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聽得懂人話呀。
”餘可驚訝道。
學校領導嘴角猛抽,隻求這位能少說兩句。
太刀川康臉色陰沉,冷聲道:“我的兒子被人打成重傷,希望你們可以盡快抓到兇手,給我們一個交代。
”
餘可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兒子蓄意打傷一百五十二名在校大學生,有好心人出手阻攔你兒子,沒把他打死,已經是你祖上燒高香了。
”
聞言,學校領導腳下一軟,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牆。
這位女護察,語言攻擊的針對性太強了。
“你這是在包庇!
”
太刀川康勃然大怒道:“我要找你領導,投訴你。
”
餘可臉色一黑,“你威脅我?
”
太刀川康冷哼一聲,眼神不善地說道:“你可以這麼認為。
”
“曹!
老娘當護察這麼多年,還沒被人威脅過。
”
餘可頓時火了,氣呼呼地瞪着太刀川康。
太刀川康冷冷地說道:“如果你不能秉公執法,我就讓你以後穿不了這身制服。
”
一同和餘可來的護察覺得不對勁,急忙先拉住餘可。
果不其然......
餘可猛然朝太刀川康飛起一腳,幸好有人攔着。
“尼瑪的!
敢威脅老娘,老娘現在就斃了你!
”
餘可下意識地摸向腰間,結果發現自己沒帶。
她轉頭看向身旁的護察,問道:“你的槍呢?
”
這位護察:“......”
他額頭上冒着冷汗,雙手死死地捂着腰間。
其餘護察見太刀川康和餘可繼續待下去,很可能要打起來,于是勸說餘可先離開。
餘可平日做事冷靜,但接受過良好教育,深受愛國情懷熏陶的她,一旦遇到東島國的人,就會很沖動。
望着餘可離開的背影,太刀川康冷聲道:“八嘎,我一定要投訴。
”
餘可和幾名護察離開醫院,回到車上。
“隊長,你剛才真要吓死我們了。
”
餘可冷聲一聲,撇嘴道:“老娘剛才就該斃了那個小鬼子。
”
對于所謂的投訴,她完全沒放在心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投訴。
“組長,我們接下來去哪?
”
餘可回應道:“去齊家。
”
“走,抓人去。
”這名護察興奮地說道。
話剛說完,餘可一巴掌直接打在他的腦袋上。
“抓個屁!
咱們隻是走程序而已,對于這樣的人,我們要予以鼓勵。
”
“知道了。
”這名護察委屈巴巴地說道。
餘可雙手環胸,歪着腦袋,忽然問道:“我們空着手上門鼓勵,是不是不太好?
”
什麼?
車内,其餘所有護察全懵了。
他們看得出來,這位姑奶奶是認真的。
白霜回家後,立馬找到爺爺白青山。
這時候,白青山正在和妻子于儀下棋。
“爺爺,出大事了。
”
白青山擡起頭,問道:“出什麼事了?
”
“陳霄把太刀川康的兒子太刀川劍,打成了重傷。
”
白霜将事情,言簡意赅地告訴了白青山。
白青山滿臉驚愕,手中的棋子都吓掉了。
“走,帶我去齊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