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浪漫青春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軍少寵哭了

第一卷 第22章 夢中的秦姝讓人臉紅心跳,能下地走路?

  秦姝把搪瓷臉盆搶過來,拎起裡面洗得發白的床單。

  她仰起頭,盯着眼前身高一米九,繃着臉面無表情的謝瀾之。

  男人太高了,自帶很強的氣勢,壓迫感也撲面而來。

  秦姝感受到極大的壓力,依舊頂着怒意,張嘴就呵斥。

  “床單你什麼時候洗不行?
偏要在這時候瞎折騰!

  “你這腿還要等兩天才能下地,現在稍稍使力,能疼的你鑽心刺骨!

  謝瀾之已經腿疼的臉色發白了,心虛地看着被秦姝拎起的床單。

  确定上面殘留的罪證,都已經被洗得幹幹淨淨。

  他心下松了口氣,嘴上極快地道歉:“抱歉,以後不會了。

  這話說得莫名心虛,也有點底氣不足。

  甚至連眼睛都不不敢直視秦姝。

  要說謝瀾之也是自作孽,昨晚不屑自我解決,夢裡全都是秦姝魅惑誘人的身影。

  她勾人的媚眼,柔軟的腰肢,還有紅唇發出的甜膩聲。

  第二天醒來,謝瀾之盯着被浸濕的床單,陷入短暫的無措與沉默。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他咬着牙,拄着拐杖,去水房苦逼地洗床單。

  在他慶幸一切都進展順利,人不知鬼不覺時,被提前來衛生院的秦姝抓包了。

  秦姝冷眼斜睨着謝瀾之:“你最好沒有下次!

  她把男人扶回病房,又轉身去走廊拎東西。

  之後,秦姝就不發一言,闆着一張清冷絕豔的臉。

  謝瀾之安靜地吃着早飯,保持沉默是金。

  兩人非常默契地陷入冷戰,實則一個生悶氣,一個在心虛。

  直到謝瀾之把湯藥喝完,針灸治療結束,秦姝拿出本跟筆坐在床邊。

  她公事公辦的态度,語出驚人地問:

  “昨晚幾次?
時長多少?

  謝瀾之系衣扣的動作一頓,呼吸都變得紊亂起來。

  他都快被夢裡的秦姝給勾瘋了。

  哪裡還能記得住幾次。

  謝瀾之眸色暗了暗,聲音平靜地說:“兩次,一個小時左右。

  這是他估算着,以往動手經驗的大概時間。

  秦姝握着筆的手一頓,随即在本上記錄,紅唇微啟:“跟以前有差别嗎?
有不正常的反應嗎?

  她心裡想着,時間還挺久,手真的不會酸嗎?

  謝瀾之哪能知道秦姝的腦補,否則臉上僞裝的平靜,都無法保持下去。

  他聲線平穩地回答:“沒有,一切正常。

  不!

  不正常!

  他就沒有體驗過,在夢境中差點被掏空的感覺。

  夢裡的秦姝就是勾人的妖精,像條蛇纏着他,不榨幹他不罷休。

  秦姝低着頭,沒看到謝瀾之臉上一閃而過的心虛。

  她例行公事地問:“過程中有沒有焦慮,或者壓力等問題?

  謝瀾之:“沒有。

  他回答得太快,秦姝懷疑他沒領會到深意,又直白地問了一遍。

  “期間有沒有功能障礙?

  “沒有。

  “一次都沒有?

  “沒有!

  秦姝擡頭看了謝瀾之一眼,眼神耐人尋味。

  謝瀾之的臉頰肌肉緊繃,目光坦蕩,就是表情有點兇。

  秦姝轉動手中的筆,筆尖在本上點了幾下,面露糾結之色。

  她摸了摸鼻尖,壓着聲問:“以前有過X生活嗎?

  謝瀾之的臉色在刹那間變得鐵青,氤氲着危險的黑眸,上下打量着秦姝。

  他磨着牙根,吐字清晰地說:“如果你昨晚沒把我一個人丢在這,說不定還能跟你詳細說一下真實過程。

  被一而再挑釁的謝瀾之,終是忍不住反擊了。

  說是調戲更為準确一些。

  秦姝眨了眨密長微翹的眼睫。

  她反應了好半天,才明白男人話中意思。

  秦姝眼尾因惱羞泛起一抹風情紅,低頭在本上畫了個大紅叉。

  她嘴上輕聲呢喃道:“原來還是個處!

  這話不輕不重,清楚傳進謝瀾之的耳中,讓他聽出幾分不屑來。

  謝瀾之就沒有見過,像秦姝這樣敢做敢說,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女人。

  不對!

