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那粗鄙之言,野蠻的動作,令莫如雪心都快碎了。
她做夢都想象不到,堂堂詩仙不應該是翩翩君子嗎?
怎會是卑鄙,還粗鄙野蠻之人?
為了穩住秦川,莫如雪縱然一萬個不願意,可她也隻能忍受這一切。
很快!
清雅别院便響起來撩人心弦之聲...
秦川這貨是帶着為南宮婉教訓莫如雪想法的,對其毫不憐惜。
直到太陽升起時,秦川這才肯放過莫如雪。
莫如雪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昨夜對于她來說,即是噩夢,又是美夢...
噩夢是她的計劃失敗,還被人反向算計。
美夢是她沒有想到秦川會那麼的強,簡直和牲口一般,讓她再次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
這也令她改變了想法,若是将秦川抓起來後,她定然要将秦川嚴刑拷打之後,将其囚禁成為她發洩的工具!
就在她心裡盤算着此事時,秦川這貨竟将她的肚兜給收了起來。
“公子何為?
”莫如雪有氣無力道。
秦川嗅了嗅還有着莫如雪體香味道的肚兜,面露貪婪之色:“本公子,留個紀念而已。
”
莫如雪卻是急了:“公子,你若是有收集此物的癖好,妾身回頭可以給你準備數件款式不同,還請你将此物還給妾身。
”
秦川再次嗅了嗅說:“别,本公子還是喜歡原味的,其他的你就算是給我一萬件,我也不要!
”
話罷,他便揣在自己的懷中。
事實上秦川并不是有此癖好,而是在他前來此地的路上鸢柳曾經告訴過他,盧府每個人衣衫都是特制的,各有各的規制。
莫如雪作為盧府二夫人自然也有相應的規制,他隻要拿着此物便可以遏制住莫如雪。
畢竟這貼身之物被其他男人拿着,秦川說他倆有一腿,她一張嘴怎麼能說得清楚?
瞧着莫如雪急了,秦川便更加确定鸢柳說得沒錯。
“公子,真的不行,你若是帶走妾身穿什麼呢?
你就忍心妾身被他人看嗎?
”莫如雪變得可憐兮兮。
秦川蹲下身子,擡起莫如雪那滑嫩的下巴,頗有些無奈:“你的身材韻味模樣綜合起來,倒是能符合成為我秦川女人的标準,奈何你年齡太大了,無法成為本公子的女人。
既然不是本公子的女人,我管你會不會被别人看啊?
”
一時間!
莫如雪隻感覺遭受到雙重打擊。
她當年也是被稱之為慶陽城排名前十的美人,竟被他嫌棄年齡大?
連成為他女人的資格都沒有?
昨夜他們可是經曆了魚水之歡,秦川表現得也太涼薄,她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洩欲工具一般!
這令她心底報複的想法愈發強烈。
相比歐陽蓉兒一點就炸之人,她則是更能忍。
既然秦川這麼做,那麼她便更加需要安全回去,之後糾集人馬将秦川抓起來。
于是,她也故作無奈道:“公子涼薄之情妾身已明,接下來我們便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秦公子請回吧,希望我們接下來永遠不要再見面。
”
“永遠不要再見面的話,不要說這麼早,萬一你想再次嘗嘗本公子的強大,又想來找我呢?
我相信我們很快會再次見面的。
”
秦川留下這句話,他便狂笑幾聲離開清雅别院。
随着秦川登上船隻,莫如雪嬌容已滿是寒霜:“說的沒錯,本夫人确實還想嘗嘗,隻是下次見面時,你會是本夫人的階下囚!
”
秦川乘船回到對岸的樹林裡時,清月與鸢柳攜帶者諸多黑衣人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