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光芒四射,豔壓群芳
謝錦淵想也沒想,脫口而出,“自然是想!
”
就算謝蘭澤想借用母後算計他,可母後世間唯有一個。
若能救回母後,他可以不惜任何代價。
竹忘山聽到了滿意的答案,又朝旁邊的姜绾還有其他五兄弟看去,征求他們的意見。
畢竟,绾寶還想急着回明安國。
這給南蛇國王後治病,恐怕要耗費一些時間。
且這個節骨眼,對绾寶來說,南蛇國是明安國的敵國,救敵國王後,恐怕也得思量幾分。
姜绾細微思索一下,以他們目前來說,謝蘭澤算不上什麼對手。
至于這南蛇國和明安國的關系……
她也并非聖母心泛濫,誰都救,之前救謝錦淵,也是意外之舉。
稍作思索後,姜绾看向謝錦淵,“你先想辦法帶我們進王宮看看。
”
有些事,得眼見為實。
謝錦淵稍稍沉默,而後點頭,“好,我去安排。
”
謝錦淵讓他們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自己則先出了宅子。
屋内,就剩姜绾和她的六個爺爺們。
“大哥,這事你怎麼看?
咱們要不要管這個閑事?
”華紫安沒什麼主意,詢問莫延甫,指望大哥給個主意。
其餘的人,也都看着莫延甫。
畢竟大哥的話,有時候還是很受用的。
按理,這南蛇國的事情,和他們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這南蛇國王後也和他們沒有任何交集。
出門碰上這樣的事情,也真是誰都說不清。
莫延甫坐在椅子上,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半晌,冒出一句——
“助謝錦淵登南蛇國國君之位。
”
“且……”
“用靈力與他結契。
”
短短幾句話,信息量巨大。
面前幾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聽到這話後,還反應了好一會兒。
姜绾也是細細品了品大爺爺的話。
用靈力結契。
是赤靈族的一項功法。
意為用靈力将謝錦淵心脈鎖住,謝錦淵若是安安分分治理南蛇國便好,若是哪日不安分,那麼這道靈力,便會成為一道殺人的利器。
可直接将心脈摧毀,爆裂緻死。
不得不說,這個是保險的方法。
莫延甫明面上是明安國的人,想到這個辦法,無疑也是在保下明安國。
畢竟明安國如今,前景堪憂。
謝錦淵再回來的時候,帶了十來套南蛇國的服飾前來。
但隻用上了三套。
姜绾,竹忘山,華紫安進宮。
其餘的四位爺爺,則是留在這裡等着,畢竟看病是老二拿手的,打架是老六拿手的,绾寶是全能的。
他們人去得多,反而也引人注目。
沒一會兒……
“我穿這件!
”
華紫安在幾件女裝裡,挑挑揀揀,選了一件最漂亮的绛紫嵌金絲的南蛇國服飾。
還有發冠。
南蛇國女子素來喜歡戴各式各樣的發冠,這會兒華紫安選的發冠,上面鑲嵌了無數顆紫色的寶石,還有幾支蝴蝶翅膀狀的花案,整個人主打一個光芒四射,豔壓群芳。
姜绾則選了一件低調的淺水綠的服飾,發冠也是簡單幾個小珍珠。
比起來,更像是華紫安身邊的丫鬟。
旁邊幾個老頭沒眼看。
就這,還整日吵着要把真身給換回來。
這不适應的挺好!
這要再年輕個二十歲,是不是還得給自己搗鼓個夫君回來。
竹忘山也選了件相對于低調的。
三人臨出門的時候,華紫安還不習慣地摸了摸頭上的發冠,“真沉。
”
蒼陵生大白眼飛上天,“能不沉嗎?
那麼多寶石在頭上呢!
也就你武功高不怕,回頭遇到打劫的,上來就把你頭都剁了。
”
“嘿!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你個鳥窩頭,是不是羨慕我!
”華紫安不服氣了。
哼!
他這叫什麼?
叫心态好!
當男人時,就得是武功蓋世天下第一的美男子!
當女人時,就得是傲嬌豔麗美瞎别人兩條街的大美女!
幾個糟老頭子懂什麼!
切!
“行了行了,趕緊走吧!
”樓息雲也沒看眼,催着他們快點走。
華紫安這張臉看多了,都快忘了原來的白無瑕長什麼樣了。
謝錦淵一直在門外等着。
聽到裡面的拌嘴聲,忍不住偷偷笑了幾聲。
聽到開門聲後,又立即恢複正色。
離開這間宅院的時候,他們是坐馬車走的。
謝錦淵想必一定都已經打點過了,去王宮的路上,風平浪靜。
期間,謝錦淵和他們同坐一輛馬車,華紫安這個話痨,嘴巴沒停過。
“小夥子,你父王最近幹什麼呢?
”
華紫安打聽起圖蘭聖拉。
謝錦淵耐心回答,“自從賀蘭裕稱病,加上我們内朝又失了穆拉幾個重臣後,我父王每日除了早朝,其餘之間,幾乎都待在書房或者寝殿。
”
“偶爾還會去别的部落,小住幾日。
”
“今日,恰好也不在王宮之中,去了林塞部。
”
華紫安聽聞,嗯了一聲。
又在車廂裡,與姜绾和竹忘山,交換一個眼神。
眼神中,鄙夷的意味很明顯。
就這些實力,還想攻打明安國?
沒了賀蘭裕幫忙,就和個瘟雞似的,之前還整那麼大陣仗吓唬人幹啥呀?
啥也不是!
在進宮門的時候,馬車被人攔了下來。
外面,傳來謝蘭澤的聲音。
“錦淵,這是要帶誰入宮?
”
謝蘭澤看着這陌生的馬車,對身旁的士兵們,使了個眼色。
士兵們将馬車團團包圍。
姜绾察覺到外面有不少的人,隻看着謝錦淵,輕聲說了句,“要打架随時開口,我們這有厲害的。
”
姜绾指着華紫安。
華紫安擡起昂貴的頭顱,“沒錯。
”
别看姐現在頭戴玉冠,打起人來,一巴掌能扇死五個人。
謝錦淵掀開一絲馬車簾子,站了出去,睥睨着眼前的謝蘭澤。
兩人面對着,呈對立姿态。
謝錦淵何嘗想走到這一步。
兄弟之情,早已在那兩次刺殺之中,磨滅幹淨。
“隻有我自己。
”謝錦淵睨着謝蘭澤,仿若睥睨一隻蝼蟻一般,不夾雜任何的情感。
謝蘭澤眯起眸子,“是嗎?
那可否讓王兄,檢驗一二。
”
謝蘭澤話畢,輕輕擡手。
圍着馬車的士兵們,作勢就要上前查看。
“我看誰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