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上輩子苦夠了,打死她都不嫁了

第一卷:默認 第230章回府

  “趙統領。

  “哎,四皇子,”趙統領擠出一抹笑來。

  “今日…做的不錯,父皇一定會嘉獎你的。

  “呵…呵呵。

  蕭淵擡步離開,淩辰逸在趙統領肩膀上重重拍了幾下,笑的尤其意味深長。

  等人走遠,趙統領沖身旁手下擡手,“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扶住我。

  “統領,您怎麼了?

  趙統領神情難掩驚慌,“我…我腿軟。

  “齊錦平找到了?

  “沒有。

  淩辰逸眉頭緊蹙,“怎麼回事?
那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說來話長。
”扔下這句,他就迫不及待進了帳篷,留淩辰逸站在冷風中蕭瑟。

  沈安安還在熟睡,瑩白的小臉上都是舒緩的疲憊,小手緊緊抓着錦被一角。

  他走過去坐在床沿,冷寒的面色慢慢變的溫和。

  這些日子他不在,她一定過得十分辛苦,那些該死的人,竟然趁他不在如此欺負她!

  他剛回來,有不少大人都來見他,蕭淵讓慶安一一回絕,等回府後再行處理。

  他脫掉長靴上床,将沈安安擁進懷裡,餍足的閉上眼睛,這一覺,又睡了一個多時辰。

  “主子,皇上讓即刻啟程回京。

  慶安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沈安安輕輕嘤咛了一聲,懶懶翻了個身,睜開惺忪眸子,愣了一會兒。

  鼻尖被輕點了一下,蕭淵柔聲說,“發什麼呆呢,不認識我了?

  “……沒有,有些恍惚。
”還以為是在做夢。

  蕭淵更加心疼她,撫着她面龐彎腰吻了下去。

  一會兒的耳鬓厮磨,沈安安喘着粗氣說,“不是要回京嗎,該起身準備了。

  “對了,李大人…”

  “死了,”他眸光突然冰冷,“李大人死了,良嫔失心瘋,被打入了冷宮。

  “嗯,”沈安安舒口氣,“還好你回來了,不然在皇帝面前,我想摁死這幾個人,一定會費不少功夫。

  “證據确鑿,他什麼都沒有說。

  “那是因為他忌憚你。
”沈安安說,“若今日我一個人孤身奮戰…”

  “不會了。
”他把她緊緊擁在懷裡,“以後都不會了,我不會再丢下你一個人了。

  如今想起那支箭,蕭淵都還心有餘悸。

  沈安安紅唇微抿了抿,轉而說道,“此次皇上可以說是滿盤皆輸,但唯有一點,他把申允白留了下來,李大人這個心腹死了,他一定會更加重用申允白,彌補這個空缺。

  “嗯,方才并沒有說起關于那個人的處置,想必是要等回京之後當殿宣旨了。

  慶安和墨香準備好了一切,蕭淵掀開錦被下床,又摁住了要穿鞋的沈安安。

  “我抱你出去。

  “不用,我不累了。

  他卻不由分說彎腰,攔腰将人抱了起來,走出帳篷,在衆目睽睽之下上了馬車,引來了不少官眷羨慕竊語。

  皇帝隻是掃了一眼,就淡淡收回了視線,神情不顯。

  沈安安臉有些紅。

  蕭淵回來後,她好像成了一個沒有自理能力的娃娃,被他圈在懷裡呵護着。

  “齊錦平找到了嗎?
申允白在京城,那朗悅湖那個申允白…”

  “是假的,”蕭淵說,“你給我傳信之後,我就派人查了,綁架齊錦平的人确實不是申允白,但和申允白有關系,準确來說,是長的很像。

  沈安安心裡咯噔一下,不由想起了聞音大師的那幅畫,“很像?
有多像?

  “七八分吧。

  “蕭淵。
”她深深凝視着蕭淵,“你說,會不會是…那位申大人沒有死?
來報仇了?

  綁架齊錦平,讓他沒辦法盡快抵達邊關,鎮守疆土。

  “不可能。
”蕭淵很是肯定,那人當年死的時候,他親眼所見,絕不會是他。

  “那會是誰?
難不成申允白還有兄弟?

  蕭淵搖頭,“不是兄弟,那人年歲要比申允白大,單外形來論,估計三十五歲上下。

  “……”

  又一個謎一樣的人出現了,沈安安狠狠皺着眉。

  “齊錦平呢,你找到了沒有?

  “我去第三日,就有他消息了。
”蕭淵聲音壓低了些許。

  沈安安一愣,“那你……”

  “信上不方便說太多,我還有别的事兒要借此由頭去做,所以才耽擱了那麼多日。

  外面都是人,沈安安敏銳的沒有接着往下問。

  “綁架齊錦平那人既是與申允白有關,那想必就是皇上的意思,他讓你離開,估計就是想把申允白順利的安排進朝堂,好輔佐陳天。

  “嗯,我知道。
”蕭淵擁着她道,“我們有一部分來往書信會被人截看,那時我就知道了。

  皇帝一直都在關注他那邊的進展,包括和沈安的書信來往。

  沈安安心說,怪不得,他什麼都不說,最後甚至都沒有回信。

  她不知道的事情,皇帝也不會知道。

  馬車在四皇子府門口停下,慶豐早就候在了那裡,“主子,皇子妃,皇上派了皇族暗衛搜尋陳天,和府上暗衛交了手。

  沈安安:“人帶走了?

  “帶走了,屬下拿陳天換了沈公子。
”這也是沈安安的意思。

  “大哥在哪?

  “在府裡,請了太醫正在治傷。

  沈安安三步并做兩步,匆匆走進府裡,蕭淵摩挲了下空了的手心,立即跟上。

  剛走進客院,就聽見了女子低低的哭泣聲,很是壓抑。

  “不哭,我這不是沒事嗎。

  “怎麼會傷成了這樣,”林雨柔哽咽着,捧着他的手腕,死死咬着唇。

  “我毀容了,雨柔,你會不會嫌棄我。
”沈長赫語氣帶了絲小心翼翼。

  “胡說什麼,你變成什麼樣子都是你,我都要。
”她擡眸輕輕撫上他面頰上那道疤痕。

  “大夫也真是,身上的傷都治了,怎麼偏偏留了臉上的呢。

  沈長赫垂下眼睫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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