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寵妾滅妻?
主母攜崽二嫁權宦

第366章 中毒

  山上的桃花開得很豔麗,漫山遍野都是粉色的桃花。

  也就這幾日的功夫,桃花開過之後就該敗了,現在正是觀賞的時候。

  許婉甯在山上看桃花的時候,又碰上了謝氏。

  謝氏帶着柔兒,在一棵桃花樹下歇着。

  草地上鋪了一塊墊子,小姑娘坐在墊子上,臉紅撲撲的,透着怪異的紅色。

  “柔兒,好些嗎?
”謝氏心疼地問小姑娘,用帕子沾水摸在她的臉上,似乎想要緩解她的痛苦。

  “娘,還是好癢。
”柔兒聲音細細的,弱弱的,她臉上好癢,想要用手用力擦拭,可又記着娘說臉上會破皮,隻得隔着衣物蹭一蹭,越蹭,臉上越癢。

  很難受。

  小姑娘忍着還沒有哭。

  不敢哭,哭了娘也該哭了。

  謝氏心疼得不行,她哪怕是久病成醫,也不知道女兒為什麼會這樣,她心思郁結,直接抱着柔兒哭了,“都是我沒用,我沒用,女兒帶不好,兒子教不好,我真沒用。

  “娘,你不哭。

  “夫人,這是怎麼了?

  謝氏回頭,看到了許婉甯。

  “夫人這是怎麼了?
”許婉甯上前兩步,看到了柔兒臉上不正常的酡紅,她連忙叫後頭的人:“大哥,你快來看看。

  謝氏眼睛都亮了:“你會醫術?

  “我大哥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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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迦查看了一番,就看出了病因:“是桃花藓。

  “嚴重嗎?
”謝氏連忙問。

  “不嚴重。
隻要不在桃林裡看桃花就行了。
先塗點這個膏藥,再用薄薄的紗巾蓋住她的頭,别讓她再聞到桃花的味道,送下山去,過一會兒就好了。

  謝氏接過許婉甯給她的藥膏,問也不問是什麼,直接就給柔兒塗上了。

  接着,又扯下輕薄的紗巾蓋在孩子的頭上,年輕的仆從一把将柔兒給抱起,往山下去了。
杜鵑跟在身旁護着。

  謝氏反倒不急了。

  跟着許婉甯慢慢地下山。

  “夫人,多謝你們了。
要不是你們的話,我還真不知道柔兒這是怎麼了。
”謝氏出身顯貴,涵養極好,說話也是細聲細氣的:“夫人貴姓?
回去之後,我必登門緻謝。

  “夫人不必客氣。
我夫家姓裴,我娘家姓許,夫人若是不介意,喊我阿甯就好。

  “阿甯?
”謝氏訝住了,“你是裴大都督的夫人。

  許婉甯點點頭:“是的。

  “我,我是遠洲的嫡母,他在圍獵場上的事情,我聽說了。
我替那孩子給夫人道歉。
”謝氏就要跪下,許婉甯攔住了她。

  “那孩子既不是夫人所生,也不是夫人所養,他做錯了事,自然是該教養他的人道歉,夫人是不必道歉的。

  謝氏愣住了,震驚地望着許婉甯。

  柳承啟一直在怪罪她,說她帶不好女兒,教不好兒子,幹什麼都不成,就是個廢物!

  現在有人跟她說,她沒錯,謝氏直接哭了。

  “裴夫人,謝謝你理解我。

  許婉甯看着跟自己前世下場一樣凄慘的人。

  二人真是慘得殊途同歸。

  可她到底比謝氏幸運,因為她重來過一回。

  她報仇的時候,順路,拉一把這個可憐的女人吧。

  “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我大哥是大夫,自小行醫,醫術精湛,柳小姐的病,不如讓我大哥看看。

  謝氏自然應允。

  幾人下了山,到了寺廟。

  謝氏迫不及待地去看柔兒,“怎麼樣?
好些了嗎?

  柔兒的臉已經沒之前那麼紅了,她笑眯眯地說:“娘,我的臉已經好多了,不紅也不癢了。

  謝氏轉身就給許迦跪下了:“恩人,謝謝你。
這麼多年了,但凡她有點不舒服,必要服藥,這次竟然能不服藥。
恩人,你看看我的柔兒,看看她。

  許迦将人給扶了起來,上前給小姑娘把脈。

  許婉甯拉着謝氏出去了。

  “大哥他把脈不喜歡别人在旁邊打擾,夫人與我出去看看風景吧。

  廣恩寺的美景美不勝收,可謝氏無心欣賞,許婉甯也志不在此。

  “柔兒在娘胎裡就身子骨弱,這五年,我尋遍了大夫,都說她這病治不好,最多隻能活十年。
承啟也勸我放棄,可她是我好不容易懷上才生下來的,她是我的命啊,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着她死去啊!
如果能用命換命,我一定拿我的命去換她的命。

  “夫人當年懷柔兒的時候,是不是一直卧床用藥養着?

  “是,大夫說我懷不住她,我就躺了八個月,整日裡吃藥,好不容易才保下她的。

  許婉甯看着遠處的景色,問謝氏:“夫人就沒有懷疑過,柔兒是在娘胎裡帶了毒嗎?
我聽人說過,孩子若是在娘胎裡帶毒出來,體内毒素聚集,先天不足,也會出現早夭之症。

  在娘胎裡就帶了毒?

  謝氏搖頭:“不能的。
那個大夫是我娘家的府醫,一直忠心耿耿,我爹娘的病就是他看的,我的胎也是他安的,他……”

  謝氏說到這裡,頓住了:“他後來,借口年紀大了,走了。

  許婉甯笑笑:“那就找到這個府醫,問問就知道了。

  謝氏依然不敢相信。

  許婉甯知道,要她懷疑柳承啟,這個府醫是至關重要的人。

  杜鵑這時候出來了,“夫人,許大夫請您進去。

  謝氏沖了進去,看到屋子裡的其他人,謝氏先将人屏退出去,留杜鵑在門口守着,謝氏這才看向許迦:“許大夫,您現在可以說了。

  “說話之前,柳夫人,我給您把個脈。

  謝氏将手遞給了許迦。

  一刻鐘之後,許迦收回了手。

  謝氏看着許迦,等着他說話:“許大夫……”

  “柳夫人,你和令嫒,都中毒了,而且中的是同一種毒。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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