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天頓時為之心動,“當真?
”
面具人點頭,“我們古神會和制武局不同,是言出必行的!
”
宋雲天冷哼了一聲,然後問道:“對陳霄,你們打算怎麼辦?
”
面具人緩緩道:“泉通山徹底屬于了陳霄,我們無法插手,往南方地界派人更是難如登天,我們打算先按兵不動。
”
靜觀其變!
宋雲天譏笑,“機會,是等出來的?
”
面具人輕笑道:“宋家主,陳霄和制武局的矛盾明擺着無法化解,他們遲早會開戰,我們隻要能抓住機會,落井下石,絕對能得到我們想要的!
”
宋雲天默不作聲。
他很清楚,目前來看的話,靜觀其變是最好的辦法。
不可再與陳霄硬拼!
顯而易見,就算是掏空家底,照樣打不過陳霄!
玩個屁!
先猥瑣發育吧!
念至此,宋雲天無奈一歎,“行吧。
”
他本來想着借助龍興之地一事,趁機滅了陳霄,進而取代陳霄。
他始終野心勃勃,不甘心久居人下。
不曾想,事與願違!
陳霄的命,太硬!
又他媽赢了!
而宋雲天,反倒徹底暴露,無法繼續隐藏自己的毒牙,不能待在陳霄身邊,伺機而動,隻好背井離鄉!
面具人笑道:“隻要宋家主和我們古神會繼續合作,一定會能回到南方,重建宋家的輝煌!
”
宋雲天苦澀一笑,“或許吧。
”
…
翌日。
天蒙蒙亮。
陳霄走出了帳篷,慵懶地伸了伸懶腰。
舒爽!
感覺減了些負擔,身體輕快不少!
而風鈴,正在熟睡中。
幸好的是,沒壞,零件沒松。
試問,哪個好女人經得起陳霄那麼折騰,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激烈,幸虧風鈴是武者,勉強扛得住。
陳霄打了個哈欠,然後扭頭一看,不由得愣了愣。
不遠處,何生正陪着一個拾荒老人,坐在地上喝酒,吃着花生米......
陳霄走了過去,忍不住道:“何生,我們不是丐幫,你領一個乞丐上山做什麼?
”
宇文邺:“......”
暴擊!
何生讪笑道:“陳先生,他是我的老友,同時是宇文家的人!
”
宇文家!
陳霄微微一驚,“宇文家,已經這麼慘的地步了嗎?
”
聞言,宇文邺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何生急忙解釋了一番。
再不解釋的話,宇文邺的老臉可就會丢盡,誰不清楚,陳霄的嘴損起來,是真紮心,容易被弄破防。
陳霄恍然大悟,然後笑道:“抱歉,冒昧了嗷。
”
宇文邺擺手,“沒關系,我沒太在意。
”
聞言,何生立馬怒瞪了眼宇文邺,“不是,你會說話不啊?
我真懷疑,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人情世故,不懂嗎?
”
宇文邺一臉懵,“我怎麼了呀?
”
何生立馬道:“你應該說,陳先生不用抱歉,其實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先表明身份,然後站起來,規規矩矩行個禮,向陳先生真誠道歉!
”
“真是不懂禮數,居然需要我親口教,真他娘的無語!
”
宇文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