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醫生?
”邱聲晚驚慌失措,連眼淚都忘了擦了。
想到自己剛剛的鬼哭狼嚎,她頓時有些羞怒,“明醫生你怎麼偷聽别人講話呢?
”
明錦佑滅了手裡的打火機,慢條斯理開口,“我先來的,是你擾了我的清淨。
”
邱聲晚默了默,“那你也應該出聲啊。
”
如果知道有人在,她肯定不會哭得那麼放肆。
太沒形象了!
“出了聲還怎麼看你鬼哭狼嚎?
”
“......”
就知道!
“不是在找打火機?
借你。
”他這會兒倒是大方了。
不過她确實需要打火機,所以隻能伸手去接。
誰知明錦佑又突然收回了手。
邱聲晚眼睜睜看着他把打火機收了回去,剛想說他出爾反爾時。
“我來點,你一邊兒去。
”他把人拎開。
他逐一點燃她剛剛擺放好的煙花。
水母煙花從地面一個個飛起,照亮了大片的夜空。
邱聲晚一臉驚奇的看着那些煙花。
難怪那麼貴,确實是好看。
“織織!
你快看啊!
”邱聲晚還不忘沖着夜空喊話。
可笑着笑着,就紅了眼。
織織要是真的能看到就好了。
“想哭就哭。
”明錦佑不知何時站到了她身側。
“我沒哭。
”她聲音哽咽。
明錦佑默了默,擡手将她的頭按到了懷裡,“哭吧。
”
“一會兒把你衣服弄髒了,你又要我給你洗。
”
“你上次也沒洗。
”
“......”
這能怪她嗎?
每次到他家,不是做,就是做的。
她哪裡有時間去洗衣服?
但是......
她真的很想哭,忍不住的想哭。
所以她很不客氣的揪着明錦佑的領口大哭起來。
明錦佑眉頭皺得死緊,強忍着沒把她推開。
邱聲晚這次比上次哭得厲害多了,哭完聲音都啞了,眼睛也腫腫的,估計樣子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很慶幸這裡黑燈瞎火的,明錦佑看不見。
松開後,她用袖子在明錦佑胸前擦了擦說,“明醫生,謝謝你,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
“走?
”明錦佑氣笑了,“你把我衣服弄成這樣,就打算不管了?
”
“我給你洗。
”畢竟是她欠他的。
“去我辦公室洗。
”他捏着她的手腕,往回走。
邱聲晚吃驚,“現在?
”
“我有潔癖。
”
言外之意,他已經忍了很久了,不可能再忍一晚。
一回到辦公室,明錦佑就讓她把門關上。
自己自顧自的脫下衣服,邱聲晚一眼就看到了他後背上的抓痕,“明醫生,你背怎麼了?
”
“野兔子抓的。
”
“野兔子?
”邱聲晚一腦門問号。
明錦佑不暗示了,直接明示。
抓起她的手,往自己後背上放,還抵着她問,“這樣呢?
想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