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霄來到屏風後坐下,收斂自身氣息,免得被人發覺。
申世凱站在屏風旁,一臉嚴肅。
随着時間推移,朱雀廳逐漸熱鬧起來,十三位老大紛至沓來。
當他們發現多出的屏風和申世凱後,不由得驚訝。
怎麼回事?
今晚的會議,與往日有很大的不同。
衆人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味道。
今晚。
新加入進來的老大,共有五位之多。
餘韻與朱江聯袂趕來,見到屏風和申世凱後,沒有表現出驚訝。
兩人知道,屏風之後是何人。
很快。
長桌旁,共有十四個座位。
除去主位之外,已有十二的座位上有了人。
一位臉龐棱角分明,眉毛粗黑的中年男人坐在位置上,臉色露出不耐煩之色。
他叫段譽紅,乃是新晉十三位老大之一,其背後真正的主人,乃是王福榮。
“剩下這兩個人怎麼回事?
居然還沒有到!
”段譽紅略顯不爽地說道。
一位名叫曾懷的年輕人微笑道:“人家畢竟年紀大,腿腳慢是正常的。
”
他與段譽紅一樣,亦是新晉十三位老大之一,背後的主人是廣永安。
段譽紅不滿地冷哼一聲。
其餘人沒吭聲,全都清楚兩人說的是誰。
剩餘沒到的兩個人,正是郎德海和郎春平。
朱江古井無波,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雙手自然搭在腹部。
就在這時,郎春平攙扶着面色不佳的郎德海,緩緩走入。
在場衆人的目光,瞬間落在兩人身上。
郎德海掃了眼在場的十位老大,内心感慨萬千。
新面孔不少,物是人非。
一位光頭漢子突然道:“郎老大,如此重要的會議,你居然遲到!
”
郎德海看了眼光頭漢子,目光陰沉。
新面孔!
背後的主子不明。
郎春平怒視光頭漢子,厲聲道:“你算個什麼東西?
一個新晉的朱雀廳老大,居然敢和我幹爹這麼說話!
”
光頭漢子瞥了眼郎春平,不屑道:“一個靠幹爹上位的廢物,沒資格說我!
”
郎春平大怒,“尼瑪的!
劉強,你有種再說一遍!
”
光頭漢子劉強嗤笑一聲,道:“威脅我?
現在,你有這個實力嗎?
”
郎春平氣得咬牙切齒,但又無話反駁。
郎德海拍了拍郎春平的手,低聲道:“我們先入座。
”
會議尚未開始,現場氣氛便顯得劍拔弩張。
陳霄坐在屏風後,神色平靜。
朱雀廳的十三位老大,盡數到齊。
郎春平看了眼屏風旁的申世凱,不禁眉頭一皺。
他看向郎德海,問道:“幹爹,申老怎麼來了?
”
郎德海搖頭,“不清楚,我想他會向我們解釋的。
”
…
朱雀廳内。
申世凱主動開口道:“各位,我是長老團的申世凱......”
“作為長老團的人,本不該參與朱雀廳的會議,但今晚的會議,比較特殊。
”
郎德海提起一絲精神,扭頭看向申世凱。
衆人的目光,皆是如此。
申世凱繼續道:“今晚的會議,我們長老團安排了一位旁觀者,待在屏風後,我負責陪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