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派來的使者,名為蔣銘。
他雄赳赳地走入林家,毫無懼怕之意。
看起來,很有膽量。
深陷敵營之中,仍然能保持鎮定,實屬不易。
主要是,他有底氣,直到鄭家二祖到來的消息,認為陳霄必亡!
迎客廳門口。
蔣仁和坐在輪椅上,腿上蓋着一個黑色毛毯,面帶微笑。
蔣銘停步,眼露敵意,“陳霄呢?
”
他始終看不慣蔣仁和,心裡很不服氣,憑什麼一個殘廢可以手握實權?
憑什麼殘廢可以在家族中,擁有超高地位?
蔣仁和笑道:“他懶得見你,有事情和我說就行。
”
蔣銘雙手環胸,盛氣淩人道:“叛出家族的叛徒,不配聽!
你快喊陳霄滾出來,我有大事告訴他,是關乎他性命的大事!
”
蔣仁和不氣不惱,“有事情和我說。
”
和我說!
聞言,蔣銘盯着蔣仁和,不滿道:“蔣仁和,你他媽是聽不懂人話嗎?
耳朵塞豬毛了啊?
我要你喊陳霄滾出來,聽不明白嗎?
快他媽喊出來!
”
看到蔣仁和離開蔣家,過得仍然不錯,面露微笑,他心中更加惱火。
一個殘廢!
你他媽憑什麼過得比我好?
憑什麼?
蔣仁和微微點頭,“我聽得懂,你不是來談事的,是來......找死的!
”
找死!
就在下一刻,一道高大身影陡然出現在蔣銘身側,手持重劍,鋒利無比的劍刃逼着蔣仁和的脖頸處。
蔣銘身體頓時僵住,不敢動彈。
接着,他小心翼翼轉過頭,目光落在魏渾身上,閃過一抹驚懼。
好快的劍!
自己竟然毫無察覺!
媽的!
魏渾盯着蔣銘,冷聲道:“我沒有蔣仁和好說話,記住,你隻有一次說話的機會,如果我不滿意,你馬上就會死!
”
蔣銘滾了滾喉嚨,緊張無比。
蔣仁和道:“快說正事。
”
蔣銘心中惶恐不安,斟酌一番後,緊張道:“鄭家想要與陳霄坐下來談一談!
”
蔣仁和皺眉,“談一談?
”
蔣銘點頭,連忙道:“對,就是談判!
鄭家不願和陳霄徹底撕破臉皮......”
蔣仁和擺手打斷,“滾吧。
”
蔣銘愣住,“啊?
”
魏渾冷冰冰道:“要你滾,聽不懂嗎?
”
蔣銘讪笑,“聽得懂,我馬上就走!
”
脖子被劍逼着,心慌啊!
魏渾道:“錯了!
不是走,是滾!
”
滾!
懂嗎?
蔣銘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好歹是蔣家派來......”
魏渾語氣冰冷,“滾!
”
說着,重劍的劍身突然微顫,發出劍鳴之聲。
嗡!
蔣銘吓得渾身一顫,臉色泛白。
他不敢猶豫,連忙道:“好,你别沖動啊!
我滾,馬上就滾!
”
說完話,他立即轉過身,彎下腰......以非常圓滑的方式,慢慢滾出了林家,期間,他臉色難看至極,心中氣急敗壞。
如此欺負人!
過分至極!
草!
魏渾扛起重劍,冷漠注視着蔣銘離開。
同時,陳霄悄然出現在蔣仁和身旁,神色平靜。
蔣仁和問道:“我們的對話,你全聽到了吧?
”
陳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