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兩人更加傲慢,不由得挺直腰闆,自豪道:“是又如何?
”
柳青認真道:“出門在外,老師告誡過我,不能依仗武力就随便欺負人,但是,遇到東島人,可以盡情出拳,不必瞻前顧後!
”
遇東島人!
可盡情出拳!
老師親自所言,當學生的要聽!
兩人愣了愣,而後心中怒火暴漲。
敢這麼說話,和騎在他們脖子上拉屎,有何區别?
媽的!
必須教訓他!
兩人眼露兇光,剛打算動手。
可柳青出手更快,打得他們猝不及防,完全沒反應過來。
下一刻,兩人發出凄厲的慘叫,直接倒飛出去,在空中劃出兩道完美的抛物線,而後重重摔落在地,立馬沒了氣息。
死時,兩人瞪大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這麼被幹掉,死得未免太過随便!
仿佛一位正在散步的人,偶然踩到一顆石頭,然後一腳踢開,壓根就沒當回事!
柳青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拳頭,懊悔道:“早知道他們這麼不抗揍,我就該下手輕一些,先折磨一番,然後再殺!
這麼一弄,他們死得真痛快!
”
嘀咕着,他無奈歎氣,而後離開。
至于躺在地上的兩具屍體,他的餘光都懶得掃一眼。
東島人!
多看一眼,都是髒了自己的眼睛!
…
向氏。
等到陳霄四人回來,張滁立馬說出喜訊。
他與陳霄對裴家的針對,大獲成功。
陳霄滿意一笑,“成功了就好,老張,辛苦你了啊!
”
張滁哈哈一笑,然後謙虛擺手道:“哎呀!
不辛苦,不辛苦......要不是有你在,我壓根就不會成功,你才是最辛苦的大功臣啊......”
陳霄指了指張滁,“老張,你真是謙虛多度了嗷。
”
見狀,司空破搖頭一笑。
兩人的對話,可真是花花轎子,人擡人呀。
柯帥皺眉。
咋全不說人話?
真虛僞!
作為一名劍客,其最重視純粹,對一些虛的始終不感興趣,甚至厭惡。
這時,張滁忽然問道:“你們看見柳青了嗎?
”
柳青!
陳霄四人面面相觑。
張滁一臉茫然,道:“他和我說,去找古街找你們了啊!
你們沒看到?
”
陳霄搖頭,“沒有。
”
張滁立即心生擔憂,愁眉苦臉,生怕學生遭遇意外和不測。
陳霄拍了拍張滁,笑道:“柳青又不是普通人,是有自保能力的,你不用擔心。
”
張滁歎了口氣,然後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當爹的,怎麼能不擔心兒子的安危啊?
雖說小棉襖處處漏風,可要是真出了意外,我照樣會心痛的......”
說完,他看向陳霄,眨了眨眼,“要不,你們出去找一找?
”
就在這時,一道雄厚聲音忽然響起,“不用找,我回來了。
”
聞聲,張滁騰然起身,立馬小跑奔向柳青,“我的好學生啊!
為師,可擔心死你了啊!
你咋才回來呢?
路上,沒遇到什麼危險吧?
”
柳青擺手,而後如實道:“沒遇到危險,就是碰見兩個礙眼的東島人,被我一拳打死了。
”
打死兩個東島人!
聞言,張滁頓時愣住,而後眼睛一亮,拍着柳青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學生,就是有正義感!
出門在外,從不忘記做好事!
哈哈哈......老師很欣慰啊!
”
陳霄和司空破相視一笑。
這個老家夥,變臉是真滴快!
這時,向前急匆匆地跑來,上氣不接下氣,呼哧帶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