,但自從被江溪教過之後,叛逆得不行,他們說什麼,那些人竟也敢反駁,質疑他們說的。

  他們先前哪受過這種氣,當老師的竟還被當學生的質問。

  說完,那些人齊齊看着楊玉,想讓楊玉發話。

  但一轉頭,隻見楊玉心平氣和地拿着茶杯,正喝着茶,似不将他們的控訴當回事。

  “書上學得再多那也隻是紙上談兵罷了。

  江溪噗嗤一笑,似在笑這些人是老頑固般。

  “書上那都是先人日積月累所留下來的經驗,怎就是紙上談兵?
你這話,莫不是在侮辱先人?
道他們所寫所記所遺傳下來的全是些無用的東西?

  一人抓住江溪說的,連連炮轟。

  江溪那一句話,何止是就反駁了他們,更是在反駁先人。

  “能記在書上得世人傳頌的,自是好書好内容,對此,是該學,但學了後要學以緻用,而不是空有一身的知識卻無半點實踐的經驗,這般,就是腦海裡儲存的知識再豐富,真到了危急關頭,是一點用處都沒。

  江溪慵懶道。

  “你們所教,不過是将書本上的内容照抄照搬,但書是死的,人是活的,書是人造的,内容是人所書寫的,而人又怎能被書裡的内容所束縛住,隻困在書裡,而自己心裡卻沒半點答案,隻當書的答案便是唯一的答案。

  江溪見得那些人黑着臉,不禁道。

  他們如今就是将書上所寫的當成唯一内容,隻認書上的内容,卻不曾給學生們自己思考的機會,也不許他們多想,更不許他們質疑。

  這般,隻會将人學成個書呆子。

  “你,你胡說八道!
你這是侮辱亵渎先人!

  一人指着江溪怒罵道,江溪譏笑,不放心上。

  “楊校長,我們幾人請求,将他辭了!

  一人看向楊玉,怒氣沖沖道。

  若是楊玉不将江溪辭了,那他們也沒必要繼續呆在這裡。

  楊玉掃向江溪,見得江溪淡定的模樣,楊玉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子。

  “不如…考試驗證一下,到底是你們教得好,還是江溪教得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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