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他的腦海中一直出現一個人的名字。
柴運!
“或許可以在這個人身上做一做文章。
”陳霄嘀咕道。
等他走進别墅,方覺夏正坐在沙發上,認真地看着财務報表。
陳霄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搖頭歎氣,這個女人是真不知道休息呀。
“回家就别看了。
”
陳霄走向前,搶到方覺夏手中的财務報表,就直接丢在了一邊。
方覺夏看了眼陳霄,有些嗔怪地說道:“我還沒看完呢。
”
陳霄小臉一拉,“沒看完也别看了。
”
方覺夏見陳霄不樂意,悻然不說話了,拿起茶幾上的水杯,喝了口水。
“你怎麼這麼晚才過來?
”
陳霄坐在方覺夏的身邊,回應道:“陪人喝酒去了。
”
方覺夏瞥了眼陳霄,“女的?
”
“沒錯。
”陳霄點頭,沒有選擇隐瞞。
方覺夏沒有生氣,神色平靜地将水杯放回茶幾,說道:“以後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
”
“好。
”陳霄點頭,随後話鋒一轉,說道:“你把飛揚集團遇到的麻煩,和我說一說吧。
”
方覺夏深深地看了眼陳霄,沒有猶豫,緩緩地講了出來,顯然是在之前做了準備。
陳霄聽完後,問道:“飛揚集團若得不到幫助,能堅持多久?
”
方覺夏抿了嘴唇,“一個月。
”
陳霄盯着方覺夏,沒有說話。
見狀,方覺夏歎了口氣,而後道:“好吧,半個月。
”
“這麼快,看來他們的攻勢很猛呀。
”陳霄淡淡地說道。
方覺夏苦笑一聲,盡管她不想讓飛揚集團倒閉,可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還有裴家的資助。
“别唉聲歎氣的,有我幫你,你怕什麼?
”陳霄說道。
“裴家實力雄厚,而且還聯合了富海市好幾家的勢力,就算有你幫我,恐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方覺夏愁眉苦臉地說道。
“相信我,那些人就是一群烏合之衆。
”陳霄傲然道。
方覺夏看着此時的陳霄,内心有些感動。
在飛揚集團陷入危難之際,陳霄沒有勸說她服軟,而是毫不猶豫要幫她,不管能否成功,她都覺得陳霄是一個值得依靠的男人。
有些男人嘴上說得好聽,隻知道給女人畫大餅,做的事情卻不盡人意。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類似這樣的事情,早就屢見不鮮了。
“對了,你明天有時間嗎?
”方覺夏忽然問道。
“我有時間。
”陳霄點頭道。
“明天,我去和振雄商會談生意,你陪着我一起去吧。
”方覺夏輕聲道。
振雄商會?
聽到這個詞,陳霄嘴角微微上揚,泛起譏諷的笑意。
“怎麼了?
”方覺夏狐疑地問道,覺得陳霄的反應有點不對勁。
陳霄擺手道:“沒什麼,我明天陪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