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刀川劍畢竟是留學生,陳霄恐怕會有大難臨頭。
“出事了。
”齊楚瑤臉色慘白地說道。
陳霄聳了聳肩膀,神色輕松地走下擂台。
齊楚瑤急忙跑到陳霄面前,焦急地說道:“這下子可麻煩了,我們趕快回家找我爸。
”
陳霄一臉淡然,笑道:“沒事,不過就是個小鬼子嘛。
”
“我沒殺他已經夠給他們面子了,若是敢找我麻煩,那就是給臉不要臉。
”
衆人聞言,感到熱血澎湃,眼神火熱地望向陳霄。
“而且你放心,這件事自然會有人處理的。
”陳霄繼續說道。
啊?
齊楚瑤一臉疑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
“我現在也解釋不清楚,等回家再說。
”陳霄輕聲道。
齊楚瑤輕輕點頭,但還是有些擔憂。
這時,白霜艱難地站起身,由衷地感激道:“謝謝你出手。
”
陳霄瞥了眼白霜,建議道:“你還要再練一練,實力太弱了。
”
白霜無奈一笑,“我會的。
”
說完話,她猛然低頭,一陣咳嗽後,嘴角滲出鮮血。
齊楚瑤和唐霜全都吓了一跳。
陳霄看了一眼,輕聲道:“你傷到了内髒,但不是很嚴重,需要調養一段時間。
”
白霜面色蒼白,虛弱地點了點頭。
陳霄環視衆人,繼續說道:“那些挨打的人,傷勢不算很重,但很多也有了内傷。
”
齊楚瑤臉色一變,詢問道:“你有辦法治療他們嗎?
”
陳霄微微一笑,“我開一副藥,他們喝上之後,七天之内就能好。
”
白霜見識過陳霄的醫術,自然對他十分相信。
她讓人拿來紙筆,陳霄寫下一個藥方,同時不忘寫下一些注意事項。
事情結束後,白霜将不屬于武術社的學生驅散,并讓那些留學生帶走太刀川劍。
至于能不能活下來,看他自己。
陳霄随口問道:“你奶奶的情況怎麼樣了?
”
白霜抿嘴一笑,說道:“奶奶她醒後第二天就能下床了,現在情況很好,爺爺整天陪着她。
”
“看來你爺爺已經忘了和我學拳的事情。
”陳霄輕笑道。
白霜尴尬一笑,“我爺爺過段時間可能就會主動找你了。
”
“可以。
”
陳霄打算和齊楚瑤還有唐霜離開。
白霜突然又攔住陳霄,提醒道:“我覺得很快會有護察找上你。
”
陳霄一愣,“我又沒做錯,他們找我幹什麼?
”
白霜無奈笑道:“你傷了太刀川劍的事,有些程序還是需要走。
”
陳霄漫不經心地說道:“隻要不找我麻煩就行。
”
“也可能是給你送錦旗。
”白霜開玩笑地說道。
“最好是這樣。
”
說完話,陳霄轉頭看向武術社的那些學員,叮囑道:“你們平時要勤奮一點,免得下次還輸。
”
“像是東島國這樣太奴性的人,必須要打到他們疼,才會老實。
”
武術社的學員們,臉上露出笑容。
他們心裡很贊成陳霄的話,看到陳霄将太刀川劍打成重傷,心裡很爽。
陳霄和齊楚瑤離開學校,而唐霜沒有跟着,她還有課。
不大一會兒,真的有護察來了。
白霜見他們來勢洶洶,心頭有點擔心。
難道這些護察真是來找麻煩的?
“請問這位護察,你們有什麼事?
”
“有人舉報你們惡意傷人,我叫餘可,是來調查的。
”一位長相可愛的女護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