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蓉兒暗恨不已,她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秦川沒有膽子!
真是個懦夫!
看來她必須要使用激将法。
令她心中一喜的是,田天賜見秦川歸來便也将綁在她身上的繩索給解開。
恢複自由後,秦川距離他們也近了。
她立馬激将道:“公子,您的膽子未免有些太小了吧?
面對那些黃色瘴氣,便選擇打道回府?
你可是我們乾國第一才子,詩仙下凡!
怎能表現得如此懦夫?
豈不是有損你的威名!
我建議公子再回去闖蕩一番,證明你自己!
”
秦川也不是傻子,瞬間意會到歐陽蓉兒,為何那麼熱情主動地帶着他來此地,原來是想讓他中毒啊?
狗女人,竟然還包藏禍心。
看來他是需要對其小小懲戒一番,讓其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秦川嘴角勾畫出一抹弧度,便走到歐陽蓉兒的面前将竹簍和扁擔都放下。
“蓉兒,你誤會本公子了,本公子方才已穿過那黃色瘴氣,得到本公子想要之物。
”
“公子,莫要說笑,蓉兒不信的!
”
“既然不信,那你便打開竹簍與扁擔看看吧。
”秦川指了指說道。
歐陽蓉兒才不相信秦川所言,蹲下身子掀開了蓋在竹簍上厚布。
打開的那一刻,她還沒有看到其中物件,便感覺到一股極為濃郁的刺鼻味道直沖她的天靈感。
少量硫磺在室外,并不會靠近呼吸一次便讓人眩暈,毒性遠遠不如那些噴射的黃色氣體。
可這些硫磺一路以來被蓋着,氣味被封存在其中。
打開的那一刻,一股腦的全部都沖出來。
不要說作為大小姐的歐陽蓉兒,何曾聞過如此難聞的氣味,即便是普通人也會瞬間感覺到頭暈腦脹。
歐陽蓉兒承受不住,直接倒在地上。
此種感覺與她之前在天鶴樓暈死過去完全不一樣,暈死之後她沒有知覺,可現在的她感覺到無比的痛苦,腦袋就像是被撐爆,疼的她捂着腦袋在地上翻滾。
田天賜之前已經被秦川提醒過,早就跑的遠遠的,他也順勢帶上秦川留給他的防毒面具。
“老大,還要救她嗎?
”田天賜問道。
秦川可沒有能力去救她,即便有他也要讓她吃吃苦頭,給她長一個記性。
他故作無奈道:“本公子沒有本事救她,把她擡到車上休息吧。
”
“救,救,救我,送我下山好嗎?
”歐陽蓉兒頭疼難忍,聲音微弱的求救道。
秦川歎息了一聲道:“唉,我也想救你啊,可如今已是黑夜山路崎岖不平,我們若是下山,一不小心掉落山崖,我們都會死在這裡,你若是想活隻能堅持今夜,待到明日天亮我們再回去。
”
“不,不,不....”歐陽蓉兒聲音越說越小,很快她便陷入痛苦之中,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瞧着她在痛苦,秦川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而是将帶過來的硫磺,放到距離他們幾百米處的地方。
随即卸下防毒面罩與防毒手套,便從馬車裡拿出來美酒佳肴,三人胡吃海吃起來。
三人之前都在窮苦的青田村渡過,睡在馬車裡倒是還覺得挺舒适,吃完之後便呼呼大睡,而歐陽蓉兒卻痛苦無比渡過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她依舊是感受到腦袋昏沉沉,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她血管裡爬一樣,令她呼吸都感覺到困難。
見到秦川幾人醒來,她便有氣無力的懇求道:‘公,公子,我們能下山了嗎?
’”
秦川原本的打算便是煉制好火藥再離開,現在嘛,他還是想讓歐陽蓉兒繼續受罪,他就更加不能回去了。
他聳了聳肩道:“下山作甚?
來之前本公子不是說了嗎?
要在此山之中呆上七天。
”
“你,你,你不是說天亮便将我送下山嗎?
”歐陽蓉兒無力的質問道。
“本公子何時說過?
你有證據嗎?
若是你拿出字據前來,本公子即刻送你回去!
”秦川無恥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