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修山深受項氏一族上下寵愛,自然行事肆無忌憚,無所畏懼。
可是,他不行的呀!
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一個小人物,往往會成為大人物之間的犧牲品。
甯願不做,但絕不能做錯!
就在他愣神之際,項修山已經沖了出去,絲毫不管敵人有多強。
風鈴站在田贲的身旁,沒吭聲。
對面如此程度的厮殺,她參加不參加,影響不大。
假如她參與進去,然後遭遇危險,會直接導緻陳霄分神,進而受傷。
權衡利弊之下,她不出手為妙。
而田贲,同樣這麼選擇,是為了自保。
陳霄四人與披發老人等衆多制武局高手厮殺,戰況激烈。
經過連番的戰鬥,陳霄依舊戰力卓絕,大展威風。
其餘三人不甘示弱,殺得很猛。
披發老者發出命令,“站在外圍的隊員聽令,馬上布陣!
負責治療的人員快就位,保護重傷人員撤出戰場......”
那些訓練有素的制武局成員,接到命令之後,立馬照做,執行力拉滿。
陳霄冷冷一笑,“人多又如何?
在我的眼裡,踩死一隻螞蟻和踩死一窩螞蟻,是沒有任何區别的!
”
聞言,項修山放聲大笑,“哈哈哈!
陳哥說得沒毛病,他們就是螞蟻!
”
風墨張狂道:“殺螞蟻,無趣得很!
老夫,喜歡和強的人打!
”
說着,他徑直殺向發布命令的披發老者。
披發老者頓時後背一涼,汗毛直立。
他急忙轉身,勉強擋住風墨的進攻。
風墨勾了勾手指,“來,老夫陪你玩!
”
披發老者盯着風墨,“觸犯制武局威嚴者,殺無赦!
”
風墨撇了撇嘴,面露鄙夷。
你們這麼多的人,拿不下我們四個人!
居然好意思說殺無赦!
殺尼瑪的頭!
兩人立馬厮殺在一起,出手迅猛如雷霆。
秘書攙扶着仲長空,面露苦澀,建議道:“局長,要不我們趁亂跑吧。
”
仲長空搖了搖頭,“我們跑不掉的,你不要以為對面就四個人動手,我們就有跑的機會。
”
就在這時,侏儒男人坐在車内,探出腦袋,笑問道:“仲長局長,你想走嗎?
”
仲長空雙眼一眯。
侏儒男人輕笑道:“如果仲長局長想跑的話,我可以帶你離開。
”
秘書頓時精神一振,“真的可以嗎?
”
侏儒男人點頭,“當然!
我的逃跑能力,從不虛任何人!
不吹牛逼的說,我的跑路能力在南方古武界,絕對是在前三之列!
”
秘書急忙道:“那你别猶豫,快帶着局長跑吧!
”
侏儒男人淡淡地說了句,“可是,以我的能力隻能帶一個人跑!
”
帶一個人跑!
聞言,仲長空直接愣住。
豈不是說,他和秘書隻有走一個。
秘書沒猶豫,立馬道:“不用管我,你帶着局長走就行!
”
侏儒男人點頭,“沒有問題!
”
仲長空深深看了眼秘書,而後沉聲道:“不!
你對我如此忠心,我不能丢下你!
”
秘書心田一暖,“局長,你......”
仲長空虛弱道:“我已經受了重傷,而且陳霄又是我,跑的難度很大!
”
“而你,跟他跑掉的成功幾率,很大!
”
“所以,你就不要管我,跟他跑吧!
”
侏儒男人搖頭一歎,“可悲可歎呐!
”
而在這時,一道極為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起,“你們是在商量怎麼跑嗎?
你們太不拿我當人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