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江塵禦靠着椅子,眉眼懶散的說道:“看來黑網是想和我打擂台了。
”
他越是懶散随意,就讓何助理越是緊張嚴肅,“總裁,單純的辭退他會不會打草驚蛇?
”
江塵禦笑容透着冷意,“辭退?
不辭退,讓他以後沒辦法出現。
”
何助理懵懂,“總裁?
”
下午,江蘇看着圈子裡的最新消息,全國計算機大賽排名第二的彭哲,因不法入侵國家相關部門,向海外透露相關數據,嚴重影響本國網絡安全,現已被逮捕……
江蘇十指交叉,看着新聞,他不理解,他叔叔為什麼要這樣做。
江氏集團,江塵禦吩咐下去,“誰接觸彭哲,都給我留意。
”
“總裁,你懷疑黑網的人會救他?
”
江塵禦眼神輕蔑的望着電腦界面上彭哲被捕的信息,“培養一個人才不容易,黑網不會輕易放棄。
”
何助理點頭,“是,總裁。
”
離開前,江塵禦又吩咐,“清查總部所有技術部門的員工。
”
“是。
”
待何助理離開,江塵禦拿着手機和南宮訾聯系。
“喂?
啥事兒?
”南宮訾的語氣還有些不耐煩。
他都好久沒找夏夏談戀愛了,最近正憋屈呢。
“和席爺小心點,黑網有可能也看上安可春那批貨了,讓席爺低調收網,高調做事。
”
低調收網是故意為了引起别人的懷疑,讓别人以為,是不是甄席真的有了這批貨,才小心翼翼的退出不打草驚蛇。
高調做事是為了虛張聲勢,讓那些懷疑的人坐實自己的懷疑,甄席肯定有那批貨,否則他不敢這麼張狂。
江塵禦又問:“小白去買的貨,到了嗎?
”
江塵禦的虛虛實實,是大家摸不透的。
他一方面讓南宮訾拉了一船的貨漂洋過海的去找甄席,讓大家懷疑“貨”在南宮和席爺手中,不敢輕舉妄動,接着大家的懷疑來拖延時間,另一方面,又讓顔祯玉牽線,白辰私下去補貨。
就算有人質疑南宮和席爺的貨是空的,想對峙,那時,席爺也能拿出那一百箱的貨。
“江總,你這心眼咋又大又多呢?
你老婆知道不?
”
某人老婆此刻正在圖書館,耷拉着腦袋,無精打采。
段營問:“暖暖,你怎麼了?
”
“困。
”
“那你睡半個小時,我看着時間,一會兒叫你。
”
古暖暖心中把江塵禦罵了千百遍,她支撐不住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營營,半個小時後喊我。
”
段營開始計時,她這次過來,身邊沒有讓她分神的崔正俊影響她的心了,段營也攥足了勁兒,古暖暖前半年私事繁多,經常無法來學習,好在,現在過了最繁忙的階段,她可以專心學習了,卻有一個壞事兒的老公,還有一個正值欠揍年紀的兒子。
她感覺還沒睡多久呢,段營看時間到了就把她晃醒。
“暖暖,學習了。
”說完,她給古暖暖推過去一杯茶水,“剛才你睡覺,我去給你泡的茶葉,醒醒腦。
”
“謝謝營營。
”睡了一覺,加上茶葉的刺激,古暖暖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一直到中午。
江總拿着盒飯,日理萬機大總裁,抱着調皮搗蛋小虎崽,來給父子倆最愛的女人送飯了。
小山君一邊蹭兩口媽媽的午飯吃,再親兩口媽媽的臉。
脫了鞋的光腳丫,來回穿梭在爸爸的車中。
.iue.iz
七月份,所有學生都放假,甯兒連着三天的考試,最後一日,她報考的駕照科目一也考試通過。
放假後,江蘇帶着甯兒回了趟w市的甯家,看着小阿書又長大了一點,小家夥現在會自己翻身了,甯兒抱着弟弟,都想偷到Z市。
江蘇立馬告狀,“叔嬸,丫丫想偷阿書,你們可得看好了。
”
甯兒:“……小蘇哥哥,你背叛我。
”
江蘇小聲說:“廢話,不背叛你,我沒好日子過。
”
後來,甯家傭人被先生和太太吩咐,“防着大小姐偷孩子。
”
于是,甯兒成了傭人的首要防備對象。
江家那位愛偷孩子的大小姐偶爾在婆家住,偶爾回娘家。
說來也奇怪,自從她生了孩子後,江家娃娃再也沒發生過“失竊”事件了。
小山君每天也變着法的“照顧”弟弟,然後再被傭人驚恐的抱給他爺爺。
恰好看到了他爺爺在玩兒遊戲,小山君嫌棄爺爺太菜,又要自己搶手機,“捏捏唔~捏捏”
江老:“孫兒,乖乖哦,别搶,來電話了。
”
江老的手機恰好響起,他手舉起不讓孫子奪,然後接通,“喂?
”
小山君裝出大哭的聲音,弟弟不讓玩兒,爪機也不讓玩兒~
電話那邊的老人聲音一頓,這咋還有哭聲?
“江老,你那邊的孩子還在吵,咋還有孩子哭聲?
看來傳言不假,你淡卻各界在家給江總看娃。
”
江老一聽聲音,旋即知道那方是多年前的老友,身邊還有小鬧人精在搶手機,和一歲多的娃娃講不進去道理,隻好換個吸引他的。
江老指着嬰兒床,“山君,别搶爺爺手機。
爺爺一會兒陪你玩兒,你去看弟弟睡醒沒有,讓爺爺打個電話。
”
來電老人是許多年前的老友,那時他還沒隐退,和海外西國L市的穆家來往密切,如今穆氏集團也已是西國的首富,隻是老友們聯系卻少了。
“老穆,别提了。
你當年一個人拉扯倆孩子,你孫女那也是不讓人省心的,我還不理解你的辛苦。
現在我可算是理解了,就我家老二的小娃子,簡直給我鬧的,頭蒙。
”
“你還好一點,江總和江太太在身邊能照顧。
我家樂樂一個小跋扈,慣壞了,我和習帛兩個聯手都搞不定她。
好在,現在大了,嫁給習帛了,還當媽了,沒以前嚣張霸道了。
不過,還是個死性子,說啥都不聽。
坐個月子還想全球旅行。
”
兩個老人在一起,一番訴苦水,一個是當年帶娃“苦”過來的,一個是正在“受苦”的。
“我孫兒調皮,但我還離不開他。
你說奇怪不奇怪。
”
“可不嗎。
樂樂小時候我和習帛天天的奔頭就是她。
她離家幾天,我倆說什麼也得把她接回來。
這麼多年過去了,好長時間沒照顧過孩子,都忘記那是什麼感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