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角度正好能看見明錦佑的側臉。
明錦佑正臉好看,側臉更好看。
皮相俊,骨相佳,是女人們最青睐的那一款。
周研書并非膚淺之人。
當初在營地,對明錦佑一眼驚鴻。
但也隻始于驚豔。
直至明錦佑在營地展露鋒芒,做了好幾台超高難度的手術,甚至在停電時候都能對患者不到兩毫米的血管進行盲縫。
她便對明錦佑刮目相看。
回來後像是犯了相思病,開始對這個男人念念不忘。
多方打聽後,才知道明錦佑的身份,便更覺得自己眼光好,看上的是人中龍鳳。
明錦佑淡淡的掠了周研書一眼,聲音寡淡極了,“我住南濱路,和周小姐南轅北轍,抱歉。
”
周研書被婉拒也不惱,隻道,“那看來是我弄錯了,不好意思。
”
落落大方的态度,的确挺讨喜的。
可惜,明錦佑這人啊,萬年寒冰,不近人情。
“既然不方便,那我們就不打擾明先生了,再見。
”周研書拉上張孝正,跟明錦佑道别。
明錦佑微微颔首,算是回應。
直至兩人離開,邱聲晚才從他懷裡掙紮起來。
臉紅了一片。
嘟嘟囔囔的,“你,你怎麼能這樣啊!
”
明錦佑看了看自己不安分的部位,“這也能怪我?
正常反應而已,誰讓你故意蹭的?
”
邱聲晚背了好大一口鍋,“我哪裡蹭了!
分明是你故意按着我!
”
還按得很精準,就差沒往她嘴裡塞了。
“又不是沒吃過。
”
“明錦佑!
”
她又羞又急,叫了他全名。
“留着力氣,回去再叫。
”
他還沒在床上聽她叫過自己的全名,突然想試試。
夜裡,他回味無窮。
原來叫全名也是一種情趣。
特别是被他折騰得狠了,她憤憤叫他全名的語氣,總讓他欲罷不能,想與她抵死纏綿。
......
邱聲晚的生活突然變得充實。
适逢開學季,她也正式入學,帶她的導師正是朱教授。
臨床醫學上讀研跟其他人讀研不同,需要醫院學校兩頭跑。
邱聲晚不做科研,選了更艱苦的臨床,所以開學第一天就被朱教授安排到甯天醫院外科取合作數據。
周醫生不在,邱聲晚在他辦公室等了一會兒。
有人敲門,“請問這是周淮安醫生的辦公室嗎?
”
邱聲晚回頭,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底。
是他!
那個在射擊館門口遇見的,給她撐過傘的男人。
“這是周醫生辦公室,他不在。
”邱聲晚并不确定對方還記不記得她,所以沒提之前的事,規規矩矩的回答他剛剛的問題。
厲妄眸色微漾,“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
邱聲晚詫異了一下,“你還記得我?
”
“當然。
”厲妄笑容漸深,還擡手露出手腕的那塊表,“還有這個,我取回來了。
”
“那就好。
”邱聲晚松了口氣,“當時你沒留聯系方式,我還擔心你不會回去找,聽射擊館的人說,這手表挺貴的。
”
厲妄被她在意的點逗笑,“手表可以用金錢估量,但你被它勾掉的頭發卻不能用金錢計算。
”
這清奇的腦回路,邱聲晚也是第一次見。
“對了,你找周醫生是有什麼事嗎?
”邱聲晚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