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二婚的我是怎樣嫁入豪門的

第284章 求證

  喬伊跟我和阮芹關系不好,施硯怕她見到我們情緒出現波動,上前想要阻止我和阮芹進入病房。
我擋在他的面前,“施律,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跟喬伊求證。

  “現在她的身體健康最重要。

  施硯冷下臉,眼眸裡寫滿警告。

  “如果施律想要早點找到和喬伊匹配的骨髓,應該和我們一道進去詢問喬伊,真正的喬彬在哪。

  “真正的喬彬?

  “真正的喬彬才跟喬伊有血緣關系,配型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為什麼會有兩個喬彬?

  “這得問喬伊。

  在我跟施硯說話時,阮芹已經進入病房。

  喬伊正坐在床上發呆,她面色蒼白,頭發微亂。

  聽到開門聲,她緩緩擡頭,在見到阮芹的一瞬間,她略顯憔悴的一張臉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喬伊擡了擡被拷在病床護欄上的手,“現在看到了,滿意了嗎?

  阮芹站在病房門前,“我有事情要問你。

  “你問我,我就要回答?
”喬伊冷哼聲,“你是小地方出來的,你父母喜歡貪小便宜,你骨子裡面流着他們的血,生來就有劣根性。
你看似對我弟弟照顧有加,實則有利可圖。
你想利用他對你的依賴,謀取巨額利益。
我已經安排好了喬彬以後的生活,絕對不會你鑽空子的機會。

  “喬彬真的是你的弟弟嗎?

  喬伊微微一愣,她迅速收起眼中一閃而過的恐懼,“現在騙子那麼多,連dna鑒定結果都能僞造了?
你是想跟我一樣,被一副手铐困住自由?

  “鑒定結果是不是僞造,警察很容易查清楚。
”阮芹拿出喬彬的就診資料,“喬彬小時候曾受過傷,失血過多,是你給他輸的血。
當時的就診資料上,他跟你的血型一緻。
現在的‘喬彬’是b型血。

  “當年的醫學條件能跟現在比嗎?
搞錯的幾率很大。

  喬伊低下頭,翻看腿上放置的雜志。

  我站在病房外,剛好能看到喬伊。

  她這般平靜的反應,跟平日裡的歇斯底裡如同兩個極端,更讓人覺得有貓膩。

  “現在的‘喬彬’是誰?
你真正的弟弟去哪了?

  “什麼現在的‘喬彬’,真正的‘弟弟’?
我從始至終隻有一個弟弟!
”喬伊伸手按下床頭的鈴,呼叫護士,“我的病房裡有一個不速之客,你們過來幫我把人請走。
以後未經我的允許,不許她們進入我的病房。

  值班護士應了聲,匆匆趕來。

  阮芹:“你不想說出實情,我們隻能聯系警察了。

  “施硯,我身患重病,不希望被打擾。
接下來的事情,你來處理。

  施硯深深看了眼喬伊,眼神複雜的跟着我和阮芹一起來到電梯前。

  “你們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福利院有喬彬的就診資料,資料上清晰地記載着喬彬的血型。
院長說他們給喬彬測了幾次血型,結果相同,不會出錯。
喬伊血型特殊,想要找到合适的骨髓很難。
施律可以勸說她,說出真正的喬彬在哪。

  我說完,跟阮芹離開。

  阮芹手中有喬伊和喬彬的生物檢材,我們換了一家機構,給兩人做檢測。

  在我送阮芹回家的路上,她小聲呢喃,“喬伊血型特殊,她的病情發展的又快又急,醫生建議盡早手術。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真正的‘喬彬’還活着,她不會閉口不提。

  我十分贊同阮芹的話,“如果真正的喬彬已經不在人世,為什麼她又帶回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人?

  “孤獨。
”阮芹小小年紀,被迫與家人斬斷關系,輾轉在陌生的城市讨生活,她感同身受,“一個人孤獨久了,看似已經習慣一個人的生活,實際上内心很渴望一份親情。
喬彬情況特殊,無法對喬伊的感情做出回應。
可隻要有他這個人在,就是一份念想,一份親情的牽挂。

  “假設你說的這些是她帶回‘喬彬’的原因。
那現在的喬彬是誰?
”.

  “或許他是被家人丢棄?
喬伊在路上撿到的?

  “如果他生在一個溫暖的家庭,他的家人沒有因為他的缺陷對他心生厭惡,把他當成家裡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呢?

  “如果是這樣,他的家人失去他以後該多難過傷心?
”阮芹因為原生家庭的緣故,羨慕那些在關愛中成長的人,她轉頭,眼神堅定的看向我,“阮桢姐,我們需要去一趟警局。
我想要查清楚喬彬的身世。

  我不想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喬伊,可從她以前的所作所為來看,她拐走“喬彬”的可能性極高。

  我在這阮芹來到警局門前。

  她低頭看着手中的就診資料,面露擔心。

  社會在發展,違法犯罪成本增大,不可否認的是,還有我們看不到的黑暗面。

  如果真正的喬彬還在人世,他特殊的血型會給他招惹一些麻煩。

  “我聯系溫總。

  溫叙言在江州有人脈,他可以找到信得過的警察尋找真正的喬彬,以及查找“喬彬”的親人。

  “溫總做事靠譜,如果他肯幫忙,這件事好辦多了。

  在阮芹眼中,溫叙言好似無所不能的存在。

  我笑着打趣,“你怎麼那麼信任他?

  “因為他……”阮芹眼神躲閃,避開我的視線,“溫總看上去和旁人不一樣。

  如果不是阮芹與我再三澄清,她不喜歡溫叙言,就她現在的表現,我會認定她對他有想法。

  把她每次提起溫叙言時的反應,在我腦中過濾一遍,我确定她跟許老師一樣,早已确定溫叙言對我的心意。

  我身邊的人都知道我才是他心頭的白月光,隻有我這個當事人不知情,也是夠遲鈍的。

  我撥通溫叙言的電話,把事情跟他簡單說了遍。

  “你現在在哪?

  “市中心警局門前。

  “你先不要進去,我打個電話。
你等我通知。

  “麻煩溫總了。

  “阮桢。
”溫叙言叫了我一聲,他語氣跟平時無異,我卻聽出一股子認真嚴肅,“你調查這件事的原因跟恒通有關,我處理你遇到的問題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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