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秦川的那一刻,南宮婉那張冷豔絕美的臉蛋終于浮現笑容。
這些天南宮婉被軍饷之事搞得頭疼不已。
自從刺殺之事過後,全國各地都在上奏各地出現洪澇災害,漕運不利,請求朝廷速速撥款施救,讓原本便空虛的國庫更加吃緊。
南宮婉便召集皇室貴胄們,希望他們能出些銀子。
結果他們明明過的錦衣玉食,奢華無比,卻都哭着喊窮,最終屈辱性的給了千兩而已。
可見這幫皇室貴胄,都在隔岸觀火,想看着她與太後争鬥,他們也許能坐收漁翁之利。
得知他們的心思後,南宮婉也不再将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而是将目标轉移到民間。
可得到的回應,卻是絕大多數商人都已聽從純元太後的命令,不得給皇帝捐銀子更不能合作。
盧家在民間的勢力遠遠大于南宮婉這位皇帝,即便許以厚利,最終也無人回應。
難不成要眼睜睜的看着邊境士兵嘩變?
南宮婉并沒有放棄的意思,她相信一定還有辦法,隻是辦法到底是什麼,她目前還未得知。
重壓之下,她愈發的思念秦川,唯有見到秦川才能讓她輕松。
下了早朝她便換上便服,來尋秦川。
二人多日未見并無多言,即便秦川多日未曾洗澡,南宮婉也沒有嫌棄。
雙方幹柴烈火,進行了一番大戰。
此戰持續到了淩晨才結束。
享受的快樂令南宮婉壓力驟減,同時她覺得秦川是牲口的想法也愈發的強烈!
不,簡直比牲口還厲害,她可從未聽聞哪個牲口能像是秦川這般。
看來她是撿到寶了!
在得知秦川接下來要前往慶陽城後,南宮婉心底極為不舍又是與秦川大戰到天亮,她才不舍起床離開這溫柔之鄉。
在離開之前她囑咐清月,定要服侍在秦川左右,若是秦川出現任何損傷,提頭來見!
同時她再次命令清月,絕不可将她現在的困境告知秦川!
清月心底歎息,皇帝雖然是女人,但自尊心比男人還強,并不想讓她在乎的人陪着她一起承擔壓力。
由于清月之前已答應秦川,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在秦川同意之下才能告訴皇帝。
關于秦川為皇帝籌措軍饷之事,她隻字未提。
随着南宮婉離開,秦川便将上千支口紅封箱裝,與之前剩餘的火藥均是裝在馬車之内,帶上歐陽蓉兒,田天賜,牛大力與清月離開帝都。
此行秦川不僅僅是售賣口紅與八白香,除了到達慶陽城因地制宜去想一些賺錢的法子外。
這貨還想着他可是詩仙啊!
區區盧雲琛江軒晨那種貨色,都有多人仰慕,他覺得自己長相也不比他差吧?
仰慕他的人,定然遠超盧雲琛與江軒晨!
若是搞一個粉絲見面會,再故意宣傳能教導他們如何寫詩,豈不是也能撈一筆錢?
這絕對是一個撈錢的好法子!
秦川看向一旁不服氣,卻還再給他扇着蒲扇的歐陽蓉兒。
“你們歐陽家在慶陽城的産業有哪些?
”
歐陽蓉兒頓時有了傲然之色;“那多了去了,酒肆,馬場,布坊...”
“有沒有胭脂樓,天鶴樓那種地方?
”秦川打斷歐陽蓉兒的話。
“當然有,我們歐陽氏在慶陽城的北淮酒樓乃是僅次于盧天宴的第二大酒樓,規模比胭脂樓至少大上兩倍有餘!
”歐陽蓉兒越發的傲然。
“很好!
”
秦川決定在此地當做他的粉絲見面會所在之地。
随即,他拉了拉正在駕着馬車的清月的衣角:“清月,你可知江湖之上有什麼人,可以幫忙散發消息嗎?
”
清月籲了一聲,停住馬車回頭看向秦川:“川哥,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