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高雨不明所以,“對的。
”
陳霄眉頭舒展,輕聲道:“過段時間,我和夏夏都會去省城。
”
“到時候,你去省城建立光年公司分部,也算是跟在我身邊。
”
夏高雨頓時心頭一喜,激動道:“謝陳先生!
”
如此一來,自己不僅能跟在陳霄身邊做事,還能通過發展公司,反哺家族,百利而無一害。
舞池裡,左天賜滿臉笑容,在舞池裡歡快地扭動身子......
陳霄透過包廂門的玻璃,向裡面張望。
他看到如此嗨皮的左天賜,不禁笑了笑。
......
淩晨一點。
陳霄等人準備離開。
那些女孩們,全都拿到了三倍的小費,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陪着左天賜的幾個女孩,沒再看一眼左天賜,無情地走了。
左天賜頓時有些失落。
剛才,大家還親親抱抱的,怎麼收了錢就不認人了呢?
陳霄等人離開包廂,朝外面走去。
“她們......她們怎麼突然變了呢?
”左天賜有些委屈地嘀咕道。
聽到他的話,夏侯德不禁感歎道:“這個社會,殘酷且現實。
”
畢鵬上前摟着左天賜的肩膀,安慰道:“天賜呀,别太傷心。
”
“你是過來玩的,人家是來工作的。
”
“你玩得開心了,人家拿到錢了,你們之間友好親密的交流,自然就是結束了。
”
左天賜聽得雲裡霧裡。
畢鵬知道左天賜沒太懂,但也沒有繼續解釋。
他知道左天賜單純,不希望左天賜了解現實的殘酷。
衆人走出會所,紛紛暗自運功,散去了自身醉意和酒氣。
古武者喝酒,不在于能不能喝醉,而在于想不想喝醉。
陳霄伸了伸腰闆,懶洋洋地說道:“走喽,回家。
”
時間太晚,他沒讓左天賜回家,而是讓左天賜跟着他,去方覺夏的新家住。
回到家,陳霄将左天賜安排妥當後,立馬去找方覺夏。
此時,方覺夏剛卸完妝,換上睡衣。
陳霄上前抱起方覺夏,将她放在床上。
他打開方覺夏胸前睡衣的幾顆扣子,然後将腦袋埋進雙峰裡,鼻子用力一嗅。
“哇,真香!
”
方覺夏臉色绯紅,急忙說道:“我明天有個會,要早起。
”
“好,那我就抱着你,不做别的。
”
“嗯。
”
關燈後,兩人赤身擁抱。
“我就蹭蹭,不進去。
”
“嗯。
”
......
“陳霄,我錯了,你快進去吧!
”方覺夏哀求道。
一聽這話,陳霄瞬間壓在方覺夏身上,然後歎了口氣,道:“真拿你沒辦法。
”
“這可是你主動要求的,和我沒關系哦。
”
方覺夏:“......”
草!
又是一夜的奮戰。
一人耕耘,一人收獲。
翌日,早上。
方覺夏打電話給李桐桐,無奈通知早會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