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帶着柴運,很快就走到了陳霄的卡座之前,兩人各端着一杯酒。
衆人目不轉睛,雙眼緊盯着柴運,生怕是錯過什麼。
陳霄剛才對蘇晨那麼無禮,衆人全都覺得柴運突然出現,是為了給蘇晨出頭來了。
畢小小看到柴運後,臉色微變,眼眸中閃過一絲慌張之色。
她曾聽父親畢鋒說過,這個柴運可是一個狠角色,其自身實力強橫不說,厮殺經驗更是豐富,據說是殺手出身。
柴運是富海市那幾家頂級家族都不想招惹的一個人,并不是他們不敢,而是惹上此人,哪怕最後是将其誅殺,必定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陳霄低頭玩着骰子,語氣冷淡地問了句,“你有事?
”
“小兄弟,你好,在下柴運。
”
柴運說完話,便将手中的酒杯伸出,意圖已經很明顯了,是來敬酒的。
衆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愣了愣,一時間沒緩過神。
什麼情況?
柴先生主動現身,居然是為了敬這小子的酒!
周圍的人很多傻了眼,面面相觑,顯然是沒有意識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深感意外。
陳霄将骰子放下,擡頭問道:“我不認識你,為什麼要和你喝酒?
”
說完話,他瞥了眼柴運身旁的蘇晨,立馬就明白了什麼。
柴運伸出酒杯,懸停在半空中,氣氛有些尴尬。
很多人咽了咽口水,神色有些緊張起來,覺得這小子太能擺譜了,柴先生敬的酒也敢拒絕。
就在這時,一個想要讨好柴運的男人覺得機會來了,猛然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陳霄的面前。
他指着卡座上的陳霄,厲聲說道:“臭小子,别不知道好歹!
能和柴先生喝酒是你三生有幸!
”
“柴先生願意主動過來,已經足夠看得起你了,你卻敢出言不遜,是不是活夠了啊?
”
“我告訴你,别特麼給臉不要臉!
”
陳霄眉頭一皺,嫌棄地說道:“這家酒吧可真是差勁,狗叫聲真多呀。
”
男人頓時大怒,憤然吼道:“曹,你特麼找死啊!
”
陳霄雙眸一冷,手猛然拍了下面前的桌面,兩個瓶蓋直接被震飛。
他雙指一甩,瓶蓋瞬間就飛向男人。
咻咻!
兩個瓶蓋準确無誤地貫穿了男人的雙膝,瞬間打出兩個血洞來。
“啊!
!
!
”
男人揚天慘叫,雙腿砰然跪在地上,渾身疼得發抖,冷汗直冒。
陳霄身子前傾,單手放在大腿上,雙眼凝望着這個男人,冷笑道:“你有膽子就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給我聽。
”
男人滿臉驚恐,直接就被吓破了膽子,全然不顧雙膝的疼痛,直接就朝着陳霄磕了一個響頭,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大哥,對不起!
我知道錯了,剛才不該對您那麼說話!
”
陳霄瞥了眼男人,“滾!
”
男人頓時松了口氣,可膝蓋被洞穿的他如何能自己走,沒有辦法,隻好擡頭看向自己的同伴。
他的兩個同伴望向陳霄的眼神充滿了駭然之色,硬着頭皮走到男人的身旁,将他擡頭。
看到這一幕,畢小小一臉錯愕,她認識陳霄時間不長,還不了解陳霄的行事作風,心裡覺得陳霄好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