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願意放棄嗎?
純元太後心中更為不悅。
壓住想給秦川一巴掌的沖動,她再次冷冰冰道:“沒有!
”
秦川怎麼感覺此人像是在怄氣。
可是此人之前不是還展現出來拉攏他的意願嗎?
怎麼還怄氣了?
一個偌大的家族,怎麼可能沒有年輕女子?
她說的話秦川并不相信,他正想問問眼前之人為何忽然如此。
一旁的冬霜看得出來純元太後情況有些不對勁,似乎處于爆發的邊緣。
若是爆發的話,說不準此次前來的計劃便是失敗。
她上前一步開口道:“秦公子,我家小主平日裡不太關心宗族之事,對于宗族中有沒有姐妹,兄弟之類的,并不了解。
不知秦公子,為何忽然問我家小主此類問題?
難不成你認識的一些人與我家小主有些淵源?
”
秦川頓覺眼前的仆人,很是順眼。
他忙是點頭道:“确實可以說有些淵源!
”
此言一出!
純元太後與冬霜明顯警覺了起來。
她們可都是女扮男裝的。
難不成被秦川看出來了?
純元太後否定道:“哼,本公子與你隻是初次見面,怎會與你相識之人有淵源?
”
秦川歎息一聲道:“兄台有所不知,前段時間我曾經遇到一位令我魂牽夢繞的姑娘,她身上散發着香味與你一般無二。
在下實在不想錯過與她的一番姻緣,這才開口問道。
”
此言一出。
純元太後心中更為不悅。
一般有體香之人長久聞着,幾乎都聞不出來自己還有體香。
倒是能分辨出來,她身上塗抹西域的頂級香料。
在她看來,秦川定然是聞到她身上香料的味道。
令他魂牽夢繞的女子,定然是與她塗抹同樣香料之人。
那一刻!
她真想派人去調查,都有誰購買與她同樣的香料,凡是年輕女子的全部抓起來殺掉!
冬霜了解她們這會太後。
若是令她大開殺戒,對于他們盧氏影響可不好。
為了防止純元太後發作,她便再次開口道:“秦公子,真是對得起風流才子的稱号,既然香味相似,那麼還真有可能與我們家小主有些淵源。
那位姑娘令你如此癡情,你應該知曉她的長相吧?
不妨将長相讓我主仆一觀。
若是認得,也不需要公子如此勞心耗神再去找了。
”
純元太後秒懂冬霜之意。
是将那女人精準找到,如此便避免大規模的屠殺,隻殺她一人即可。
如今乃是多事之秋,是她掌控乾國的關鍵時刻,大規模屠殺無辜的人确實對她會造成影響。
于是,純元太後便強行露出一抹笑容道:“秦公子,在下仆人所言極是,你不妨将畫像拿出來。
”
秦川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上次他想讓歐陽蓉兒給辨認,還真畫了一張畫像。
隻是畫像留在他的府中,并未帶在身上。
他連忙回道:“兄台,畫像确實有隻是還在府上,你們稍等在下立刻前往府中去取。
”
“不用了,本公子跟随你前去。
”
純元太後可等不住,現在她心裡隻想将秦川念念不忘的女人給殺了,洩憤!
“如此也好,兄台請!
”
秦川這貨也是興奮不已,他有種直覺今夜他一定能知曉他二房的身份。
而純元太後看着秦川那貨的笑容,心裡的殺意更為強烈。
今夜若是讓她知道對方是誰。
她絕對讓那女子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随後,三人便乘坐馬車前往秦川的府中。
路上純元太後一言不發。
秦川也隻能與冬霜尬聊起來。
好在路程不是很遠。
一刻鐘後,他們便來到秦川府外。
大壽過去秦川府外已經變得極為清冷。
秦川連忙跑下跑車,前往府中去取他家二房的畫像。
而純元太後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冰冷,殺氣越發的強烈起來。
“小主,還請忍耐!
”冬霜跪下懇求道;“馬上便知!
”
“該死!
”
純元太後握緊玉手,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怒火。
很快!
秦川這貨便滿臉期待,帶着令他魂牽夢繞的二房畫像跑到馬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