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
”
“公子啊,盧遠志可是掌管盧氏糧草運轉之人,若是能将其拉攏過來盧氏不僅糧草運轉會出問題,就連隐藏的糧草據點,都能悉數被您所知。
”
說着,莫如雪重重歎息一聲:“可您有所不知,那盧遠志并不是盧氏本族之人,原本他姓楊,後來改的姓氏。
”
“他不是盧氏之人,豈不是更容易拉攏?
”秦川反問道。
“若是其他人當然容易拉攏,可盧遠志之所以為盧氏效力,是此人對于純元太後愛慕到了極點,為了純元太後他願意奉獻自己的一切。
此等癡情之人,要比我們盧氏内部人員對盧氏還要忠心。
想将他拉攏過來,難于登天!
”
秦川倒是沒有預料到他挑選的拉攏對象竟會是一個情癡。
對于純元太後是如此的愛慕。
隻不過,秦川卻打了個哈欠道:“聽着似乎有些難度,不過,若是沒有難度,老子還需要你嗎?
正是因為有難度,老子才需要你去做!
”
莫如雪苦着臉道:“可,可這也太難了,能不能換一個人?
比如盧淩天的小妾?
”
“不行,就他了!
”秦川搖了搖手指。
莫如雪臉色愈發難看。
一旁清月也是覺得秦川給的任務實在太難,若是之前秦川便給她說,讓莫如雪拉攏的人是盧遠志,她斷然都要阻止的。
那人癡情連她都聽說過,即便是把他殺了,他也不可能背叛盧氏,背叛純元太後!
“秦郎,這事我真的辦不了!
”莫如雪可憐兮兮道:“奴家求您了,換一個人吧!
”
“換人那是不可能的。
”秦川再次搖了搖手指。
“唉,川哥,你還是換人吧,你都不知道那盧遠志是多麼愛純元太後,哪怕純元太後拒絕他無數次,哪怕是因他愛慕純元太後被打斷了半條腿,半族的人都被殺了,他依舊是愛慕純元太後!
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清月勸說道:“讓她去做此事,和做無用之功沒什麼區别,甚至還可能會徹底暴露她這個卧底。
”
莫如雪像是看到了知音一般看着清月:“是啊,是啊,秦郎,如此做法隻能是盡快暴露我啊!
”
而秦川聽此,卻目露精光!
他之前還以為那盧遠志與純元太後是有情人,結果呢!
半族的人都被殺了,還繼續深愛着純元太後。
狗屁情癡啊,明明是一名十足的舔狗!
連自己的族人都不愛,他怎麼可能真正愛其他人?
這種舔狗說好聽點的是對女人的有愛意,可實際上他隻是為了自身的占有欲買單而已。
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可以說是自私自利。
這類人多數都是心裡極端之人。
看似付出,實則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心理需求。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得到純元太後而已!
既如此!
那便容易拉攏多了。
秦川這貨微微一笑道:“莫如雪,你拉攏盧遠志時,你可以給他承諾,将來擊敗盧氏後,可以将純元太後給他!
本公子相信他一定會動心的。
”
“啊?
這...”
莫如雪吓了一跳:“似乎不行吧,他是如此愛慕純元太後,怎會答應?
”
“不試試怎麼能知道?
”秦川臉色陰沉了下來:“你若是不去,本公子也可以去找其他人去做,若是被其他人截胡此事,你便沒了價值,本公子實在難以留着你的性命啊!
”
莫如雪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咬了咬貝齒道:“秦郎,你說的辦法雖然也是辦法,但能不能起效也是五五之說,風險極大!
你能不能答應我,若是奴家去做了此事,無論成與否,都給我解毒讓我逃離帝都怎麼樣?
”
“看本公子的心情吧!
”
秦川沒有給準确的答案,随即他一腳踩在莫如雪的臉蛋上:“記住你沒有資格在本公子面前讨價還價!
一切全憑借本公子的心情!
”
話罷,強烈的殺意再次向莫如雪襲去,吓得她渾身顫抖,不再敢給秦川開任何條件。
“十日之後,本公子要知曉答案,你若是跑了或者不去做,必死!
”
留這麼一句話後,秦川與清月揚長而去。
來到府外後,清月卻搖頭道:“川哥,你此次似乎真的有些為難她了,也許她剛給盧遠志說拉攏之言,盧遠志便命人把她給擒住或者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