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的兔子跑了,來逮她。
”明錦佑一語雙關。
邱聲晚紅了臉,“我才不是兔子。
”
“嗯,你比兔子野多了。
”
邱聲晚,“......”
“我要睡了。
”邱聲晚試圖從他懷裡掙脫。
“你确定睡得着?
”明錦佑有意暗示。
邱聲晚一下就想到了那條蛇,然後不說話了。
被這麼一吓唬,她還真不敢睡。
但又不想開口求他,所以就倔強的咬着唇。
明錦佑是想等她開口服軟求自己的,可惜這女人太犯犟,甯願繼續受驚吓,也不願跟他開口。
所以最後是他輕歎一聲,将人從行軍床裡撈了起來。
她到沒掙紮,将臉埋進明錦佑的胸前,藏起來。
“不會有人看見。
”明錦佑愉悅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換來的是她暗掐他的腰。
明錦佑将人帶回自己的帳篷,邱聲晚這才發現,他帳篷裡用的是雙人行軍床。
算是特殊照顧。
畢竟明錦佑是做高難度手術的人,如果睡眠不好,會影響手術的質量。
盡管如此,這床也比不得觀山悅那張大床。
兩人躺上去,也隻夠緊密相擁,互相貼熨。
起初他隻是抱着她,什麼也沒做。
邱聲晚還在驚吓的餘韻中,又擔心有人發現他們相擁而眠,所以遲遲沒有睡意。
僵着身子任由他抱了一會兒,就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
她剛動,明錦佑就睜開了眼。
“睡不着?
”
她無聲點頭。
“那做點别的。
”
邱聲晚又猛搖頭。
明錦佑手扣在她的細腰上,薄唇貼在她的耳畔,“做其他的事情能轉移注意力。
”
她甚至都來不及拒絕,就被男人吻住了唇。
男人的手覆沿着細腰攀上後背,微涼的指腹停在皮膚上,又癢又燙,像點了一把火。
邱聲晚倉促要躲。
他薄唇落在敏感的肩窩,一股熱氣噴灑下來,邱聲晚半邊身子都開始發麻。
單薄的行軍床勉強支撐着兩人的重量。
帳篷外,雨還在下。
一抹黑影立于隐秘的角落裡。
直至帳篷内平息,黑影才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
救援隊的工作又忙又亂。
一個上午,邱聲晚都馬不停蹄的在救治傷員。
這次地震接近七級,震中地帶受災嚴重,不斷有傷員送到營地來救治。
僅僅一個上午,邱聲晚就為十幾個人縫合傷口,忙得連口水都沒喝上。
中午宋亞來找她一起去吃飯,她看了看時間,剛要過去,接診處又送來了一個孕婦。
孕婦氣色不是很好,雖然沒什麼開放性傷口,但躺在床上出氣兒多進氣兒少的。
邱聲晚就順勢給她量了個血壓。
“血壓這麼低?
”邱聲晚心裡一緊,急忙叫護士幫忙拿些生理鹽水,可能得準備輸血。
血壓也在持續下降,情況越來越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