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買兇殺人
“落兒!
”張氏惡狠狠瞪了李長隆一眼。
李長隆想要跟上,卻被護院給攔了下來,幾人一起去追戰梨落去了。
擁擠的人群中,戰梨落躲過了二房的人。
她一人蹲在地上,寒冷的風從她的脖頸處灌進來,讓她渾身一哆嗦。
戰梨落悲憤欲絕,心中對慕炎和戰瀾的恨意越來越強烈。
她的眸子變得狠毒起來,她要報複!
報複這兩人!
她一人來到了黑市,找到了天煞幫接黑活的人。
帶頭的人上下打量着戰梨落。
戰梨落冷聲道:“我要買兇殺人!
”
“姑娘想要殺誰啊?
”黑衣人沉聲問道。
戰梨落眼底一片猩紅說道:“将軍府養女戰瀾,還有刑天司的慕炎。
”
黑衣人本來還如死水一般的眼神,聽到戰梨落的話後,笑了,“姑娘在說笑吧!
”
開什麼玩笑,這兩個人,哪個好惹?
尤其是刑天司的掌印慕炎,誰吃了狗膽,敢殺他?
那是不要命了去送死!
戰梨落呵斥道:“笑什麼,我是将軍府二房的嫡女,本小姐有的是銀子!
”
黑衣人收斂了笑容道:“戰小姐好大的膽子,但是這活我們不接,你回去吧!
”
戰梨落故意激怒黑衣人道:“呵,你們天煞宗的大公子,被戰瀾打傷了,你們都不敢報仇嗎?
”
黑衣人果然被戰梨落的這句話激怒了!
不說他還不覺得,一說他想起來了什麼,于是他問道:“敢問小姐可是戰信誠老爺的女兒?
”
“正是本小姐,我爹爹和你們掌門還是朋友呢!
”戰梨落一臉傲嬌,終于有人聯想起來她的身份了。
黑衣人的眸光逐漸變得陰鸷起來,他想起來了,大公子現在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恨極了戰信誠!
現在他的女兒一個人出現在黑市,膽子也是夠大的,可惜啊,她涉世未深,不知道人心險惡。
她還仗着自己是将軍府二房嫡女的身份,趾高氣昂,覺得誰都要給她臉!
黑衣人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這樣嬌滴滴的小美人,帶給少爺回去出出氣,也是好的!
畢竟現在戰信誠手中已經沒有兵權了,将軍府現在可怕的人是戰北倉,又不是他!
即使他們幾人把戰梨落悄悄殺了,也沒人知道。
黑衣人給身後的兄弟使了一個眼色,幾人立刻圍了上來。
戰梨落見狀不對,驚恐道:“你想幹什麼?
”
“想幹什麼?
你說呢!
”黑衣人笑着捂住了戰梨落的嘴。
戰梨落的尖叫聲堵在了嗓子裡,被黑衣人用手刀打暈了過去。
......
戰瀾府邸,一個身穿夜行衣的黑衣人輕功極佳,進入了宅院。
他是暗夜組織的人,來到戰瀾的身前,将今日戰梨落在摘星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戰瀾。
戰瀾心中暗道:活該!
戰梨落是自作自受!
不過,她沒想到慕炎這般腹黑,竟然給李長隆下情花蠱,又幫了她的忙了。
估計李氏要是知道了這個消息,要瘋!
暗衛接着說道:“主子,我們的人跟蹤戰梨落,發現她去了黑市,找了天煞宗的人買兇殺人,最後天煞宗的人扛着個麻袋回宗門了。
”
買兇殺人?
還能殺誰!
戰瀾正在一個人下棋獨自博弈,聽到屬下的彙報,她輕輕放下了手中的黑子。
“讓我們的人先回來吧,不要打草驚蛇。
”
“是,主子!
”
暗衛很快消失在院中。
戰瀾眸光中浮現出一抹殺意,戰梨落此人她很了解,翻臉不認人的本事一流。
幾月前,她已經在天煞宗裡打入了眼線,不需要暗夜組織的人出擊了。
......
戰梨落醒來的時候,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腳被人捆着,在一個黑漆漆的房間裡。
後脖頸傳來痛意,她想起是天煞宗的人幹的。
戰梨落渾身汗毛豎起,驚恐大喊道:“救命啊!
”
黑暗的屋子突然亮了起來,燭火照亮了房間。
戰梨落看到陰森恐怖的地牢對面,一個個陶罐中,幾個女人被砍去了四肢,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
“啊!
鬼啊!
”戰梨落快要吓瘋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那些身體殘缺的女人在陶罐裡裝着。
“别叫了,梨落姑娘!
”一人聲音冰冷從暗處,被人用輪椅推了出來。
戰梨落在武試時,見過歐陽清明,她喊道:“歐陽清明,你放開我,你們要是敢動我,我爹和我外祖父不會放過你們的!
”
歐陽清明笑道:“梨落姑娘好大的火氣啊!
讓兄弟們幫你洩洩火!
”
他的話音一落,将戰梨落帶過來的黑衣人,團團将戰梨落圍住。
戰梨落看到幾人淫笑着解褲子,當然知道他們想要幹嘛。
她收起了大小姐性子,立刻求饒道:“歐陽少主,求求你,放了我,我外祖家是四大家族之一,一定會給你許多銀子的!
”
歐陽清明冷笑,“臭婊子,你裝什麼啊,守宮砂都沒了,本少主都嫌你髒,多一個男人,少一個男人,誰知道是我們幹的?
”
戰梨落被幾個黑衣人圍着到了牆角位置,一人撕碎了她的衣服。
幾個黑衣人興奮地看着戰梨落,要不是她不幹淨了,少主肯定是要親自上的。
戰梨落看着挺純情的,沒想到,背後玩的花着呢?
“别過來,你們别過來!
”戰梨落瘋狂尖叫。
歐陽清明身後裝在陶罐裡的女人們,看着戰梨落被侮辱,眼神空洞的她們,突然恐懼起來,她們幾人全部發出了恐懼的嗚咽聲。
她們當初也是這樣被人玷辱,然後會有更加恐怖的事情發生。
剛開始,她們還會說話,幾年來受盡了折磨和羞辱之後,恐懼讓她們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詭異的嗚咽聲,加上戰梨落的慘叫聲,整個地牢如同人間煉獄。
歐陽清明坐在輪椅上,看着幾個師弟侮辱戰梨落,心中也燥熱難耐,他體内的嗜血怪癖一下子上來了。
要不是犒勞幾個師弟,他現在就恨不得将戰梨落做成自己的新玩具。
小時候,他被人囚禁過侵犯過,以至于被父親找回來後,就變成了這種模樣。
隻有折磨别人,才能消除他内心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