  秦姝的兩隻耳朵,紅得都快要滴血了。

  顔色像血玉一樣漂亮,引得人想要伸手把玩幾下。

  謝瀾之心中的惱意散去,不動聲色地觀察起故作鎮定的秦姝。

  他越看秦姝,越像一隻披着狐狸皮的小綿羊。

  戳她一下,就能顯現出原型。

  秦姝又問了謝瀾之一些私密問題,盯着本上密密麻麻的記錄。

  她頭也不擡道:“功能障礙的問題已經解決,為了保險起見,接下來三天,還要辛苦你自食其力,如果後續也沒有障礙問題,那麼恭喜你,完全恢複了。

  秦姝把本合上,轉身從手提布兜裡掏出一個白色瓷瓶。

  她把瓷瓶遞到謝瀾之的面前:“這是你昨天用過的藥膏,夠你接下來幾天使用的。

  又來!

  謝瀾之的臉色一黑,死死盯着秦姝手上的藥瓶,怎麼看怎麼覺得刺眼。

  他就非得動這個手不可?

  有反應不就行了,有必要搞得他多欲求不滿似的嗎?

  不知想起什麼,謝瀾之薄厚适中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好啊。

  謝瀾之接過藥瓶,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

  他很期待,日後真正使用這瓶藥的時候。

  秦姝的臉色又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接下來的三天,秦姝每次來衛生院,都會例行公事的詢問謝瀾之情況。

  次次都被懶得動手的男人,完美的敷衍過去,不知人事的秦姝,也沒有絲毫起疑。

  她直接宣判,謝瀾之被波及到的尊嚴,重振雄風,不必擔心日後不給力。

  對于這件事,謝瀾之的情緒很平靜,沒有多大的喜悅。

  許是随着身體轉好,漸漸恢複從前的喜怒不形于色。

  時間一晃而過。

  很快到了,謝瀾之能下地的時候。

  因為他之前大早上就起來洗床單,導緻正式下地行走。
被推遲了兩天。

  并未關緊的病房門,傳出秦姝緊張不安的聲音。

  “有沒有感覺?
疼不疼?

  “還好。

  “你腿再擡高一些。

  “好——”

  “别停,繼續。

  “不行,動不了了。

  秦姝聽到謝瀾之動不了了,眼底立刻溢出憂色,快步走到站在桌子前的男人身邊。

  她扶着男人的結實有力的胳膊,低頭盯着謝瀾之受傷的左腿。

  “怎麼動不了了,是不是腿疼?

  情緒緊張的秦姝,沒看到高她一個頭的男人,幽邃黑眸裡漾着淺淡的笑意。

  謝瀾之臉上的傷疤,這段時間也淡化不少。

  這一笑,平添幾分成熟男人的魅惑力。

  在秦姝想要蹲下來,挽起謝瀾之的褲腿,仔細查看情況的時候。

  一隻有力的手臂把她拉起來,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徐徐響起:

  “不疼,剛剛就是麻了一下。

  謝瀾之望着紮起馬尾的秦姝,看到她耳邊的碎發,有種想要将其挽到耳後的沖動。

  他指尖摩挲了幾下,克制住那股沖動。

  秦姝緊擰的雙眉并未松開,仰着頭,凝視高她一個頭的男人。

  她擔憂地問:“真的不疼?

  現在的謝瀾之全身上下,恢複最慢的就是腿傷。

  傷筋動骨,就算有秦氏不傳至寶,也需要仔細調養。

  畢竟謝瀾之想要留在部隊,身體不能留下任何後遺症。

  謝瀾之望進秦姝眼底的憂色,忽地笑了,還是沒忍住擡起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他說:“不疼,感覺還能來回跑一趟山路。

  “胡說八道!

  聽到謝瀾之真的沒事,秦姝在他胸口輕輕錘了一下。

  “你再走兩圈,舒展一下骨骼軟組織筋脈。

  “好——”

  在秦姝的照看下,謝瀾之從一開始的腳步不穩,到後來步履平穩地走了十多圈。

  直到他身體開始發熱,額頭隐隐有冒汗的迹象,被秦姝勒令停下來。

  謝瀾之矜冷斯文的臉龐,滿是掩不住的外露情緒。

  他坐在凳子上,穩了穩呼吸,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幾口。

  從一開始,怕腿保不住的提心吊膽,被宣判終身殘疾,甚至命不久矣的那一刻,他就有種破罐子破摔的頹廢。

  這半個多月來,在秦姝的治療與陪伴下,他漸漸找回希望,迫切想要痊愈。

  靠着這股強烈的信念,他終于能站起來了。

  在人前談吐之間皆是從容,訓練時是冷面閻王的謝團長,此刻的喜色可以說是溢于言表。

  “能下地走路,這麼開心?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