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霄和姜知跟随江濱,去見姜知的老叔。
與此同時,一場不為人知的圓桌會議,悄然開始。
四人圍坐喝茶。
“我年紀這麼大,經不起熬大夜,你們有事情就抓緊商量,等說完,我好回去睡覺。
”說話之人,正是蔣家的老夫人鄭秀麗,手扶着拐杖。
“老夫人别心急,先容我緩一緩的,就在剛才,我險些被陳霄發現,死在他的劍下,可謂險之又險啊!
”渡邊奕似笑非笑道。
榮明朗瞥了眼渡邊奕,“你是怎麼逃掉的?
”
渡邊奕放下茶杯,“自然是有人向我提前報信。
”
榮明朗微微一驚,“他的身邊,有你的人!
”
渡邊奕點頭。
榮明朗笑呵呵道:“渡邊少主,就是厲害呀!
”
渡邊奕冷笑道:“我可沒有你厲害,為了自己活命,果斷出賣自己的隊友,可不是一般人做到的事情哦!
”
榮明朗輕聲道:“對于這件事,我很抱歉!
當時,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希望渡邊少主能夠理解!
”
兩人長相不同,可有一點很像,就是臉上皆泛着病态的蒼白。
可見,兩人為了虎口逃生,皆付出極大代價。
第四人乃是一位魁梧漢子,雙手環胸,肅容道:“我過來不是為了聽你們閑聊天的,要是不說正事,就抓緊散會!
”
榮明朗立馬道:“栾先生别急,我喊三位過來,是商讨如何成功殺掉陳霄!
”
聞言,其餘三人紛紛擡頭,目光集中在榮明朗一人身上。
榮明朗繼續道:“之前,我們的圍殺是以失敗而告終的,我認為不是我們準備得不夠充分,而是我們的出發點大錯特錯!
”
魁梧漢子面容嚴肅,“什麼意思?
”
榮明朗深吸一口氣後,沉聲道:“以前,我們誤以為量變産生質變,如今一看,發現在陳霄的身上是完全講不通的,甭管派多少人參與圍殺,垃圾就是垃圾,廢物就是廢物,注定弄不死陳霄!
”
渡邊奕雙眼微眯,“你的意思是,多用一些高手?
”
榮明朗搖頭,“不!
不是多用高手,而是希望各位派出一些壓箱底的強者上場!
”
壓箱底的強者!
鄭秀麗皮笑肉不笑道:“說得真輕松,我們蔣家的那些強者不是大風刮來的,是家族耗費無數人力物力,精心培養出來的!
”
榮明朗看了眼鄭秀麗,“難道蔣家不希望看到陳霄死?
”
鄭秀麗冷笑,“陳霄不死,可以借他的手滅掉一些害群之馬,有什麼不好的?
”
榮明朗嗤笑一聲,“但是,蔣家在陳霄眼中,同樣屬于害群之馬!
”
聞言,鄭秀麗面露不滿,眼中閃爍着寒意。
榮明朗沉聲道:“我可以明确告訴老夫人,蔣家不要妄想在陳霄身上,得到一絲一毫的好處,除非你們蔣家心甘情願向陳霄俯首稱臣!
”
“蔣家當了這麼多年的霸主,真就甘心向一個毛頭小子俯首?
”
鄭秀麗臉色愈發陰沉,“榮明朗,你是在将我的軍啊!
”
榮明朗又道:“老夫人,我知道蔣家的人骨氣硬,甯死不會屈服,既然你的兒子去和陳霄談判,沒有得到一個好的結果,就說明你們沒有别的選擇,隻有和我們合作一條路走!
”
鄭秀麗為之一怔,“你怎麼知道的?
”
渡邊奕忽然道:“借用你們的一句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是我告訴榮明朗的,在陳霄的身邊,藏着我的人,而且算是深得陳霄的信任!
”
鄭秀麗盯着渡邊奕,默聲沉思猶豫。
正如榮明朗所言,她的小兒子去談判,可以說是丢盡蔣家顔面,陳霄壓根就不想和蔣家合作,甚至擺出咄咄逼人的姿态,令她大為惱火。
魁梧漢子沉聲道:“出人出力,我們制武總局當仁不讓,同時我要事先聲明,我們制武總局有難言之隐,需要人手穩定各地區的局勢,無法派太多的人來南島!
”
榮明朗眉眼一壓,“能派來多少?
”
魁梧漢子掂量一番後,道:“至多再派來四名武中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