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宮舒瀾出現了
“那也是晚音小姐自作孽不可活,怪不了大小姐“你就會替她說話,偏袒的不要太明顯宮遠易怒言。
墨蒼對他的話根本不為所動,“我說的是實話,事實也擺在衆人眼前“你......”宮遠易一時語塞。
宮遠弘冷哼了一聲,“你們不必說這麼多,現在因為沈甯苒,人人都罵晚音是個小偷,對晚音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啊,這件事你們自己說怎麼處理!
”沈甯苒看了眼宮晚音,“大家都看見了那枚戒指從她的包裡搜出來,能怎麼處理?
”“這是你陷害她的!
”“我陷害她?
證據呢?
我說了,要說我陷害她,首先我要能拿到這枚戒指,我是如何拿到戒指的?
”沈甯苒不緊不慢地問。
三人一同沉默在那。
“說不出來,不敢說了嗎?
”沉默一陣。
宮遠易道:“就算晚音真做了什麼冤枉你的事,你也不能用這麼歹毒的方式害她啊,讓她以後怎麼見人“這話說得好,你上次也是這樣說的,也就是說隻允許宮晚音對付害我,不允許我反擊她沈甯苒點點頭,“真是雙标“晚音不像你這麼歹毒“呵沈甯苒直接冷笑出聲。
在他們眼裡什麼叫歹毒呢?
“她想陷害我和孩子在先,叫不歹毒,我還擊她,叫歹毒?
兩位真有意思,其實兩位心裡也清楚宮晚音做了什麼,到底對不對吧,不過是想幫她免除懲罰,亦或是拉上我一起懲罰一頓沈甯苒聲音幽冷,揭露兩個人的心思,兩人眸色一暗。
“你該罰“我做錯了什麼,拿出證據擺在我面前,若确實是我錯了,犯了家規,那麼我認罰沈甯苒這樣說,兩個人又拿不出證據證明沈甯苒有錯。
因為這件事錯的就是宮晚音,他們在這裡說再多也無法将這件事黑的說成白的。
“你看,你們又說不出來了,因為你們心裡清楚這件事錯的就是宮晚音,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你們在我這裡白費口舌也沒用,墨長老,該如何上家法就上吧沈甯苒對于宮晚音沒有絲毫心軟,一個錯誤犯了一次兩次可以原諒,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去犯,不給點懲罰永遠不會長記性。
宮晚音這種小暗算已經不是一兩次那麼簡單了。
宮晚音不甘心的看着沈甯苒。
她昨晚丢了臉,今天還要受罰,而沈甯苒什麼事情都沒有。
宮晚音怎麼能甘心。
墨蒼揮了下手,在一旁的保镖立刻上前來。
“去拿戒尺來“放開我,誰敢動我宮晚音大聲呵斥,她這一聲氣勢十足,保镖一下子不敢對她繼續動手。
宮晚音走上前來,直視着沈甯苒,道:“是,我是有錯,我承認我聯合周雅雅和許微微把戒指放進你兒子的口袋裡,想要讓他們從你兒子的口袋裡搜出戒指,給你們蓋上一個偷盜的帽子,是,我承認這件事。
那你呢?
你發現後故意接近我,把那枚戒指放進我的包裡污蔑我是小偷,沈甯苒,你害我在那麼多人面前丢臉,現在所有人都在說宮家的小姐會偷東西,聽清楚了,他們嘴裡說的是宮家的小姐,不僅僅是我宮晚音。
因為你的報複,讓宮家名譽受損,讓宮家一起成為笑話,你說你有沒有錯,敢問墨長老,她有沒有錯?
該不該罰?
讓我認罰也可以,她也得罰,因為她同樣有錯墨蒼抿緊唇,沒說話。
見狀,宮遠易和宮遠弘立刻附和。
宮遠易,“沒錯,就算要罰,也要讓有錯誤的人一起罰,不然我們不服氣宮遠弘,“她沈甯苒的做法牽連了宮家名聲受損,必須一起罰宮晚音高擡下巴看着沈甯苒,一副要死一起死的架勢。
沈甯苒眼中生出幾分冷意,“牽連宮家名聲受損的人是你“那也是因為你的陷害兩人互相冰冷地盯着對方,屋内氣氛壓抑。
就在這時,墨蒼的手機接到了一通電話。
“家主墨蒼接通後,恭敬地喚了一聲。
沈甯苒星眸一顫,視線直直的落在墨蒼的身上。
是她的母親?
是她的母親打來的電話?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隻見墨蒼将手機開了免提,裡面就傳出了宮舒瀾的聲音。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家裡真是熱鬧熟悉的聲音讓沈甯苒呼吸微斂,她渾身神經緊繃地看着那部手機。
真的是她母親的聲音。
沈甯苒一下子激動得不知道該幹什麼,就那樣怔怔地站在那。
聽到宮舒瀾打來電話,宮遠易和宮遠弘相互對視了一眼,皺了皺眉。
宮遠易輕哼一聲,“姐姐這時候打來電話是知道昨晚的事情了吧“你們鬧得這麼轟轟烈烈,我想不知道都難宮舒瀾的聲音聽不出什麼異常,跟平時一樣,冷漠中帶着十足的壓迫感。
此刻宮舒瀾坐在單人沙發上,看着監控,整個人強撐着精神,她剛吃了藥,身體能撐一段時間。
宮遠易就知道宮舒瀾就算不在京城,也能把京城發生的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
京城多的是宮舒瀾的耳目。
“既然姐姐知道這件事,姐姐作為這個家的家主就應該公平評判這件事的對錯,千萬不要因為沈甯苒是你的女兒就偏袒她宮舒瀾毫不客氣地輕笑了一聲,“自然是這樣的宮遠易,“既然姐姐都這樣說了,我們就聽聽她們兩個該如何懲罰,若是姐姐偏袒了,我們可不樂意宮遠弘也道:“對,晚音你不用怕,有你爸和叔叔我在,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宮晚音随着這些話也點點頭。
宮舒瀾道:“宮晚音,在宴會上先是用一張假邀請函,想要讓苒苒無法進入宴會,從而出醜,為一錯,罰戒尺二十下,你認不認?
”二十下戒尺。
宮晚音直接捏緊了手心。
那不得疼死。
她狠狠咬緊牙,“我認隻聽宮舒瀾繼續道:“在宴會上,你聯合外人想要陷害苒苒和孩子偷盜,此為第二錯,罰戒尺二十下,你認不認?
”四十下了。
宮晚音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隐隐作痛了。
四十下戒尺可不是那麼好受的。
她小時候有一次犯錯也被罰了戒尺,那種痛讓她現在仍然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