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裡準備了接風宴,眼瞅着就到用飯的時辰,江雲骓卻揪着昨晚花容最後說的那幾句話不放。
沒辦法,花容隻能放軟語氣問他:“奴婢愚鈍,還求少爺指條明路,隻要少爺能消氣,要奴婢做什麼都可以。
”
花容骨架小,皮膚又細嫩,觸手軟滑,江雲骓指腹在她下巴摩挲了幾下,懶洋洋的說:“你犯的錯,還要我替你想法子補救,誰教你這麼道歉的?
”
這話說的也沒錯。
花容反駁不了,咬咬牙,抓起江雲骓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奴婢姿容平庸、身份低賤,時至今日也不敢相信少爺會看上奴婢,因而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謹言慎行,卻不想還是惹惱少爺,少爺若是不信,就把奴婢的心剖出來看看吧。
”
花容年長江雲骓三歲,在老夫人身邊也見過不少世面,于男女之事卻并不精通,做出這樣的舉動後,心跳快起來,耳垂也跟着發紅。
掌下一片綿軟,卻能感受到砰砰的心跳,江雲骓的心尖被撞得發癢,積壓數月的欲念洶湧而來,腦袋一低,含住柔軟甘甜的唇。
他吻得莽撞又急躁,花容雖順從接納,嘴唇也還是免不了被磕破。
一吻作罷,江雲骓氣息不穩,看花容的眼神都綠了,狼崽子似的。
放在胸口的手惡劣的捏了捏:“小爺沒有生剖人心的癖好,小爺願意寵着你,你就受着,執星院的主子隻有小爺一個,小爺高興,你才能過得好,懂嗎?
”
“奴婢明白。
”
花容的唇瓣被吻得紅腫不堪,染了水光,豔得驚心動魄,江雲骓饞的難受,皺眉問:“還要幾天才可以?
”
花容根本沒來月事,這會兒卻不敢說實話,隻含含糊糊的說:“約莫還要三四天吧。
”
“這麼久?
”
江雲骓很不滿意,但也不想強迫花容,平複了一會兒讓花容伺候他沐浴幫他按摩。
花容按摩的手法很好,江雲骓舒服的直哼哼,漫不經心的問:“你之前在祖母身邊穿的衣服為什麼都那麼難看,我還以為你年紀很大了,可是那些老婆子私下欺負你?
”
花容眼睫微顫,淡聲說:“沒人欺負奴婢,是奴婢覺得老夫人喜歡沉穩踏實的人,故意穿成那樣讨老夫人歡心的,如今跟了少爺,奴婢自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給少爺丢臉。
”
江雲骓被取悅,纏着花容又鬧了好半天,出門便有些晚了。
花容心裡着急,江雲骓卻是閑庭漫步,悠哉的很。
到了前廳,接風宴果然已經結束,人都散了。
負責值守的小厮上前說:“三少爺遲遲未到,大老爺就讓大家先用膳,這會兒大老爺帶着大少爺和二少爺去祠堂了,大老爺讓三少爺自己看着辦。
”
忠勇伯江勤州常年帶兵打仗,最是惜時重矩,府裡向來是午時用膳,過時不候的。
江雲骓眉梢一挑,揚聲道:“備車,小爺要去留仙樓吃好吃的!
”
“大老爺他們都在祠堂,三少爺現在過去還來得及。
”
“不去,一堆破木頭哪有小爺的心頭肉重要。
”
花容:“……”
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