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有知臉色一沉,不滿道:“他是想當南島古武的霸主,把南島古武握在手中!
”
霸主!
老妪詫異轉頭,“真的?
”
辜有知堅定點頭,“千真萬确!
”
老妪嗤笑一聲,道:“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毛沒長齊,就想掌控南島的古武界,他算個什麼東西?
真把自己當人物了啊?
”
辜有知陰沉着臉,道:“老夫人,他派人送拜帖,告訴我們辜家,他會在三天後,親自登門拜訪,分明就是來者不善,所以我就想着......”
老妪擺手打斷,然後問道:“所以你就想,找我幫你們辜家解圍,對吧?
”
辜有知讪笑點頭,“是。
”
老妪平靜道:“幫你們解圍,就意味着蔣家會徹底得罪陳霄,這麼大的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
”
聞言,辜有知臉色一僵,露出緊張擔憂之色。
老妪想了想後,道:“你先回去等消息,我們蔣家商量好後,會派人通知你的。
”
“老夫人,我們......”
“回去等消息!
”
辜有知悻然離去,不敢繼續糾纏,萬一惹來老夫人不悅,支援一事就會徹底泡湯。
等他離開後,一位長相酷似老妪的中年男人來到别院,姿态恭敬,“母親!
”
老妪大緻講了講辜有知的來意,然後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
中年男人反問一句,“母親,你想不想幫呢?
”
老妪搖頭一歎,“這些年,辜家為我們做了不少事情,算是任勞任怨,替我們背了不少鍋,闖了不少的禍,惹得天怒人怨!
要是辜家被滅,就沒人替我們遮風擋雨。
”
“我是覺得,能幫最好是幫!
”
中年男人笑道:“母親,我看你就是太念舊情,我們蔣家不是隻有一條狗的。
”
老妪瞥了眼中年男人,“你的意思,是不幫?
”
中年男人點頭,然後道:“幫了辜家,就意味着和陳霄徹底交惡,對我們蔣家沒有任何的好處,沒了辜家替我們遮擋風雨,那就換一個,沒什麼可惜的。
”
老妪道:“但是,陳家和汪家是兩條很不聽話的狗,全都有自己的小算盤!
”
中年男人微笑道:“那就再挑一挑,挑出一個比他們更聽話,更溫順的狗來,南島雖然不大,可勢力很多!
”
“而且就這麼一塊蛋糕,人少一些的話,每個人就能分得更多,不是嗎?
”
聞言,老妪深深看了眼自己的兒子。
少一些人分蛋糕!
有理!
中年男人笑道:“陳霄來到南島,我反倒認為是一個契機,我們正好可以借着他,來一場重新洗牌,奠定對我們更加有利的新格局!
”
老妪了然道:“你是想利用陳霄,當鲶魚!
”
中年男人輕輕點頭。
一時間,老妪陷入沉思。
中年男人道:“陳霄想要稱霸南島,就必須先要壓得住世家和那些外國勢力,這些年以來,外國勢力一直和我們蔣家針鋒相對,而那些世家又對我們陽奉陰違,正好借他的手來鏟除,我們不勞而獲,豈不是更好?
”
“其實,我已經打算找個時間,親自和陳霄見面,試探陳霄的态度。
”
老妪皺眉思考,自顧自道:“南島确實需要重新洗牌!
再由着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猖獗下去,我們蔣家的地位就會不保!
”
中年男人試探性地問了句,“母親,你同意我的想法?
”
老妪輕笑了笑,“兒子,你很有長進,在看待事情上面,已經學會了深謀遠慮,很不錯!
關于你的想法,我非常支持!
”
“不過,辜家仍然是要幫的,該走過場是要走的。
”
中年男人點頭,“母親說的是。
”
老妪緩緩站起身,中年男人立馬走向前,攙扶着她。
“走,去帶你見一見從内地來的貴客!
”
“貴客?
”
“制武總局派來的人,能不算是貴客?
”
中年男人為之一驚。
很明顯
制武總局是要入局啊!
借由南島之地,再與陳霄來一次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