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司空破與柯帥停在原地,靜等對方的到來,同時暗暗調息蓄力,準備迎戰對方的六名強者。
而在這時,一位清秀青年突然出現在六名忍者的面前,與開始不同的是,他戴上了面具,隻露出一雙迷人眼眸。
六人微微一愣。
“站住!
”
“你們不能再往前走!
”
清秀青年擡起手,攔住對方六人。
不遠處,柯帥指了指他,“他就是......”
司空破默然點頭。
看破不說破!
時機一到,這家夥自然就會現身!
柯帥由衷道:“看來,無需我們出手了。
”
司空破聳了聳肩膀,“看戲吧。
”
古街盡頭,一位忍者盯着清秀青年,冷聲質問道:“攔我們,你确定?
”
清秀青年挺直腰闆,義正言辭道:“古街有規矩,東島人與狗,不能入内!
”
東島人與狗,不能入内!
一句話,直接點燃了對面六人的怒火。
八嘎呀路!
赤裸裸的羞辱!
不能忍!
…
另一邊,談判失敗,憤然離開的裴南曼返回裴家,臉色很是不佳。
等回到家門口,她打算下車,就在附近走一走。
可當她擡頭之時,直接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在原地,雙眼瞪得溜圓。
夜色如墨!
裴家,已非甯靜之所。
凄厲的喊殺聲與絕望的慘叫聲交織,如同喪鐘,不絕于耳,時不時又會響起癫狂而扭曲的笑聲,更添幾分陰森與詭異。
月光稀薄,照亮如此血腥一幕。
裴家不再繁華,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觸目驚心的紅,已經成為了人間煉獄!
裴南曼大腦一片空白,愣在原地。
發生了什麼?
異象橫生!
族人們仿佛發了瘋,見人就殺,見狗就咬,活脫脫的畜生啊!
自己的家族為什麼會如此......
為什麼啊?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想不通,更無法接受。
自己拼命守護的家族,已經毀于一旦,而且是毀在自己人的手上!
天呐!
裴南曼的心中,正在歇斯底裡地呐喊着。
這時,兩名裴家人獰笑着跑了出來,徑直撲向裴南曼,眼神中充斥着貪婪,仿佛把裴南曼當成了事物。
裴南曼臉色一僵,來不及多想其他,轉身踉跄跑上車,直接跑路。
裴家!
徹底玩完!
她不清楚裡面的具體情況,更不敢獨自去探查。
向氏。
張滁檢查着黃興的身體,滿意地笑了笑,“我和陳霄的手段,沒有對你的身體造成任何影響,不用過于擔心。
”
黃興拱手,恭敬道:“感謝張老先生!
”
張滁擺了擺手,“用不着。
”
說着,他滿臉笑容,雀躍道:“這一次多虧有你,我和陳霄才能成功,要是沒有你的話,事情就會變得麻煩很多。
”
張滁拍了拍黃興的肩膀,“你居功至偉啊!
”
黃興吓得連忙自謙。
張滁自顧自地感歎道:“雖說手段殘忍了一些,甚至慘無人道,但對待非常之人,用非常之手段,到底是沒錯的!
裴南曼帶領裴家當了内奸,成為東島忍者的走狗,罪無可恕!
”
柳青皺了皺眉頭,“老師,我覺得裴家裡面的一些人罪不至死,不能一概而論吧?
”
聞言,張滁瞪了眼柳青,教訓道:“一次的心慈手軟,就會換來無數次的肆無忌憚!
背叛國家和民族,本來就是罪大惡極,矯枉不可不過正!
”
“我和陳霄的想法,就是要利用這些人的死,去徹底打消一些人的不軌之心!
”
“手段殘忍,才能真正震懾宵小!
”
柳青沉默,低頭沉思自省。
黃興豎起大拇指,贊歎道:“張老先生,高見啊!
”